煮鸡蛋的功夫,男人又拿来两条麻绳,并在一起,每隔一段打一个结。
打完结以后,男人把麻绳一端固定在厨房灶台上,另一段则一直连到门口的柱子上,将整根麻绳绷得直直的,绑得十分牢固。
等男人做完这一切,鸡蛋也煮好了。
男人将鸡蛋从锅里捞出来,这时才开始正眼看白方,不过,眼神中却带着明显的戏谑。
“痒吗?”
男人像不觉得烫一样把玩着两颗鸡蛋,嘴角噙着笑,对白方问道。
见男人终于搭理自己,白方忙不迭点头。
“痒……啊……痒死了……老公救救我……呜……”
“行。”
男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走过去,解开白方的绳子,将他按在了灶台上,一把掀起他衣服下摆。
“啊……老公……哈啊……老公……快、快点……哈啊……我、我受不了了……呜……”
白方撅着一对肥厚的肉臀,因过于激动而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
肉臀中间那口嫣红的孕穴经过一夜的瘙痒,此刻也饥渴万分,兴奋得狂乱抽搐着,不断往外吹着淫水。
“就这么急。”
男人低笑一声,一手死死按着白方,一手则将刚煮好的鸡蛋一下塞进了白方那不断抽搐的肉穴中,用手指抵着,推到了深处。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拿、拿出来……拿出来啊啊啊……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噢噢……骚穴被烫烂了噢噢噢!”
刚煮熟的鸡蛋带着难以想象的高温,刚一接触瘙痒到极致的媚肉,便激发出一股极端刺激的尖锐快感。
白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炸开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与酥麻迅速从肉穴中蔓延开来,巨大的刺激如白虹贯日般窜上脊椎,直让他双目阵阵发白,眼瞳一下就翻了上去。
“噢噢噢!烫坏了……烫坏了啊啊啊……小骚穴要被烫坏了老公噢噢啊啊啊……”
白方浑身剧烈抽搐着,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双臀间的肉穴猛烈痉挛着,“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强劲的淫水。
他前头的阴茎也贴着腹底狂抖几下,马眼抽搐着,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游戏中当然不会真的被烫伤,这一切只不过是脑机接口传达到脑部神经的感受,但却又真切无比,令白方几欲癫狂。
“不是说让老公救你么?这下爽不爽?”
男人恶劣地笑着,不给白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很快将第二枚鸡蛋也塞进了白方的肉穴中,将第一枚鸡蛋推得更加深入。
“噢噢噢啊啊!不要噢噢噢!不要了啊啊啊……老公……噢噢!我、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噫啊啊啊……骚穴受不了了噢噢噢……”
因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刺激,白方在男人手底下疯狂挣扎哭叫着,活像条离了水的鱼般胡乱扑腾。
但男人力气极大,只单手便牢牢将他按住,用手指将第二枚鸡蛋往里推,直到第一枚鸡蛋抵住了因分娩而下沉的宫口。
之前被捅山药的时候,宫口也被男人“贴心”地照顾到了,现在经过一夜的放置,也已痒得发狂。如今被这么一弄,白方简直都要疯了。
“噢!噢噢!不……噢噢噢!宫、宫口被烫坏了……不要啊啊啊……拿、拿出去……我会死的……噢噢噢!我、我真的会死的噢噢噢!宫口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尖叫着,双眼彻底翻白,只无意识地浑身剧烈抽搐,这一瞬间,他连魂灵都仿佛离体了一般。
男人并不怜惜他,而是又塞入第三枚鸡蛋。直到确认白方那因胎位下降而变得极浅的肉穴再也塞不进第四枚鸡蛋,这才停了手。
此时的白方,浑身抖若筛糠,嘴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噢、噢”的哭喊,下边像坏掉一样无意识地喷水。
不断抽搐的嫣红肉穴口还含着个不能彻底吞进去的鸡蛋,活像个正在下蛋的母鸡。
男人将浑身颤抖不止的白方扯起来,拉到之前绷好的麻绳前,抬起他一条腿,强迫白方就这么跨了上去。
麻绳的位置比白方胯部还高一点,白方一跨上去,麻绳便深深勒进了他刚才还在激烈潮吹中的孕穴里。
尤其是穴口的肉蒂,被粗糙麻绳上边的小刺刺激得一抽一抽的,再加上麻绳勒得这么紧,几乎在跨上去的瞬间,白方便又一次被逼上了绝顶。
“噫噢噢噢!噢噢……噢……吹、吹了……噢噢噢……不、不要……噢噢……小骚豆受不了了噢噢……”
白方双眼翻白,挺着个大肚子瘫在麻绳上,下腹剧烈抽搐着,淫水稀里哗啦喷了一地。
然而,因为白方的自重,下身的肉蒂受到了更严重的压迫,那颗可怜的小淫豆被死死挤压在巨肚与麻绳之间,几乎变了形。
“呃呃!啊啊啊……噢噢……又、又吹了噢噢噢!不……啊啊啊……怎、怎么办……噢噢……要死了……死了噢噢噢……”
在这一波又一波让人窒息的猛烈绝顶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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