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这盘“清蒸蟹肉”爱不释口的林启峰一点也听不进去林瑞霖的话,只知道用来搭配蟹肉的酱料好吃的不得了。“淑如,用来沾蟹肉的酱料是怎么做的?酸甜之中又带点辣味,好吃的没话说,改天你教教我女儿,煮菜对她来说比登天还难,她这个样子谁敢娶她。”林启峰一面称赞杨淑如,一面挖苦林瑞霹。“谁说没人娶我的,我是怕想娶我的人多得把我们家的门槛给踏平了。”“现在连一只苍蝇都不敢飞进来了,还敢说踏平我们家的门槛,我还怕你惟一的希望乔世风被你给吓跑了呢。”沈忻兰也在一旁糗她。林瑞霖看剩她一个人独撑大局,不满的用力地扒了两口饭。“把我说得像嫁不出去似的。”
沈忻兰随后说道。“你本来就嫁不出去。”“妈,你搞清楚情况,是我不想嫁,不是没人娶我。”“二十四岁连男朋友都没有,不是没人要那又是什么?”沈忻兰不死心的刺激、试探、追问。最受不了人家刺激的林瑞霖正一步步走向沈忻兰所布下的天罗地网里。难怪人家说“嘴巴”是人身上最厉害的武器,沈忻兰抓准林瑞霖的弱点,开始对她严刑逼供。“谁告诉你我没有男朋友?”一时不察,林瑞霖中了老奸巨猾的沈忻兰的计。“乔世风不是尚在试用期间吗?难道你还有认识别的男人?”沈忻兰问道。眼看小鸡被老狐狸逼得要向陷阱里跳。杨淑如在紧要关头赶紧插嘴。“林妈妈,其实瑞霖老早就告诉我们她的计画了。”桌下的脚也对陈静猛踢。陈静会意的说下去。“对啊!她还说目标是在二十五岁以后才交男朋友,然后三十岁之前结婚!”“真的吗?”沈忻兰狐疑的问。“对啦!对啦!”林瑞霖知道自己如果不坦承,沈忻兰一定不会相信。林瑞霖用感激的眼神来回巡视她的两位好友,知道她们的用心良苦,自己也为刚才差点所犯下的错误心惊肉跳的。杨淑如与陈静从小就在一般的小康家庭中长大,看多了人,也听多了话,自然聪明机伶多了,一下子就把好友从困境中拉了出来。一顿饭下来,沈忻兰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几次,都让陈静和杨淑如机伶的挡过了,而上过一次当的林瑞霖聪明的在一旁乖乖不讲话。三个人都希望这种惊悚刺激的场面别再有第二次了。吃过晚餐,三个女人各拿着一盘沈忻兰切好的水果到林瑞霖的房间,畅谈她们心里的秘密,就连闪闪发光的星星也偷听不到。杨淑如用叉子拿起一片切好的水梨往口里送。“刚才真是刺激,连电影院的音效都震撼不了,却让你妈把我差点吓得魂都跑了。”“你少盖了,把林妈妈说得像女鬼似的。”还是心地善良的陈静出来说话。“好险你们刚才替我说话,不然我可就惨了。”林瑞霖感激的说道,到现在她可还是心有余悸呢。刚听到林瑞霖的话,陈静的“尾椎”马上跷了起来。“朋友有难,我怎会袖手旁观呢?”“要不是刚才我在桌子底下猛给你打pass,你又怎么知道应变呢?”杨淑如说完还给陈静一记白眼。“你还敢说这件事--刚才你踢得我痛死了,要不是我一直忍耐,说不定我早大叫了。”陈静不甘示弱的回击。林瑞霖则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斗嘴,顺便洗劫地上的三盘水果。杨淑如是道道地地的台湾人,由于出生在高雄,所以国语和台语都非常流利,身为好友的她却一句台语也不懂,记得有一次和杨妈妈在电话中对谈,她却像“鸭子听雷”一样,一句也听不懂。因为生长在有一位严格父亲的家庭下,所以她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的本领,这也是她所不会的。活泼大方的个性让她交到不少朋友,但在心仪的人面前她却会害羞的像只小老鼠,这也是她性格上惟一的败笔吧!陈静则是中日混血儿,从小案母亲就离异了,她跟随母亲在台南定居,所以她的台语也说得很溜,一点也不输给淑如。很会理财的陈妈妈以投资的方式赚取利润,让陈静安心的念完大学。开朗天真的个性引来不少追求的男性,但是她总会说:“我妈妈不同意。”或“我想等到成熟一点。”的理由来拒绝,而众多的男性当中也有一位已经等了六年之久,只是陈大小姐仍保持不变的观念,丝毫不动心。如果两个女人真要做比较,那淑如应该算是中性但又带点女性应有的娇羞,心思细腻之余却有稚气的脱线;静就应该算是女人中的女人,天生就是一位美人胚子,身材的比例,不当模特儿也实在是太可惜了,只是一向鬼灵精怪的她,总有满脑子的鬼点子。林瑞霖终于出面说话。“你们别吵了,吵得我都烦死了。”≈ap;ap;x5c3d;≈ap;ap;x7ba1;杨淑如和陈静吵得乱七八糟,但两盘水果也被她们吃得所剩无几。“是她爱跟我吵的。”陈静出声抗议。“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好了。”杨淑如藉机摆出高姿态的样子。陈静答道:“我早就在你原谅我之前就已经原谅你了。”两个人说不到三句话,似乎又有点燃战火的意味。“在你们互相原谅彼此之前,我就已经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们了。”林瑞霖一面说,一面笑,像是捡到了大便宜。她们两个出了名的尖牙利嘴,只有她才有神通广大的本领来制服她们,一见到彼此就斗嘴也成了多年不变的定律,她的出面协调也只是一道短暂的休止符。听到她说“原谅”两个字,陈静举起自己修长的食指对着林瑞霖破口大骂起来。“原谅!你这个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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