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一半的水泼洒满地。“搞什”不料他才吼了一声,双腿的伤骨处突然传来椎心剧疼,身形一软,绊倒浴桶向地面跌摔而去,他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哇”“小心!”两声惊呼同时发出。接着哗啦啦!朱潋眉的嘴巴张得更大,怔怔地呆立在门口,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惨不忍睹又又春光浓浓的状况。她知道他的身材很结实,但她从没想过,男性结实有力、块垒分明的潮湿躯体,在烛光的映照下,竟然如此的性感、美丽轰!斑温急速冲到头顶。她眨眨眼,双手直觉的捂上比方才更加烧烫的脸蛋。峻德齐跌得脸色惨白、五官扭曲,狼狈的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呻吟,全身疼得麻痹。他忍不住猜测身上的断骨,可能需要用到朱潋眉非常爱用的“独门黑石断续膏”眼尾余光则瞄到翻倒的浴桶在一旁兀自滚晃着。他痛苦的开了下眼,再张开时,看到伫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的朱潋眉,火气不由得更炽。“女人,你发什么愣?还不来帮忙?”峻德齐咬牙切齿的朝门口怒吼。“你、你有没有怎么样?”朱潋眉从愣吓中恢复神智后,马上冲到床边拉下被单,回到他身边,快速裹住他未着寸缕的潮湿裸体,遮掩住养眼的春光;接着双手开始仔细又迅速的隔着布巾,触诊他的四肢和胸骨。峻德齐摔得眼冒金星,痛得无法动弹,只能顺服地任她摸遍全身上下。“女人!你在搞什么?懂不懂敲门的礼节?”峻德齐深吸几口气,压下眼前因痛彻入骨而浮起的红雾后,愤怒的朝她破口大骂。洗澡洗到一半,没想到却狠狠地大跌一蛟,任谁都会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挫,丢脸丢到家了。“你吼什么吼?你没做亏心事的话,做什么紧张成这样?活该!”朱车眉蹙着柳眉,双手忙碌的在他潮湿的肢体上来回摸压诊察,嘴上也毫不饶人地与他针锋相对。“我活该?谁才是罪魁祸首啊?哇你不要故意压我的断骨,行不行?会痛啊!”他躺在地上大吼,身子痛得一缩。“我不压怎么知道伤处有没有问题?”朱潋眉被他激出火气,原本还算温柔触压的双手马上不客气起来,整得他惨叫连连、眼中红雾退了又现。确定他的四肢没有因意外的跌摔造成二度折伤后,她微微伏下身,小心翼翼地试着扶起他。“你起得来吗?”“我要是起不来,你就得负责背我到床上去!”他没好气的回话,藉助她的扶持,忍着痛尝试从地上坐起。“你要是男人,就靠自己站起来。”他好重!她微喘着撑住他的肩头时想道。“你这女人”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换不过来。“你省点力气,想办法让自己躺上床,不然等会儿被人撞见了,我的名节事小,你的面子损失可就大了。”她轻易的戳中他的痛处。为了她那句话,峻德齐唇一抿,卯足了劲、拚了老命也要站起来。回到床上的过程,曲折、磨人又漫长无比。“你不要压着我你这样我怎么走路?”高出她一个头的高壮身躯斜倚着她,水珠从他的发际滑下,像是在她头上下小雨似的,一滴、一滴的从他的下巴洒落到她的头顶、眼中,全身的水渎也让她半个身子的衣宴湿了。她从没想到,他这么近的靠着她,竟然会带来这么大的压迫感。“你慢一点,布要掉下去了”峻德齐手忙脚乱的抢救一直往下溜去的被单,差一点就要穿帮了。“被单拉高一点,别害我踩着。要是又跌蛟,我可就不管你了。”朱潋眉抹掉脸上的水珠后硬是个着头嘟嚷着,不敢转头看向他,免得又看到不该看的想到刚才将被单覆上他身体的一瞬间,他结实顽长的裸体,清晰分明的印入她的眼帘,她就有种想尖叫逃跑的冲动靶受到峻德齐裸露潮湿的肌肤正逼来一股般的热气,使得她的脸蛋再度烧红,胸口也开始发热,心跳得好快峻德齐恰巧在此时低下头来,垂眼看到她脸上不自在的焉红羞颜,忍不住兴起捉弄她的念头。“女人,想对我的身体发痴没关系,先把我送到床上后,我再任你处置可好?”他在她肩上倚得更沉,垂首轻挑地在她耳边轻呵,言辞动作俱皆暧昧至极。两人正好走到床沿前一步的距离,朱潋眉闻言,先是呼吸一窒,条然柳眉一竖,狠狠地将他甩向床上。“你等到石烂海枯再说吧!臭男人!”“唉!”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峻德齐再度摔得眼冒金星。“会开玩笑,看样子,你的状况很不错。那么我很忙,先失陪了。”朱潋眉拍拍双手,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开。早知道可以这么轻松的将他送上床,她刚刚就该一脚将他踹回床上去。“女人!不准走!”峻德齐甩了一下头,长臂迅速一伸,手指勾住她的后腰带,接着猛地一拉,用力将她扯回来。“呀”她尖叫出声。她娇小的身子抵不住蚌瞬间拉扯的力道,微微腾空后,往床上一倒,撞上他的胸膛,两人双双跌进紊乱的被褥里。“呃”她整个人压到他胸腹上时,他忍不住抽疼一声。“我的伤要是一辈子好不了,一定是因为你的缘故。”他无力的仰躺,近似呻吟的低喃。“活该!你怎么这么野蛮?快放开我!”她拚命的想拍掉他死搂住她腰际不肯放开的大手。“野蛮?彼此、彼此。”他喘着气,斜斜提起一边唇角哼笑。“放、开、我!”她扭动着要离开他的胸膛。他痛苦的察觉,柔软香馥的身子在身上赠动,成了一项会要人命的折磨。“等、等一下别、别女人!你别动了行不行啊?”他先是瞇着眼,哑着嗓子想阻止她无知的蠢动,但随着她的挣扎加剧,他终于耐不住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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