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闹都可以,前提是不能让又儿伤心,这是他们之间默认达成的共识。
柯弘名根本不在乎其他三个人对他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怎么指责他,他只知道自己就像个八百年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对哭泣的昝又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刚才如此嚣张的气焰恍若丝毫不存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哄昝又儿开心,只要她不哭,让他怎么样都行。
但又儿只是伤心了一小会儿,她其实一直都很想帮柯弘名纠正他的那个怪脾气,可是每次话说不到几句他又会呛起来,总是让她气得不行。
要不是看在他也不算烦人,小组的商讨也都会准时来的份上,她早就想踹他几脚了。
她擦擦眼泪,从杭霁允的怀中坐起来:
“我没事啦,只是手有点疼,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起来……好奇怪,大概是我手机离开我太久了嗷!”
昝又儿强行让自己开心起来,然后对宋栾他们三人道谢,想要坐回自己的位置,却被杭霁允拉住:
“坐我旁边。”
他这样说着,把隔着一条道的椅子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和江泰然中间,示意昝又儿坐下。
看了看对面满脸愧se的柯弘名,昝又儿咬着手指思考了几秒,听杭霁允的话坐到那把椅子上。
让宋栾和柯弘名坐一块还真不是什么好想法,又儿不想让他们再吵起来,试探x地问了下柯弘名:
“你坐那里可以吗?先把k子穿起来吧外面越来越冷了。”
没想到柯弘名一言不发乖巧地坐到椅子上,虽然刻意往旁边挪了一下远离宋栾,然后让江泰然把自己的k子递过来。
一一穿好,像个小孩子一样提了提k子,然后带着我很听话对不对不要难过都是我的错的眼神看向昝又儿,虽然他没说什么,却还是让又儿看出了他的意思。
“好啦好啦,我们继续吧,我没有生气啦~”
对着柯弘名粲然一笑,朝着另一边笑颜如玉的宋栾,摆摆手让他继续发牌。
三个男的好像联合起来帮又儿出气似的,拿到大王以后总能准确无误地叫到柯弘名,一会儿让他学狗叫,一会儿让他在讲台上跳芭蕾舞。
看得又儿忍俊不禁,想着现世报来的就是快。
不过柯弘名也毫无怨言,即便能换掉自己手中的牌,也只是随他们作弄自己,看见昝又儿的笑颜,他才心安一些。
而这次拿到大王的杭霁允,把之前折断的烟丢进桌箱里的烟灰缸中,然后下达了一个让众人都有些诧异的命令:
“三点,在异x面前ziwei。”
这个命令奇怪之处就在于,整间教室里只有4个男x1个nvx,如果是又儿,她就得在四个男人面前ziwei,如果是男的,那就只能在又儿面前ziwei。
这种1:4的场面,点燃了整场游戏的气氛。
柯弘名的脸僵了僵,早知道就该在一开始把牌给换了,虽然很清楚他们要捉弄的一定是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么狠。
让他在昝又儿面前ziwei……如果她因为不喜欢自己的那里而讨厌他怎么办?
他认真回想了一下最近的饮食习惯,和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
嗯,最近都吃的b较清淡,出门之前才洗过澡,那jgye的味道应该不会很重,不至于让又儿觉得恶心。
于是他站起身来把刚刚才穿好的k子又脱了下来。
昝又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g嘛…!真的要做啊?”
柯弘名把解开的皮带和k子放在一边,他走到昝又儿面前:
“你不敢看吗?从来没见过对吧,害怕吗?”
昝又儿扭过头捂着脸蛋,听见他的话才转过来把手张开,透过指缝直视他:
“……你敢做我就敢看。”
旁边的江泰然看见他那里还没y起来但也鼓鼓的一团,和自己的b较了一下,觉得自己更胜一筹。
于是他就有些后悔,拿到三点的人怎么不是我呢?
杭霁允也望了那里一眼,然后把昝又儿的手握住,解着她外套的纽扣。
“杭霁允…?”
手腕被他拉着,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昝又儿虽然对他很信任,但也非常奇怪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只见杭霁允神se慵懒,头也不抬地继续解扣子:
“要让他ziwei,得先y起来……这里只有你能让他y,所以乖乖的,我不会脱光。”
“诶?命令的人是他诶,为什么又有我的事qaq……”
“在场的唯一nvx,当然责任重大不是吗?”
他抬起眼与昝又儿对视,眼波流转、黑如深潭,嘴角g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似乎是猜到了她不会拒绝自己。
也许是看着心上人被别的男人轻解衣裳,柯弘名的神se有些微妙,盯着她被人缓缓拉下的内衬拉链,刚才她只着内衣k的画面萦绕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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