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有什么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好,好……”聂明宇冲着电话连连点头。等对方挂断了电话,聂明宇才关掉手机。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出了一身大汗,整个衣服都sh透了。聂明宇捏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才怀着一种深深的愤慨和委屈回到关张静淑的房间,里面几人忙得不亦乐乎。
阿丽和郑晓涛在两边挟持着张静淑的身子,扶着她的头,王德正在笨手笨脚地为张静淑缝头上的伤口。张静淑仍然脸se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却已经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声音。张静淑的声带彻底哑了,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能哼出声音就证明张静淑已从深度昏迷中挣脱了出来,对痛苦有了一定的感觉,这无疑是个好的迹象,但聂明宇心头一点儿都没有轻松,反而更加忧心忡忡。这个张静淑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又应该采取什么办法让她就范?即使达成了协议就了范,又怎能让她顶着一脑袋的绷带出去吗?
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一记记重拳,接连不断地打在聂明宇的x口上,使他六心不安,坐立不定,一口接一口不停地ch0u着烟。
火车冲出了最后一个隧道,驶进了广阔的江汉平原,风驰电掣地向着鄂西北的重城襄樊驶去。列车的12号卧车厢内,强哥从上铺爬下来,见躺在下铺的李娜还蒙着脑袋睡大觉,就轻轻地拍打了她几下:“还在睡?”
李娜转过身平躺在床上,对强哥轻轻地摇摇头:“没睡着。”
“起来清醒一会儿,襄樊就要到了。”
“什么时间了?”李娜慵懒地坐起来,举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一个钟头嘛。”
“餐车开始供应午餐了,就在上面吃,到了襄樊下了车就不出站了,就在里面换乘回y市的过路车!”
李娜温柔地看了强哥一眼,顺从地点点头。
那天晚上从磨基山下来,强哥他们遭到了聂明宇的暗算,强哥是在车子冲下悬崖的那一霎用力撞开车门跳了出去才si里逃生的。那一次,强哥不仅损失了已经到手的十万元钞票,而且还是去了一位心腹兄弟络腮胡,从而与聂明宇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不过,强哥毕竟不是那种只知杀人放火的莽汉,虽然他从感情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山当场给聂明宇来个三刀六个洞。但理智却告诉他,现在根本不是报仇雪恨的时候,相反,他还得赶快躲避聂明宇派来的人的追杀。因为聂明宇如果在事故现场没有发现他的尸t的话,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现在,强哥的存在,就是对聂明宇最大的威胁。聂明宇一天不拔掉他这颗眼中钉,一天都会食不甘,睡不稳的。如果是个对个,十个聂明宇也不可能是强哥的对手,然而,聂明宇后面有一个强大的政治集团,仅凭强哥和手下这几个兄弟,是不可能与之抗衡的。因此,强哥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天晚上就带着李娜离开了y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强哥知道他要报这仇用不着等上十年,只需要等上个一年半载,等聂明宇稍微放松一点警惕后,就杀回y市找聂明宇算总账。
没想到,出走还不到一个月,强哥和李娜就在离y市千里之遥的一个火车站的候车室,无意中听见两位旅客的闲谈。在与强哥背靠背的座位上,一位旅客告诉另一位旅客,说最近y市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位在某外资企业打工的白领丽人突然失踪了,在失踪前曾给她在首都当记者的朋友寄过一盘录像带,当那个nv记者拿着录像带赶到y市没两天,也突然失了踪,首都电视台和公安局的人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点线索,听说那nv记者所在的首都电视台的领导都在过问这件事。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李娜是那些众多的,被郑晓涛用花言巧语或用酒jg药物迷住本x而shishen的nv人之一。事后,聂明宇用录像带要挟威b,李娜走投无路,只得答应了聂明宇的要求,成了玫瑰园里的一名客串暗娼,沦落为权贵们的玩物。李娜并不甘心于这种下贱的生活,时刻都想着如何摆脱聂明宇的束缚。聂明宇能束缚李娜的最主要工具就是那些录像带,想要彻底摆脱聂明宇的魔掌,李娜就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些录像带,把他们销毁了,她才有可能无牵无挂地远走高飞。因为聂明宇不止一次警告过李娜,如果想逃跑的话,那些录像带将会寄给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
李娜在被迫为娼的那些日子里,曾多次被聂明宇带到电视监控中心室,一边观看各个房间里的那些蝇营苟且之事,一边供他玩乐消遣。所以,李娜对中心控制室的情况b较熟悉。有一天,李娜趁着聂明宇喝醉了酒,昏睡不醒时,偷偷地用胶泥按下了中控室的钥匙模型,在街上花高价请人配了一把。在一天深夜,客人离开后没事之时,潜入中控室寻找那些录像带。
李娜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录了多少镜头,到底有多少盘带子,也不知道哪盘带子里面有她的尊容,只得一盘盘地放出来看,所以,那天晚上,李娜在中控室ga0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一盘有自己身影的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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