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惨烈,庄冬卿喉头滚动,小心翼翼道:“有点痛哦,你,忍忍。”得到岑砚的回答:“不然呢?”“……”庄冬卿发现了,对方就是在和他杠,闭了嘴。烈酒浇下去,岑砚没说什么,但是背脊颤了起来,庄冬卿头上也出了汗,让手上动作尽量地轻和快速,一边清理,一边间歇性地给他伤口吹吹气,等清完,庄冬卿出了一头汗,岑砚的眉心也拧成了川字。真能忍啊。这都不哼一声,是个狠人。“我给你包扎了哦。”背包里还有剪刀,不得不说,柳七对于受伤这件事,有着充分的预判和准备。裹伤口,手偶然贴到岑砚的皮肤,摸到了痛出来的冷汗,庄冬卿心失跳一拍。轻声道:“这就我们两个,你要是痛,你就叫吧,当我聋的。”岑砚开口声音已全然沙哑了,但是仍不忘煞风景道,“你这话是不是说得有些晚?”“……哎,随你。”庄冬卿裹纱布,中途又对着伤口吹了两口气,岑砚瞧见了,声音又低了些:“这是哄小孩的做法。”庄冬卿分辨了下,觉得不是阴阳怪气的反问,回答他道:“你就当我的多余动作。”反正不影响。“这样。”尾音几乎要没了,能听出来疼得实在是难受,庄冬卿有些不忍,伸手捂住了岑砚的眼睛,“不想说话可以不说,你,养养神吧。”眼睫刮了他手心两下,庄冬卿都等着继续被杠了,没想到片刻过后,岑砚却听了话,闭上了眼睛。庄冬卿处理好伤口,又给岑砚将额头的汗擦了一遍。偷摸用指尖碾了碾他衣服,心下叹气,还是湿的。六福已经在外烧水了,庄冬卿出去丢血球血纱布的时候,被护卫喊住了。护卫有些为难道:“那个,小少爷,既然多带了一身主子的衣服,可不可以……”“?”护卫一咬牙:“能不能麻烦您给主子擦洗一遍,换干净的衣服。”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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