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成?难道陛下他……”柳七点头,“陛下年少时便上了战场,经历的战役不知凡几,早就抛却了妇人之仁,是断不会被这种手段所胁迫的。”“可……那不是他的宠妃吗?”柳七:“对,所以淑妃是陛下看着走的,故而对此种蛇毒的威力,陛下是心中有数的。”庄冬卿:“……”庄冬卿:“那李央他……”柳七:“六皇子近来消息就不多了,想来是极悲伤的,回了宫之后,一直就没有再出来过了。”“庄少爷是想知道他……”庄冬卿赶紧摇头,“我就是问问,不必麻烦人专门去打探。”李央那个体质,庄冬卿就算是担心,也不敢找人去打听。更不消说,王府眼下的困境还没有完全过去,还是先顾好他们自己再说别的吧。说完这些,庄冬卿有些低落,转而想到什么,又担心起来,“自己宠妃都能这样,万一知道王爷是骗他的,陛下会不会……”柳七斟酌片刻,还是如实道,“应当是知道的。”“不过君臣相处,其实也有相互的制衡在其中,猎场护驾,陛下明明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却默许了三皇子诋毁主子,以期转移朝堂的视线,此事陛下有负主子,那我们也不能就安静地吃下这个哑巴亏,不然日后,对能吃亏的,亏欠便只会越来越多。”朝堂部分庄冬卿听不懂。但道理懂了。人还是要带些锋芒的,不然人善被人欺。又几日,柳七来告诉庄冬卿,岑砚身上的刀伤已经好了,肩膀上的,也只等着落痂了。好歹照顾了那么久,闻言庄冬卿有点想去看看。柳七也是热情邀请的,说岑砚的伤能好,庄冬卿居功甚伟,应当过去瞧瞧。“但他最近是不是很忙?”隐隐有听说西厢事情多,庄冬卿怕打扰到他。柳七:“前些日子是,有些朝堂上的事需要处理,近两日已经空闲了下来。”“那……我晚上去西厢用饭?”数日不见,又隔着解毒的事,中午做做心理建设。柳七一口便答应了下来。不过中午做好心理建设的庄冬卿还是没见着岑砚,午时一过,宫里也像是算好了似的,陛下宣旨召见岑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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