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盐的流通量就很惊人了。”庄冬卿默了默。“所以,如果盐税不降,私盐便会无法根除吗?”岑砚:“也不是这样说的。”“私盐历来都有,无非是个多少的问题,根除也能,我和李央毕竟在这儿呢,我王府又有精兵,谁能奈何?不想收手就掉脑袋,一网打尽倒是简单。”“关键是,抓了这一批,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批?”“盐税过高,私盐的利润就大,换了新的官员,就算一个不动心,还有别人呢,能保证次次换的官员都不动心吗?”庄冬卿懂了,“所以要想从根源上解决,还是需要盐税降低?”岑砚点了点头。但他同庄冬卿说这些,也不为聊出个一二三,只是想讲讲近来自己忙碌的事务,说说话。自己的事说完,岑砚换了话头,问起庄冬卿最近:“认草药还难吗?”提起这个庄冬卿便叹了口气。岑砚意识到什么,摸了摸庄冬卿脸颊,只笑。庄冬卿闭着眼睛,沮丧道:“我感觉再学一年,要是还认不全,赵爷会把我扫地出门。”岑砚忍笑:“不至于。”赵爷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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