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第一次这样做,祁安舔得很费劲,舔得面红耳赤,沉聿的鞋搭在他的头顶,还有那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从头到尾的视监,让他这盆奶喝得如坐针毡。因为不熟练,他舔得乱糟糟的,嘴巴周围糊满了牛奶,有点痒,他正欲拿手过来,谁料半路头就被重重踩到小狗盆里,整张脸瞬间沾满了乳白色的牛奶。在他呛了一大口牛奶之后,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松到他的鼻尖与水面相抵,他咳了几声,水面跟着呼吸荡漾。“用嘴喝,还是用脸?”经过刚才那阵,祁安张着嘴巴呼吸,眼皮还在滴奶,头被踩得很低,根本抬不起来,他难耐地哼唧几声,听着像小猫挠痒似的:“呜喝、喝,嘴巴,用嘴巴。”沉聿满意了,皮鞋再次搭在他的脑袋上:“乖,喝完舔干净,不要浪费。”餐桌底下响起潺潺水渍声,等小狗盆见了底,他又被沉聿踩着,将盆里残留的液体舔了个干净。完事后,沉聿捞起他的下巴,体贴地为他擦嘴还有脸,“又没人跟你抢,看看,鼻尖沾上了,脸也花了,小脏狗。”有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江子叙,请他来为大家表演一个“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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