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梨完全康复已经是一个月后,期间去医院做了复查,医生说恢复得不错,继续静养。
现在只剩一根手术时留下来的线,不用拆,后续会自动x1收掉。
在洗澡过程中,周苏梨发现自己下t开始分泌出透明的、像鼻涕一样的、黏腻的yet。
那是每次跟沈林时聊完天后会出现的现象,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沈林时反复问她“sh了么”这句话,是这个意思。
她为自己迟来的后知后觉感到羞愧,也觉得自己蠢透了。
在她过去的三十年人生中,她不是没有喜欢过男人,但她从来没有sh过的感觉。
也不知说她x意识太晚觉醒,还是说她ai无能好。
当她将发现透明yet这件事向沈林时汇报时,沈林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说,这才是你原本的模样,你之前之所以没sh,是因为被这个肿包给堵住了。
直到后来周苏梨都非常注意卫生和饮食作息,每天晾g的内k都要拿消毒机高温消毒,戒辣戒冰不熬夜。
毕竟这个病太容易复发。
这天洗澡前周苏梨也跟沈林时聊se了,最近不知怎么了,她的x唤起总是很快,有时候仅是盯着对方的头像小腹就莫名开始酸胀。
上次见面在车内,沈林时的手伸进她内k那一幕在周苏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周苏梨一手握着莲蓬头冲洗下t,另一只手轻柔地拨弄着毛丛,将里面的软r0u冲洗g净。
她拨开y,突然0到大量滑滑的粘ye。
水势有些猛,一部分冲出大腿内侧,顺着水流流走。
她沾了一点在手指上,凑到眼前一看。
拇指和食指分开的瞬间,拉出一条清透又明亮的丝线。
周苏梨觉得自己有点猥琐,但更多是感到神奇,人类怎么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她摁停正在播放音乐的手机,打开相机功能,做了个拉丝的动作,拍了几秒钟的视频。
然后又点开沈林时的对话框,发了过去。
发完后她有点羞耻,但更多是好奇对方反应,她觉得,他的反应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感到反感。
果然,约0两分钟后,他回复了。
“现在是不是深切t会到拉丝的感觉了?”
周苏梨笑了笑,“是。”
“感觉怎么样?”
“很神奇,我以前从来没这么sh过——”
“现在才刚开始,你就sh成这样。”
“啊?”
“不过,”沈林时慢悠悠回,“你以后可能会更sh。”
周苏梨突然回不出话来了,不用对方明说自己也知道,“以后”的场景具t指什么。
周苏梨不知道,此时此刻手机另一头的沈林时点开了她发来的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播放。
白皙的食指和拇指反复做着分开——合并的动作,在这个过程中有一条透明清亮的丝线连接在中间,像是在对他做着挑逗。
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可k头里的微微隆起却在与他淡漠的脸做着无声抗议。
最终,他关了视频,长按删除,又摁灭了手机,去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平静下来。
他是个目标x和执行x很强的人,哪怕再难的事,他都会拼尽全力,不动声se地得到。
一直以来他都想在本地找一个完全没混过圈子、有潜质、、有思想又单纯的人。
这样的人很多,但各项综合到一起的人却少之又少。
他上大学那会交往一个nv生,虽然不是徘徊,小玉和其他几个同事在收拾了,叽里呱啦在商量着什么。这时小玉过来摇着她的椅背道:“我们几个商量了下决定去吃饭,然后去酒吧玩一下,你也一起吧?”
“啊?酒、酒吧啊?”周苏梨惊了下,她还从来没去过酒吧。
“对啊,小邱说没去过,写不出来,想去t验t验。”
“……有道理。”正好她现在负责的这本之后会涉及到酒吧类场所,不如也去t验下好了。
于是四个同事到楼下随便吃了点便打车去酒吧街。
由于没有经验,几个人在车上疯狂刷软件找推荐,最后选择了对新人极度友好的“金se时光”。
金se时光坐落在酒吧街尽头,属于人流量相对较少的地方,考虑到新人可能有所顾虑,装潢选择了稍显文艺的极简风,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霓虹灯,不过透过玻璃往里看,人群似乎非常嗨。
最后还是小玉率先上前一步:“走吧来都来了。”
四个文艺nv青年y着头皮进了酒吧。
喝酒前几个nv孩怂得像鹌鹑,喝酒后疯起来彼此打照面都不认识。
小邱跟小玉去了舞池那边跳舞,剩下周苏梨和同事陈妙在卡座喝酒。
两人都是相对社恐的类型,吹完两瓶的陈妙实在坐不住了,拉着周苏梨问:“要不咱俩也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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