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的请求。”
捏破的伤口流出去多少血,他就还回去多少。但在伤口愈合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欠谁,便不会再主动帮谁。
时鱼y着头皮继续请求:“昨天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你,但现在真的有一件急事,我不得不求助你……”
她心里仍怀有一丝期冀。
而纪朔捏着手里那跟点上之后便瞬间掐灭的烟,不冷不热地回答:“我只是来偏僻处点根烟,或许,你找错人了。”
说罢,他转身,最后瞥了一眼脸se煞白的时鱼一眼,算是提醒。
“如果你是误闯这里,我劝你最好快点离开,如果遇到别的alpha,你不一定能跑得掉。”
时鱼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唯一的希冀破灭后,绝望无声无息蔓延,一点点淹没她的口鼻,让她感到无可救药的窒息。
……她到底该怎么办。
“呀。这不是季小姐吗?”
一道熟悉的轻佻声音响起,时鱼身t骤然紧绷,警惕地盯住那道不知何时藏在一旁、又突然走出的男人。
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松松垮垮,沈慕青用一双奇闻异志里的妖魅才有的狐狸眼,虚情假意又满含怜惜地望向无措的她,笑得魅惑。
“在为他的冷漠无情伤心吗?”
“那不如换个人求助。”
沈慕青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从脸侧掉落下来的长发几乎垂到她脸上,他黑se的眼瞳幽暗,里面像藏着一团漩涡,摄人心魂。
指尖点上她的眼角,好像擦着不存在的泪。
沈慕青用埋怨的语气代替她斥责纪朔的离去:“他真的很无情哦,你是不是觉得他和昨天那个一心维护你的人截然不同?”
时鱼不做声,沈慕青鬼魅一般擅自靠近,让她浑身起j皮疙瘩。
“他就是这样的人。”沈慕青微笑,“其实他向来懒得cha手别人的事,只不过昨日他认为自己欠了你的,就不想你因为他而遭受不必要的麻烦。”
“他最不喜欢欠别人东西。但补偿一旦算清,就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后来不管对方是si是活,是善是恶,都与他无关,就算求着他,他也不会再帮忙喽。”
时鱼听着,不置可否。
不ai多管闲事,但是闻着点血腥味就来找她的麻烦,害得她割了道口子来掩饰。
除非他也有经期,被激素扰得心烦意乱才到处怀疑。
时鱼想起纪朔走得果断,气得x闷。
——其实时鱼的猜测是对的,只不过,扰乱纪朔的是alpha的发情期而已。
“为这种不解风情的人生气是不值得的。”
沈慕青对时鱼跑神有些不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吐息温热。
“季小姐,不如说说你需要什么帮忙吧?我也是s级alpha哦,不要因为昨日我冒犯了你,就这么无视我嘛。”
他暧昧的话语里溢出几分不被瞧见的不悦。
无论是谁都好,只要能帮她。
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时鱼强忍着退后的冲动,抬眼直直撞入他眸中:“我要付出什么。”
或许是她因为情急而不再伪装,眼底坚定与迫切如一簇暗火,倏然照亮,烫得沈慕青有些怔神。
掩饰在表面的蜜语甜言褪去,沈慕青松开手,摁下x腔里一丝被燎出的、说不明道不透的痒意,轻笑着,投向时鱼的眼神意味不明。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让季小姐陪我演一些过家家的戏码。本来还担心万一季小姐的演技不太好,可能会露馅,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好。”时鱼毫不犹豫地同意,当机立断,抓住他的衣袖就往“临时员工”指定包厢走,“没时间了,麻烦走快点。”
沈慕青被她突然的动作扯得一个踉跄,脸上的笑差点没维持住。
路上,他瞧着身前这个毫无畏惧地拉住他、与昨日完全两个模样的beta,终于生出一点趣味来。
走到包厢门前,本该守在附近的安保没了踪影,房门紧闭。不知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屋内根本没有声音,这种安静让时鱼更加心慌。
沈慕青把人拉到身后,贴心道:“季小姐,这里面都是alpha。一会儿万一真的打起来,站在我身后我也好用信息素护着你,嗯?”
“……好。”时鱼jg神紧绷。
随着门被拉开,手腕上的电子表荧幕悄无声息地亮起。
望着上面显出的信息素浓度和级别,时鱼呼x1都停滞了。
——s级信息素,浓度a。
“……姐?”
沈慕青诧异地看着坐在主位上,长发用簪子挽起、正百无聊赖玩着指甲的美yanalpha。她懒懒地抬眼,看见来人,一张与沈慕青极为相像的脸上也透出点意外。
“呦,你也来了。”
几个瑟瑟发抖的alpha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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