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娘耳边细语禀报。花二娘闻言脸se一变,以手掩口,惊道:「怎会如此?」萧子毅察觉花二娘异状,心想必定发生要事,问道:「发生什麽事了?」花二娘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此事跟二位无关,不打扰二位雅兴,我有事先告退了。」
王青霭与萧子毅耳边听着乐曲,却是满腹狐疑。两人趁隙向夥计打听消息,得知方才有人遇害,si者是一名差役,且是醉江南常客。
萧子毅道:「此人是花二娘熟识之人,难怪她如此震惊。」夥计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知突然遭遇不测,而且奇怪的是,听说陈屍处地上还留有血字。」萧子毅、王青霭两人眼神交会,均感事态严重。
王青霭问道:「你可知地上血字写了什麽?」夥计摇头道:「我也是初得消息,这才赶紧通报花二娘,其余细节就不清楚了。」夥计端酒上桌後便即离去。王青霭皱眉道:「你想咱们是不是被跟踪了?从出发前往洛yan到现在,这血字命案算来已发生四回了。」
萧子毅道:「的确事有蹊跷。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我们,理应对我们下手,而非伤害他人。倘若凶手并非针对我们,又怎会如此碰巧,都在咱们身边发生?真令人百思不解。」王青霭支颐於几,道:「不知这次留下的字是什麽?咱们不妨去瞧瞧。」
两人无心喝酒,先到外头与刘春禾会合,再前往案发现场了解情况。差役遇害一事因传得沸沸扬扬,三人很快地打听到消息,来到了粮仓旁一间小屋。
王青霭道:「咦?这不是方才发放米粮的地方吗?」萧子毅道:「嗯,如今没了人龙,米粮应是卖完了。」王青霭等走向屋外围观群众,听得许多人正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这差役适才不是在卖米粮吗?怎转眼间没了命?」、「我看是恶有恶报,谁叫他虚卖米粮、欺骗老百姓!」、「不知是谁g的?竟敢杀了官府的人。」、「这差役是不是叫做宋纶?为何他遇害,我反倒觉得大快人心。」、「总算有人替天行道,替咱们出了口怨气!」
好不容易越过重重人cha0,王青霭等挤到最前头一观,si者竟是方才那位摔伤老妇、身材较高的差役。刘春禾表明自己是大夫身分,上前查看伤势,发现这差役腹、背几处有疑似刀剑之伤,右手旁地上写了个「武」字。
王青霭道:「还有救吗?」刘春禾摇头。怕衙门官差、仵作等随即到场,三人不便久留,来到屋外。刘春禾道:「事有古怪。」王青霭道:「刘大哥您发现了什麽?」刘春禾道:「先前阿强明显是失血过多致si,而这差役所流的血其实不足以致命,不知为何仍丧了命。」
萧子毅道:「我看地上那字因血水不足,後面几笔划有乾擦中断之现象。」刘春禾道:「嗯,详细si因恐怕得等仵作验屍後才能得知了。」王青霭道:「y、山、峰、武……原以为这字是si者临si前写下的,如今我不这麽认为了。不知凶手刻意留下这些字是何用意?」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解。
王青霭道:「无论如何,这阵子咱们还是万事小心,别单独行动,因为不知凶手是否就在附近。」刘春禾颔首认同,问道:「你们俩可有查到白凤的下落?」萧子毅道:「有的,据说她是红玉坊的人,我们正想过去瞧瞧。」
三人来到红玉坊,b起醉江南浓厚的酒r0u声se气息,此处主要提供客人食宿,相形之下显得单纯许多。时届h昏,三人索x在此投宿,顺道打听消息。
登门造访,王青霭向店小二要了两间房。萧子毅道:「你当真要一个人住?」王青霭一副理所当然貌,「不然呢?」萧子毅道:「方才不知是谁,还提醒大家别单独行动,要万事小心。」王青霭道:「我是指别让刘大哥落单,怕他遭遇危险。我有绵云针护身,倒是不怕。」刘春禾露出微笑,向店小二道:「劳烦你给我们相邻的两间房。」
店小二点头应是,带领三人来到客房。三人站在房门口,萧子毅忍不住叮咛:「若有事需要帮忙,尽管喊一声,我们就在隔壁而已。」王青霭道:「我知道。」转头问向店小二:「听说红玉坊有位名叫白凤之人,你可知道?」
「这…这…我……」店小二全身一颤,先是一阵期期艾艾,接着抛下一句:「我不知情。」便即告退。
「等会儿!」王青霭出声叫唤,那店小二却已迳自走远。三人感到莫名其妙,走进客房放下包袱,再到大厅找了位子坐下,打算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王青霭道:「那店小二的反应好生奇怪,明明白凤是红玉坊的人,却又回说不知情,不知在忌讳什麽?」刘春禾道:「要不咱们直接找掌柜询问。」王青霭道:「也好。」
唤来掌柜,王青霭点了乾粮小菜果腹,顺便问道:「听说红玉坊有位名叫白凤之人擅弹琵琶,可否替咱们安排?」那掌柜面有难se地道:「白凤她…她近来生了病,这阵子恐怕不便出演。我们尚有其他琵琶乐师,若客官不介意,可替各位安排。」刘春禾道:「在下是大夫,不知白凤姑娘生了何病?我正好可协助医治。」
那掌柜依旧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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