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说到我的痛处了。」想约她出来的渴望让我揽住心窝开始作戏,装出心痛的模样,「我就是因为对公司太尽忠了,所以ga0得我每天以公司为重,朋友没了,情人也没时间交,就算真的有朋友,这两张门票也是非假日使用的,谁临时可以ch0u得出空陪我这个人去玩啊?唉~我可怜啦!」
「那……」
「拜托啦!我一个人去很无聊的!」我连踢最放不下身段的撒娇功都施展出来了。
「好……好吧!」她坳不过我,点头答应了。
不知道为甚麽,当她说好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竟然甜滋滋的,就像少nv地一次要去约会一样。
怎麽ga0的,我可是毒罂粟,一夜情、不二睡、三不管的踢。
跟少nv绝对扯不上边的!
天气清爽。
太yan当空高照,热力无限完全不像冬天将来的模样。
我们一起把猫儿托付给宠物旅馆,我还特地订了游乐园内大饭店的房间,好尽情地放心地去玩个两天一夜!
柏油路发烫,轮胎高速转动,越往南天气就越晴朗,我开了几个小时南下的车程,但是开车的时候完全无法专心,因为我旁边坐了h冷蕾。
真的很奇怪,看了这麽多nv孩子,跟这麽多婆做过ai,我还会因为她的香气而心神不宁。
从後照镜斜眼看着她,日光底下的她穿了件浅绿se的雪纺纱上衣,加上了件同个se系的小外套,牛仔k将她的线条雕塑得玲珑有致,擦了淡淡的妆,粉红的眼影跟刷长的睫毛,还有同个se款的唇膏都让她显得像是一朵荷,摇曳生姿,令人都会心神一阵摇晃。
她算是个蛮不错的车伴,有问必答,谈话间我隐约知道,她唯一的亲人就是父亲。
她父亲是军人,以前住在台北的眷村,後来搬到屏东,她高中一念完,父亲就把她送去英国念大学,後来她也很争气,大学毕业又念了研究所,在国外待了很长的时间。
「你爸爸真舍得让独生nv儿离开自己这麽久耶。」我一面开车,一面说道:「通常父母亲总是在老的时候都会想要把子nv抓得紧紧的,而且你爸又只有你一个nv儿……」
「嗯,我爸爸长年不在惯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很淡。」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知道,有些亲子关系是保持如履薄冰的关系才是最佳上策吗?」
「嗯。」我蛮同意这句话的。
「尽管表面下暗cha0汹涌,翻天覆地,内心煎熬,但是表面之上必定是一层薄冰。」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彷佛在自言自语一样,「直到我父亲今年心脏病发,我回台湾,真的领悟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些东西跟感情,不能碰,也改变不了。」
我很明白h冷蕾想要表达的意思。
就拿我是个同志的事情来说吧,我家认为我是妖魔鬼怪,母亲跟父亲甚至一度要跟我断绝关系;但是……
但是後来态度还是屈於软化。
人是一种很会自我保护的动物,当某一样事实伤害到他们长久以来的信念时,他们就会特意选择遗忘。
「我同意你说的话。」我缓缓地说道:「像我是个同志,我爸妈一开始也是想要跟我断绝关系,後来他们选择不去谈这件事情,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任我自己一个人到外面生活,我觉得这样也好,不用再躲躲藏藏,也少人管。」
「嗯……」
「害怕我是同志的身分吗?」我故意问她。
我知道语曼是,她也是,但是我从来没有跟h冷蕾承认过我是t,也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
「我早就知道你是了啊!」
她用那个甜甜软软的棉花糖声音再度地说着,我就算直视前方路况,我也可以感受得到她的笑颜美丽,「因为我也是。」
「真的?」我得假装是第一次听到她的身分,假装我从来没有听过她跟严竹的那一段,假装我们只不过是认识不久。
「真的。」h冷蕾苦笑了一下,「不过我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恐惧跟排斥这样的感觉。毕竟不是每个人发现自己是同志的时候都可以坦然面对的。」
「甚麽时候?」
「我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她的声音似乎把自己带回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因为我明显地察觉到她的声音渐渐慢慢地变低了起来,「很奇怪,对不?通常人出国了就像是鸟儿飞出牢笼,但是我却在那个时候才了解了我av人的慾望,这让我在国外虽然身t自由了,心灵上仍然不自由,我试着不去搜寻任何关於nv同志的网站、书籍、交友资讯,我让自己对这方面的资讯来源全部断绝得彻底,甚至还想过跟男人交往,但是……」
「但是还是做不到?」
「对。」她又撩了一下头发,似乎对谈论这个话题仍然紧张,「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但是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直到我回国才发现我……」
我从後照镜看到她眼里的泪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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