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楚涧一双无情的眼被黑布缠住,赤裸着坐在后座上,白到反光。
春霖哥体贴地问他,“要绑吗?”
楚涧:“绑吧。”
于是楚涧趴在一人的腿上,双手抬起被麻绳紧紧绑着,交由一人控制着手的活动。
腿也是如此,被坐在另一头的人控制住。
车还在开。司机的眼不住地看向后视镜,差点闯了红灯。
春霖摘下墨镜,警告地看了一眼司机。
“开始了。”春霖翻进后座,通知了一声。
楚涧默不作声,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背上游走,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脸埋在座位里,心里暗示自己放松。
刚暗示完,自己的头就被整个抬了起来,暴露在光线下,紧接着他抿着的唇就被人强行掰开,有人的手指塞了进来,有种硅胶手套的感觉。
还是冰冷的,手指摸过他的牙床,“牙齿健康。”又有两根手指划了两下他的舌头,将他红嫩的舌头扯了出来,有涎水从嘴角滑落至下巴。
被人吸了干净。
楚涧顿时觉得一阵恶寒,那冰冷的唇游走在他的脸上,舌头像蛇信一样阴森森的,他不适地偏了下头,又被按着他头的手制住。
下一秒,两根手指直直捅入他的咽喉,像抓鱼刺一样死命夹在里面搅动着。
楚涧受不住地干呕了几声,表情也逐渐由冰冷变得痛苦,手不自觉动了一下后就被制住,喉头痉挛不停,那两根手指还是一直没有停下动作,楚涧脆弱的咽喉抗衡不了这种入侵,嘴里发出呜咽声,也没得到一丝垂怜,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难受。
足足抠挖了五分钟,那两根罪恶的手指才从嘴里拿出来,停下了对楚涧来说非常痛苦的行为。
但是楚涧还是生理性地干呕不停,整个人蜷缩地趴在座椅上呕着,绞在一块的双手颤抖个不停。人还算克制,只流出些涎水,浸湿了黑衣人的裤子。
“喉咙等级:a”
楚涧又听到手套被脱下发出的嘎吱声,随后那双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算是安慰。
春霖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楚涧红得发艳的嘴唇,身下的小春霖已经抬起了头,恨不得当场解决。
沙哑着声音,“抱起来。”
楚涧被黑衣人抱在怀里,喉咙还没恢复过来,头有些无力地靠在一边,感受到自己从未被触摸过的乳头被人捏住了。
两只堪称清秀的乳头被春霖碾住,他眼里闪过惊叹,越是美的东西越要去摧毁,于是下了重手,在将乳头揉得立了起来后,嘴角勾起了邪笑。
楚涧原先只忍着被玩弄的不适感,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种强忍的屈辱感,殊不知这样更让人激动,想要狠狠欺压他。
突然,右边的乳头被人狠狠扯起,像扯牛皮糖一样往外扯着,直到限度最大才不再往外扯,只是依旧没松开。
乳头迅速浮肿起来,楚涧疼痛难耐地哼了一声,眉头也蹙了起来,耳边听到安抚声:“没事,忍一下。”
楚涧忍到忍无可忍了,那地方被捏得紧紧的,他感觉要是乳头里面有乳珠的话,就要被掐爆了,刚要开口说话,那只手要开始四下乱扯,要将乳头弄得变了形。
楚涧这下子像是孩童一般低泣起来,腰部也扭动不止,想减缓疼痛感,实在是太痛了,乳部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春霖知道楚涧快到极限了,新人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乳头被松开,该为用巴掌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落在乳部,直把那处地方弄得红肿。
楚涧明明是痛的,但却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那巴掌,他崩溃地喊了几声,发现自己身下竟然在疼痛中有了动静。
“乳头等级:a”
“要不要把另一边也?”
楚涧好不容易捱过这一招,当即否定,“不、不用了。”
谁想春霖竟然使了个招给他挖坑,等着他跳,“那电击还是在这边了。”
楚涧惊恐却无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电流导在伤痕累累的乳尖上,直直电麻了整个乳头,楚涧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心脏也被电了。
这个是真的不行,太痛了,楚涧摇着头,“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快拿开!快拿开啊——”
身体被人紧紧捆住动弹不得,楚涧流着眼泪,花容失色,雪白的肉体只有右边的乳部有着交错的艳红色,使得流泪的人整个人透露着糜烂的绯色。
电击棒移开了,重挫的乳头被短暂放过,没等楚涧喘口气,就感受到自己的几把被电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嘴就开始喊了:“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棒一直电在铃口处,没一会就见到楚涧颤抖着射出来,人也跟去了一样一动不动,精液脏了春霖的裤脚,春霖笑了笑拿开电击棒。
“真享受,检测还能爽到,是处吧。”
楚涧毫无反应。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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