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模样,一边的旧忆正都回了头,如是我闻的离合,长风吹彻。原来真正窥破她的,只有许长菱。她说要去见一个人,许长菱没有多问,送她到目的地,只留下一句:尽早回来,不要太晚。那样的神情,许长菱从未见过,那一刻,他的心汹涌还是茫茫,没有回还。再见到盼青,将她拥抱入怀,才历历诸相。“答应我,别再见他,好不好?”隔着衬衫,盼青咬住许长菱的肩点点头,哭声与呻吟混为一味。身上的衣服都乱了,蓝绿格子的长裙被撩至腰际,高跟鞋掉落下来,外套才肯被脱下,同是衬衫的被解开了几颗扣,露出白皙的胸脯,随着身下又紧又深的起伏,不断摇荡。许长菱却不满意,将盼青往后推去,右手逐渐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沉声覆辙:“看着我回答。”“好……”盼青泪筑眼波地看着许长菱虔诚点头。并没有多久的温存,许长菱拿起一旁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下了车,却暖湿的穴里还缠绵不分,走一步深入一寸,盼青怕冷地抱紧了他,又羞涩地缩在他怀里低声娇喘。到客厅里被放下来,忽然的明亮还没有适应,许长菱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上半身按在了平常吃饭的那张餐桌上,倾身的冰凉蔓延而来,身下却炽热刚烈。许长菱每一下都足够深入,相撞而出的每一声都干脆、有力,清响在耳。盼青痉挛了几次也没有停下来,哭声逐渐凄厉,流出的水顺着大腿留下淌了一地,而脚尖也不过隐约碰地,全然无处可逃。未关的窗吹入如丝的风,窗帘轻起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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