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蛇。他b往日更惹眼诱人了,像是喝醉了似的,两颊酡红,jiao吁吁,眼神迷离,意识涣散。分明就是在g引自己嘛。在宁成玉意识到自己进来之后,立刻警醒了几分,也许是笼罩在混沌意识上的云雾散了许多,他立刻从旁边攥过一把剪刀,形容狰狞地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滚出去”几个字。周咸明刚想上前查看他的情况,意识到他似乎有什么情况,却被他的呵止。
滚出去!否则老子把你的把儿剪了!
吓得她连连后退,一壁双手高举示意自己不会轻举妄动,一壁小心翼翼问他需不需要帮助,却被他厉声轰了出来。周咸明在门外听见他跌跌撞撞到门后落锁的喘息声,刚想开口,却听见他沙哑的警告威胁:
你敢说出去!否则……有你好看!
“后来呢?”
“后来,我就在门口守着,我以为他会si在里面。听着他似乎没事了,我也就走了。”
“那你岂不是落空了?”周咸宁若有所思片刻,神se微变,却轻松一笑,故意问。自己妹子这次还算君子。
“没什么落不落空的。这种事嘛,你情我愿的事,得两个人对上眼才行,”周咸明g笑了几声,“后面我就去找阿纨了。姐你知道的,你妹子我是个大气的人,活好人俊的多的是,又不是非他一个。”
她打消了念头,脑袋gg净净,对他是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反而是每段一段时间都会去找阿纨。在金玉楼来来回回,总会碰到这尊瘟神,她一见这个泼夫就发憷,只感觉下身都萎了,而且发凉,像是被剪刀的刀刃贴着似的,对他完全没有了那种世俗的yuwang。
周咸宁反倒笑yy看着妹妹。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姓宁的不待见这个丫头了。听季昭这么一说,这姓宁的确实是有些蹊跷,不过与她无关,她也不在乎了。
“所以,你刚才在楼里把我晾在一旁,是去与人去苟合了啊……妹子,你这所作所为未免也太不地道了。”
周咸明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自知理亏,一脸愧疚难为情,一边拍着x口咳嗽,一边眨着眼睛想对策。
“好,先记账上,等你哪天还我人情……劳烦掌柜的,结账,这两只鸟我要了,对,连同笼子杆子……嗯?还送帐子?谢谢了,有劳,祝生意兴隆啊,”周咸宁拎着一对挑好的红嘴相思鸟,朝妹妹莞尔一笑,“行了,我们回去吧,季昭。”
“我说,姐,你怎么有闲情雅致养鸟啦?”周咸明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悄悄用手指头逗鸟。相思鸟,顾名思义。还笑得这么反常,她这二姐怕是被哪个人夺了魂了。她更好奇了。
周咸宁笑得神秘,不肯透露半分,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可周咸宁不知道的是,接下来,有一场狂风骤雨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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