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商誉造成了极强的影响。太好用的一个把柄了!
只不过,北美的新闻传到国内向来都要一段时间,方识君也是通过她在时代新闻内部安插的人脉才获取到的一手信息,提前告诉时巍屿让他好做准备。可是连国内媒体都还没得到的资讯,却悄然无声地飘到了黄飞宇的手中。
现在成了一把刀,一把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的,能够撬动时家母子在公司中地位的一把刀。
方识君皱了眉,问董昊:“临时董事会,议案是什么?怎么没有提前拟定提交专委会审议?”
董昊不敢抬头看,只说自己不清楚。
方识君恼火起来:“都不清楚你来干什么吃的?想请时先生召开董事会你们连议案都不给,那你叫他怎么组织?你马上给我回去和黄总说,让他们把这次会议内容形成书面意见三天之内给到时先生。董事会择期推迟开。”
方识君年长几岁,公司人都有几分怕她,董昊被训得唯唯诺诺,嘀咕:“黄总监说……这次的大会他来主持,用不着辛苦时董事长。”
方识君冷笑:“好么!黄飞宇他想野鸡变凤凰想疯了,直接越俎代庖帮时先生操办起董事会来了?”
“公司章程没有规定,董事会必须由我来主持。”时巍屿揉了揉眉心,说:“黄总是公司高管,也是完-
当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很暗了。
董事会的决议并不出时巍屿之所料,虽然他这些年谨慎勤勉,嬴联也在他的领导下一再腾飞,但是黄飞宇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就凭他年长资历深,曾伴傅安邦左右随他出生入死这一条,公司里从国防部队退伍的那一拨人就天然地偏向他。再加上这次和罗吉尔的合作,如果没有时巍屿处处谨慎,国内完-
时南奚的胴体雪白,皮肤薄,尤其在胯骨这样皮肉少的地方微微泛着嫩粉色。他知道时巍屿喜欢他的屁股,目光赤裸地凝视着哥哥,底下却不安分地撅着,在门框有棱的地方拱。浴室的门框是深色胡桃木制的,衬得那屁股更白,棱角嵌进浑圆臀肉里,他稍摆了摆韧柳腰,不慎滑到臀沟处,把穴儿里一早放入的玩意儿又往深处顶了顶,引得时南奚皱眉娇喘。
他夹紧了腿根,哀戚戚地看着时巍屿,“哥哥……好久。”眼里隐约闪着泪,调调也暧昧,抱怨时巍屿洗澡让他久等的话却偏偏叫人浮想出些别的解释。
时巍屿喉结上下滚动,理智里想偏开眼,也不知是酒精迟钝了他的反应还是被这浴室的热气蒸得头发昏,反倒上前两步,顿时怀中微凉,时南奚的身体落入他臂弯里。
忽然时南奚搂紧了人的腰将他往浴室里推,背后门“砰”地关上,两人笼罩在气雾蒸腾的狭小卫生间,额头相抵,呼吸霎时交缠得难舍难分。
难得从哥哥眼眸里看到这么热切而直接的欲望,时南奚兴奋得胸口剧烈起伏,踮着脚就去吻,吻哥哥的鼻尖、脸颊、眉眼……他嘴唇湿润,又爱舔,醉酒的时巍屿脸颊烫烫的,还带着干净的洋甘菊沐浴乳的味道。他恨不得将时巍屿整个人吃掉,吞到肚子里去,让他和自己的灵魂肉体都长到一起。
时巍屿被吻得下意识想要回应,迟缓地抬着唇想去接时南奚的吻,谁知这坏心眼儿的小东西偏偏躲开,自己倒是在哥哥身上讨够了便宜,就是不肯让时巍屿亲他。他越躲,时巍屿越是意动,忍不住动作粗暴起来,一把将他推到门上,低头看了看,便将头埋在他颈侧去吻那串狰狞艳烈的荆棘玫瑰刺青。
时南奚比哥哥矮了整整一个头,身材也纤瘦,让时巍屿头一次这么强硬地摁着亲,心里的喜悦都快跳出胸膛,无意识地磨蹭着两腿,凑在时巍屿耳边说:“哥哥……”听到哥哥嗓子眼里胡乱地嗯,他又喊:“哥哥!”
忽然肩上一疼,时巍屿居然张嘴咬了他一口。
他知道时巍屿做爱的时候最怕自己喊他“哥哥”,一喊,登时就躁动起来,用吻去堵他的嘴,操得也越凶。甚至有时候,还会默不作声地滴下眼泪。奇妙得紧!
“哥哥,你喜欢我么?”时南奚捧起时巍屿的脸,问他。
时巍屿眨了眨眼睛,酩酊间只看到时南奚撅着他性感的唇,娇嗔地和他说话。他晃了晃头,下意识想亲,却被时南奚固执地挡住了。
“说啊!说你喜欢我。”
时南奚双腿与哥哥的腿紧贴着,呼吸间轻轻相蹭,他炙热而偏执,紧紧盯着时巍屿被酒意朦胧的眼。
即便兄弟俩把什么没羞没臊的都做过了,可这句话时南奚去从来没敢问出口。他怕。他总觉得时巍屿对他的爱与他所思所想的有所不同。这么多年他扮演者乖巧听话的好弟弟,私底下却毫无顾忌肖想着与亲哥哥性爱。
他怕问出来时巍屿难堪,更怕言语上捅破这层纸之后,他们之间默契的安全区就被打破了,更怕从哥哥口中听到一些他预想不到的回答。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回避,回避这乱伦的诘问,只要肉体上的欢愉缠绵。
可是今天他鬼使神差地,非常想听哥哥把那句“喜欢你”说出口。似乎潜意识里觉得如果放过这次机会那往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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