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嚷回去,两个女人几乎像是白痴对话了。“不然你叫我找谁?”端俪回答得理直气壮。“谁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嗯,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否则朋友是干什么用的?想了半晌。好吧,认了。但她仍是事先声明:“等我哪天心情太好,又间到连睡觉也不想,那天又刚好是黄道吉日,我就帮你去问他。”“你怎么这样”端俪的希望又将落空,她有种被耍了似的感觉,气得举手往臂膀上就打。“喂,把我的手打坏了你要付医葯费的!”心疼地猛揉自己的手。端俪坏坏地笑。“等我把画卖掉,有了钱我就帮你付医葯费。谁教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真是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说法?不过,经过端俪这么一闹,她不得不承认,末帆所带给她的伤感的确已经冲淡了些,至少她不会像在巴士上那样,一个人想着想着就要掉眼泪。是啊,就算没了情人,还好还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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