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深情的说:“瑟初,说你相信我,说你会等我,说你愿意嫁给我。”赵瑟初十分羞涩且万分肯定的说:“不信你信谁?不等你等谁?不嫁你嫁谁?”成谨的心头涨满柔情万千深深的吻着她,直到两人都忘我的呻吟起来。随后他把挂在床头上一块绿得晶莹透澈的玉佩拿下来,交给她“这是我太祖父送给他最深深爱着的妾的订情物。”她一听,不由得有些不高兴的问:“你的意思是”他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尚未娶妻,而且今生若能与你白头偕老,于愿已足。”她迟疑的接下,终究是意中人给的订情物。他又再次说明“这可不是一般的玉石,它比一般的玉石还要坚硬透明就像我对你的心意,毫无虚假,永志不渝。”赵瑟初这才真心接纳,感动的泪水成串流下。“我相信你。”“瑟初”她温柔的以手指轻点他的唇“什么都别再多说,我只希望你能早去早回。”他抓住她的手指,吻了一下“这还用你说,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少了这颗心,我不等于行尸走肉,教我怎能不早去早回。”成谨离去时是五月,而今两个多月过去,虽然满池莲花开得茂盛缤纷,但结实累累的莲蓬,已经预告了秋天即将来临。“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从她的眼睛滴下泪珠,落在荷叶上,滴溜溜的滚了滚,掉入湖中,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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