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幕后指使者之一。”朱逢一边解释,一边观察她的接受程度。赵瑟初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们。她只是想要寻找爱情与幸福,却一再受到考验,从父母的阻拦,到这一路翻山越岭的奔波,没想到还碰上了权位之争和谋杀,而她连心上人都还没见到呢。“这就是我要你见了王府的人后,千万别提起我的原因,否则,到时候连你也被当成是我的同党,那就太冤枉了。”长春讪讪的说。赵瑟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谢谢你的提醒。”“不客气。”倍非吾突兀的问:“你觉得他是不是幕后主使人?”朱逢笑说:“哪有人这么问的,就算她心里真是这么想,也不可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出来。”赵瑟初心里想,也许真的有人怀疑长春,但很显然的,他的朱朋苟友,却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他。“没错,她还得靠我帮忙呢,怎么好现在就撕破脸。”长春站起来,指着她以命令的口吻说:“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记得换回女装,我带你去见碧绿玉石的那么令人浑身不自在,好像看见一窝缠绕在一起的蛇一样。“我相信你是好人。”“但是你更想与成谨重逢。”长春撇了一下嘴角,伸手扶她上马车,自己坐上驾车的位子,驰向郊区。深秋个红层层,片片随风飘零,落在地上,铺成一条如锦似绣的红色大道。赵瑟初突然高兴的说:“我想起来了,成谨曾经说过,他住的地方有一大片枫林,夏日里浓绿掩映,深秋时候红艳似火。”长春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然后指着前方不远处,在林间隐约着的瓦檐高墙。“那就是成谨的别庄,我想他现在应该就在那里养病。”赵瑟初愕然的看他,接着又去看那渐渐向路后倒退的别庄。如果他真的就在里面——好个咫尺天涯,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长春冷哼了两声“有些人就是特别的幸运,一生下来就注定好了可以继承这么庞大的产业,以及高爵厚位。无论什么意义非凡的纪念品、传家宝都让他理所当然的接收了,就连爱情的好运也让他一个人占尽。”赵瑟初握住碧绿玉石,她听得懂他所指称的对象是成谨。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长春浑身都是刺,刺上还喂上名叫嫉妒的毒。幸好他除了舌头比较毒以外,并没有做出任何让人害怕的举动,始终与她保持距离。“他那么多事都瞒着你,你究竟爱上他哪一点?”“也许,就是因为他隐瞒了身份,所以我才能更专心的爱上他这个人。”“这种说法,还挺有意思的。”长春鲜少真心赞同一件事“我倒是很好奇,在你眼中少了亲王贝勒包装的成谨,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想着想着,浅笑盈盈的说:“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聪明又有才华,但是并不会恃才傲物,风趣又有爱心,是个虚怀若谷的谦谦君子。”长春大笑起来“简直是个完人!”赵瑟初收起笑容。像他这样玩世不恭的态度,实在让人很难轻松应对。没多久,他们来到一座寺庵的山门,长春的表情忽然一变,大概是肃穆的宗教气氛影响,所以让他谦恭了一些。赵瑟初疑惑的看着他。长春解释道:“我们的太祖父去世后,他的妾便出家为尼,法号如素。”赵瑟初点点头。长春带她进去后,向大殿上的女尼求见如素师太。“长春!你来这里干什么?”长春回头一看,一群女人在他们后面接着进来,不由得叹息说:“真倒霉,早知道出门前先卜一卦。”其中一个年轻的姑娘,不经意的扫视过他身后的赵瑟初,然后在看见她胸前的碧绿玉石时,脸上忽然露出愤怒的表情,并冲向前去,一把扯住那块玉石,对着长春责问:“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干的,现在有物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赵瑟初差点没被勒死,而长春毫不怜香惜玉的将那个年轻女孩的手扳开,并将赵瑟初推到身后护着。“明月,怎么了?”“太福晋,姑姑,那个女人的脖子上挂着成谨贝勒的碧绿玉石,这不就很明白的表示偷袭的人就是他吗?”纳兰明月指着长春。长春低下头跟赵瑟初说:“算你的运气差,该见着的人还没见到,就先碰到不该见的人。”然后他介绍道:“中间那位是成谨的祖母,旁边那一位则是他的二娘,至于那个像一只有点神经质的哈巴狗的姑娘,则是二夫人的侄女明月格格。如果你要列一张该提防的人的名单时,我建议你把纳兰明月列为第一,因为她从小就梦想着要嫁给成谨。”赵瑟初望着那个老妇人,而她也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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