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杨悦。这一看,他吓了一跳。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给他惹麻烦!“放下!”向冷大喝道。看见她拿着银簪对着自己的胸口,他的心猛地狂跳。“你有几成胜算?”不理向冷天的厅喝,杨悦迳自问道。“什么?”
“我是说如果你打输了,被捉回宫,那我就马上把这簪子刺进胸口,就当是给你的临别礼物。”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说笑。闻言,两个男人停止打斗,一个是满脸好奇,另一个却是气急败坏。“你在胡闹个什么劲”顾不得叶祈在场,向冷天伸手就要抢下她手中的簪子。“我不信!就算你不怕死,愿意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但是,娘可不同她老了,你难道忍心让她跟我们吃苦受罪?”瞪着空无一物的掌心,杨悦有些懊恼。这样的争执纠缠又是河苦呢?只是让大伙一起痛苦向冷天拧起了浓眉“你希望我顺从诏令,远赴南疆?!”那他之前的付出到底算什么?“你不愿意?”杨悦硬着头皮再问,她知向冷天的怒气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废话!我又不是疯了才会去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哼!”一怒之下,向冷大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可是”杨悦喃道。“没有什么可是!你要真不放心,我就杀了这家伙,看以后还有谁敢来找麻烦!向冷天剑尖一指,将怒火转到正凉凉地站在一旁的叶祈身上。“我看你们两口子之间好像极严重的分歧”快速的收剑回鞘,叶祈俐落的跃上马背“不如等你们决定好了,再通知我吧!”他扯动马缀准备离开。瞧他们两人心系对方的模样,他怎么都狠不下心来棒打鸳鸯“叶祈?”向冷天有些诧异。“四哥,小弟没法去喝你的喜酒,只好用这个方法来聊表心意以后,你自己保重,因为这一别可能就后会无期了!”说完,他腿一夹,潇洒的策马离去。杨悦怔怔的目送叶祈离去,直到向冷天抱她上马,她才恍如大梦初醒。“他应该不会有事吧!”杨悦若有所思的开口。“不会!只要他抵死不说,没人知道他曾遇见咱们何况天下人全认为咱们死了,你说鹰王还能上哪儿去找人?”向冷天驱马向前。“我们该走了”或许将来会有人笑他傻,但是,只有他才知道值不值得两年后,某个不知名的荒僻山谷清澈的山涧旁,一个身着粗布衫的男人闲适的跷着脚仰躺在大石上,他身旁摆着一支钓竿,长长的钓线垂落水面。原来,他还是比较适合这样与世无争的日子。在田地里努力耕作,闲暇时去山里捕些野兽,或是去小溪里捉几条鱼,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其实也挺惬意的。向冷天浅浅的扬起一个笑容,才刚站起身来准备收拾钓具回家,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向冷天的眼中浮现一丝笑意,他连忙转身。“怎么来了?”他走下石头,满脸堆笑的走向杨悦,有些心疼接下她手中的提篮。大热天的她还特地送午膳来给他。“也不知你什么时候回去,只怕到时饭菜都凉了。”杨悦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唉!你每次都不听我的话!”向冷天有些无可奈何的抬起衣袖替她拭去脸上的薄汗。他记得先是为了送饭这件事,两人已争执了不下百次!杨悦平常对他也算百依百顺的,只有在这件事上,她怎么都不肯让步!“哼!”杨悦瞪他一眼。“怎么了?谁又欺负你啦?”向冷天忍不住又笑了。每当她露出这种神情,他就知道肯定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惹怒了她。杨悦不语,只是微怒的盯着他。“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我!好吧!我站在这儿让你骂个够!”他逗她。“你”杨悦衣袖一甩,着实恼了,却又骂不出口“你你以后别在大庭广众下对我我”她满脸绯红,说不下去。来到这座山谷后,向冷天除了耕酌戴猎,闲暇时则教村民练武防身,顺便守望相助,保卫家园。而今早她趁他和村民cao练时送茶水过去,结果他竟在众人面前对她又亲又抱,让她简直想挖个洞钻下去“不行!”向冷天敛眉,正经的道:“我就是忍不住!”膘一眼她益发涨红的小脸,他在心里暗自偷笑。虽然她还是同初见面一样,冷冷淡淡的,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其实是很在乎他的!“你我”杨悦气恼的指着他。这些年跟在他身旁,她发现她好像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压得死死的!“我知道你爱我!”向冷天无赖的靠向她。他发现这招可是百试不爽!“胡扯!你少胡说八道!”杨悦急得想捂住他的嘴。嚷得这么大声,也不怕给别人听见。“可是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他又翻出前帐来堵她的嘴—火烧将军府的那夜,她明明哭喊得很大声“那是”杨悦又羞又恼地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因为是非常时期,所以会有非常反应!”他沾沾自喜得很。“向冷天”杨悦气恼的低喊一声,板着脸往后退了几步“看来休闲得很,不如就麻烦你上市集去买些布匹回来!”她一手叉腰,看起来挺恼怒的。“好!”向冷大一愣,随即不正经的凑近她“要裁新衣裳给我吗?”“是—一”杨悦没好气的应道,然后转身往回走,直到离他约莫十步远的距离时,她才冷冷的丢来一句“记得千万别挑大红、大花的,穿在孩子身上肯定会笑死人的!”她边说边往前走,也不管他听懂了没。“哦!”他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发现不对劲。“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孩子?!“天!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我要做爹了?!”他欣喜若狂的追上去。“不行!”“太好了!我的孩子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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