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他费力推了推萧世,推不动。
“哥,有人要进来了。快给我穿衣服。”
萧世没有照做,他碰了碰萧镜的额头,抬高声音问外面:“谁?”
外面似乎不是服务员,因为得到房间主人的回应后,像是确认了什么,门被外面的人推开了。
露出的脸俊朗,却冷若冰霜,是一张让萧镜死都忘不了的脸。
越苏……
萧镜情绪有点激动,他当即忘了自己此刻还赤身露体被他哥压在身下,奋力要爬起来,结果差点摔进水里。
萧世拉住萧镜,恨毒的眼神看着门口的越苏。
越苏带上门,一步一步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像重重踏在萧镜心上。
他还要动,却从背后被他哥搂进怀里,二人肉贴肉,萧镜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和自己亲哥做完爱。
他脸色烧红,有点结巴,想和越苏解释什么,却又开不了口,良久,才吐出一句干巴巴的“你怎么在这里?”
“有人说我的前任和他亲哥在这里颠鸾倒凤,违乱伦理,让我管一管这有伤风俗的腌臜事。我不信,来看看热闹。现在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没有,你来的很是时候。我刚射完第三次,小镜是受不了了,撒娇硬要我带他回家睡觉,哈,真拿他没办法,不过谁让他是我最爱的弟弟呢。”
萧镜手肘捅了他一下,皱眉小声骂:“滚啊神经病。”
不过再小声,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在场第三人听见了。
越苏敷衍地勾了勾嘴角,笑得非常挂不住,“你们兄弟感情真好,除了上床,私底下还可以打情骂俏。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兄弟情,贵圈真前卫。”
“越苏,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镜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
他等了越苏这么多年,怎么一回国就让他看见这样的场景,反而一个月前有望复合的文知夏安排的那场见面会却泡汤了。
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是不打算让他和越苏破镜重圆了吗?
越苏静静的看着他:“不是我想的哪样?”
看着越苏的目光,萧镜有些退却。他挣开萧世的手,硬着头皮爬上岸,身上还往下滴着水。肘关节因为撑久了,有些泛红,圆润淡粉的脚趾甲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看起来像勾人魂魄的艳鬼刚从池子里爬出来一样。
他脖子上和大腿内侧还有萧世啃吸出来的印子,一看就不正经。
就这么光着淫乱的身子,他走路双腿微颤的到了越苏面前。
“越苏,是我哥强迫我的。我从头到尾,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说完这句话,萧镜低着头,在越苏面前异常乖巧讨好,并没有回头看见萧世捏紧了拳头,目眦欲裂。
“身体不止我一个人,对吗?”越苏面无表情的问。
萧镜眼眶噙泪,看向越苏:“你走了这么多年,我也是要解决欲望的啊,而且自从知道你回国后,我把以前包养的人都遣散了。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去问。”
“不用,”越苏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低头,呼吸打在萧镜耳侧,“你在你哥面前求我操你,像以前高中在出租屋时那样,过往的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你也当我没离开过,怎么样?”边说话,他的手还在萧镜腿根轻柔地抚摸、打圈。
萧镜克制住夹腿的欲望。他咬了咬唇,想回头看看他哥,谁料越苏扣住了他的脑袋,说:“不许回头。你只需要回答可以或不可以。”
身后的萧世被忽视得彻底,像个透明人一样。越苏和萧镜交颈亲密耳语,眼神不带情绪看向萧世,却比炫耀地挑衅还叫人气急攻心。
萧世也遛着鸟上了岸,刚要把萧镜拽回来,就听见萧镜回答:“可以。”
他没听见越苏在萧镜耳边说了什么,但听见这个回答,直觉不好。
“可以什么可以?你答应他什么了?”
越苏放开了禁锢萧镜的手,退开两步,眼神深沉如一潭死水,看着萧镜,似乎在催促萧镜。
萧镜放下脸面,准备开始求操。反正他求操的样子萧世也看过,还是萧世逼他的。
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看他求操。
萧镜心里有点郁闷,但因为越苏先前那番话,让他看到了和越苏抛弃过往重修于好的可能性,所以他心里又喜滋滋的,开始他的求操表演。
因为高中时越苏还是个清贫高冷学霸,为了搬出宿舍解决欲望,省吃俭用在外面自己租了个小出租屋,每隔几天萧镜都会去越苏的出租屋早恋偷情。
那时候在床上,高中刚开荤尝到情欲的萧镜为了爽会不顾形象,做了很多没皮没脸的事,求操这种事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现在毕竟隔了几年,也不知道他淫荡求操的技术有没有退步,或者越苏要是已经不喜欢了呢。
他不敢多想,专心做眼下要做的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迈着沉重的步伐,萧镜走过去,把手攀到越苏脖子上,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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