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就over,再见面还是会尴尬。
文知夏看着萧世一副在暗处坦坦荡荡暴露爱意,在明处却装得对萧镜无所不依的模样,暗暗咬紧了牙。他暗讽道:“萧哥,家里有蚊子还是要趁早拍死,不然萧镜会烦的。”
萧世分出一点眼神给他,轻飘飘道:“这是家事,就不劳外人多管了。”
萧镜喝完了牛奶,把杯子递给萧世,嘴里鼓鼓的,还含着一口,慢慢的一点点地吞咽进去,在嘴边留下一圈奶渍。
萧世毫不避讳,当着文知夏的面,用拇指把萧镜嘴边的奶渍擦拭掉,语气温柔无限,极尽宠溺:“怎么老像小奶猫喝奶一样。”
萧镜不满地皱起秀气的眉,赶紧看了看文知夏,他怕文知夏看出来。见文知夏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萧镜才放下心来。
他一把将萧世没有分寸的手拍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把我当小孩一样。你看不下去我这样子,实在不行给我兜个口水巾,别动手动脚,肉麻死了。”
萧镜这是故意在跟他撇清“亲兄弟”之外的关系,口水巾什么的自然是在夸张。看着萧镜张牙舞爪发脾气的样子,萧世也不恼,只是捻了捻指腹上的液体,回答:“这提议不错,我会考虑。”
萧镜瞪他,萧世又拿着杯子出去了,出去前留下一句话:“小文,看完了赶紧回家吧,我还要带我弟弟出去一趟。”
萧世走后,文知夏靠着萧镜的身边坐下。他问:“你哥哥要带你去哪儿?”
“他说今天带我去泡温泉的。”
一听萧镜的回答,文知夏目眦欲裂,差点没维持住表情。
“可是,好端端的干嘛带你去泡温泉?你不是还被他禁足吗?”
一提起这个,萧镜又蔫下去了。他兴致缺缺道:“谁知道他干嘛突然发神经,我又不喜欢泡温泉,还不如带我去兜一圈风。但是他禁足也看心情,心情好了会让我去不远的地方逛一下。他想让我干什么我都只能照办。”
所以他让你给他操你就给他了?!
这句话文知夏没说出口。看着萧镜露出来的一节锁骨,他都能想象到萧镜的睡衣下是什么风光。
萧镜天天被关在家里操,腿还能站直吗?走路会抖吗?肚子里还留着自己亲哥的精液吗?文知夏恶意地想着这些下流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只恨自己之前从没看出萧世对自己亲弟弟有这样肮脏的心思,还瞒着所有人付诸了行动,把自己亲弟弟奸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该不会从小就这样了吧?萧世会不会从很多年前就喜欢半夜偷偷溜进萧镜的房间亲遍萧镜全身?
据文知夏的了解,萧镜成年生日后没几天,萧叔叔就出车祸意外死亡了。萧镜和萧可那之后都是萧世管着的,萧世有很多机会猥亵萧镜。说不定还看着萧镜的睡颜打飞机,把精液射到萧镜的脸上,或者捏着萧镜的下巴射进去,给萧镜尝尝味儿,把他弄脏,打上自己的印记。
长兄如父,萧世已经这么畜牲地睡了自己弟弟,那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文知夏越想越心痛。他无法再待下去,他要回去想办法把萧镜救出来。
所以他捂着心脏,面色发白地匆匆离开了,任萧镜在后面叫他。
萧镜担心文知夏的脸色,担心他身体有什么不适,光着脚追出去,追到一楼,却愣在了一楼楼梯口。
只见文知夏拎着萧世的领子,用力一拳砸到萧世脸上,将萧世打倒在地,凶恶的目光在转头看到萧镜的时候还来不及收回。
萧镜震惊地张大嘴巴,看着这个印象中温柔又有原则的好友,愣在当场。
文知夏脸上出现一丝懊恼,但是没多久,他就出去了。
萧世摸着嘴角的血站起来,他看着萧镜,说:“小镜,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居然打你哥哥。”
萧镜将目光收回来,冷冷看向萧世:“你跟他说什么了?”
萧世心里一抽,他苦笑道:“你应该问问我们聊什么了,我可没惹他。”
萧镜不信他的话。
萧世走过来,嘴角还在往外渗血。萧镜后退了一步。
萧世摸了摸他的脸,摩挲着:“怎么又不穿袜子乱跑?”
萧镜没说话。
“哥哥抱你回去。洗漱好了之后,换上我给你买的新衣服,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萧世把萧镜扛起来,往楼上走去,萧镜一动不动,任由他抱,又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房间,给他洗脸刷牙又洗身体,尽心尽力。
萧镜被当换装娃娃折腾,萧世一件件给他试新衣服,最终萧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时尚长袖衣,腰部打了几个环,用一条白色双面系带系起来,下身是浅蓝色牛仔裤,裤腿边还有一个小开叉,配上白色袜子和黑蓝帆布鞋。
这身衣服是萧镜平时绝不会穿的类型,但是他现在没心情和萧世说任何一句话。
他们之间的氛围好像又回到了萧世刚把萧镜囚禁起来的时候,那时候萧镜也是乖顺的,随便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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