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天的成年礼,这段时间国内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忙晕了。
三年前老国主逝世,十五岁的小君主被推上了荣誉的顶峰,尚且稚嫩的脸与厚重的王冠、沉闷的宫殿如此格格不入,但没有人敢怀疑为什么是他。
毕竟背后真正手握大权的人,可没那么小君主那么天真不谙世事,好说话。
杀人示威的刀一直在滴血,悬挂在所有人的头顶,谁又敢去惹醒小憩的狮子了?
换来生命保障的代价,只不过是多用点心去哄哄被雄狮庇护的美人,孰轻孰重众人自然分的清。
这些暗流涌动像被玻璃罩阻挡在年幼的君主身外,可怜的,无人问津的小王子,曾被父亲,被兄长遗忘在宫廷角落。
可怜无措的莬丝花,在十四岁时才遇到了可以依附的人,他贪恋爱的温暖,沉迷于带他脱离苦海的拯救者的胸膛。
但是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当初贵族攻为了带他回来,舔着刀口尖的鲜血开始了策反的路。
十七岁,枝头的花才刚开,青涩的果子夹杂在春天的爱意里。
纯真,洁白的年纪。
小君主赤裸着身躯,用自己献祭他的神明。
隐藏在幕后,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怜惜他,爱他,不舍他身上有一丝伤痕。
所以在他们共同生活的房子里,他把初生的羊仔放在怀里仔细亲吻,火热的,宽厚的双手安慰似的抚摸羊脂白玉的后背,在耳边低声诱哄。
“我的好孩子,我很高兴你的真诚,毫无保留敞开了你的一切,但是还不到时候。”
他亲吻懵懂的小鸟,含住殷红的唇。
可爱惹人怜的花还没完全绽放,就已经被爱封在温暖的玻璃瓶里。
“不过,我想我可以先收取一点报酬,对嘛?”他微笑着。
神明在上,被掌控欲望的青涩少年怎么敢说不,他已经被刚才那色欲的吻迷昏了头,用笨拙的姿态,再次拥抱上去。
少年躺着舒适的羊皮毯上,那些柔软的毛在抚摸他,他的腿被一双手拉开搭在身上人的肩膀上,就像住在桌案上被扯开的蟹。
湿热的舌头在他身下多余的地方肆意玩弄,男人英俊的脸布满情潮,两只手用力揉捏柔软的屁股,嫩肉从指缝里挤出来了。
男人舔那些从肉壁上搜刮的分泌出的淫水,透明的汁液间或从嘴角漏了出来,他沉醉似地把头埋在双腿间,吮吸吞咽的动作用力得像要把少年整个人拆吃入腹。
还不擅长应对快感的小君主小声尖叫,抽泣,不熟练的淫乱情欲布满身躯,无措的抓着身下人的头发,他受不了,想去躲开过度的快感,却被舔的小腿抽筋。
他潮吹了。
多可怜啊,哭的鼻头红红的,眼泪汪汪要抱,真会卖乖。
男人只好忍着下半身的难耐,把他抱起来圈在怀里安慰,一切就像几年前从被殴打的人群中救出来一样,少年崇拜依赖的眼神跨过时间看向他。
今天,成年的君主在他的功臣面前褪下衣袍,早早就被的情爱浸泡长大的身体,被压在丝绸床上。
这才是真正收取报酬的时候。
谢浮用力揪着手上今晚第一次输掉得到的惩罚卡片,上面写着“穿上礼裙,并且坚持一个小时。”
旁边还放着早已经备好的白色长款礼服
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反而是旁边的秦轻一脸不安,先替他对着前辈哀求,“谢学长是因为我拖后腿,才输的,还是让我来吧””
他本来就是游戏黑洞,前面几局拖累前辈惩罚已经很愧疚了,还想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是被谢浮抬手阻止。
对方温柔的看向他,“不用了,我输了是事实,我可以自己来。”
这个笑容让本来就快醉了的秦轻,被迷的晕乎乎的,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散场了,被谢浮牵着手带回了家。
“我们先洗个澡吧?”
“噢噢好啊。”
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身边危险的气息,还乖乖的拿着换洗衣服跟对方走进浴室,走进猎人精心布置好的牢笼。
“嗯~哈啊,呃”
他整个人缩在谢浮的怀里发出娇喘声,脚搭在洗手台上,呈临空状态,没有着力点,只能双手紧紧的抓着对方环住自己腰的手,任由男人的右手侵犯自己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双眼迷蒙。
秦轻被迫看着那个地方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快速的抽插柔软的甬道,面前的镜子里淫靡景象刺激着大脑,过多的快感从被侵犯的地方涌上,只能崩溃的往后扬起雪白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将脆弱的地方展示给身后的猎人,不断抽泣“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咿呀!”
被手指碰到敏感点的秦轻,拼命的想挣脱谢浮的束缚,却又被拉回来继续被自己以为的乖巧猫猫,用手插入流水的后穴。
男人双目赤红,强忍着自己想不管不顾插进去的心情,不能让自己至今为止付出的心血白费。弯腰慢慢的舔舐秦轻的腺体,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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