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恋ai的辐s范围,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许多。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哥哥一定会回来得b以往晚,她料定了这一点,随手拾掇一番,就准备出门。
又下雨了,她熟稔的撑开时刻不离身的伞,从伞面下仰望y云密布的天空,雨滴垂落伞面,像是ai人流的眼泪。
说起来,哥哥好像没有习惯麓城的天气,经常不带伞呢。
……
医院。
祝清柠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把买来的慰问品放在病床旁,才轻轻推了睡着的谢朝一下。
他的头上裹着雪白的纱布,是脑震荡,不严重,但也足够吓人。
谢朝的睫毛轻颤几下,睁开眼睛后就再也没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天才想起来,用病中沙哑g涸的嗓音依恋的唤她:“……老婆,你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祝清柠皱了皱眉。
她是来跟他提分手的。
其实谢朝很早就跟她发消息说想见她一面了,她也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跟谢朝当面说清楚,就是哥哥的戒心很重,甚至她一提到“谢朝”两个字,他都要炸毛,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才有机会过来。
什么恶毒小三千万百计阻拦她不许去见原配……祝清柠再次对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有点无语。
她还没斟酌着开口,谢朝就提前她一步,打开话匣子说出了他的想法:“老婆,你表哥这个人……很危险,你要离他远点。”
其实“危险”都是b较委婉的说法了,跟他交过手后,谢朝清楚的了解到了,江彧就是个疯子。
当时他是被江彧的话激怒了,想教训对方一顿,但毕竟顾忌着这是祝清柠的表哥,也不敢真伤了对方,所以……他成了手下败将。
经常跟人打架的人都清楚,横的怕不要命的,很多人都被现代的条条框框规则所束缚,打架也不敢下si手,就算敢下si手,人总是会怕痛的,会怕si,在自身某一处遭遇重创后,几乎所有人都会立即选择去护住要害,接着,就会露怯,中门大开,浑身都会是弱点,最后沦为单方面待宰的羔羊。
那个男人……他就像是感受不到痛觉。
这对于格斗来说,是很恐怖的天赋。
“很危险?不……”祝清柠摇摇头:“我知道他对于你们来说,是有点不正常。但是我相信他,他不会伤害我。”
她伸手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打断了谢朝接下来还未说出口的话,温柔得好像是在叹息:“……谢朝,很抱歉,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祝清柠料到谢朝一定会这么问,这会儿倒是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提前想好的说辞托出了:“因为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他,谢朝,就算我没喜欢上他,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你想留在本地,而我想去外地,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我很感谢这四年你对我的照顾,但是我想清楚了,感激不能当成ai,更无法说服我继续跟你在一起,你很好,你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nv孩……”
谢朝静静看着她,却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朝?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谢朝?”见状,祝清柠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手被他用力攥住了。
他的手劲居然这么大,完全挣脱不开……一瞬间,祝清柠有点毛骨悚然,差点以为一直都很yan光开朗的男友也要像江彧一样犯病了,但下一秒,看见她脸上吃痛的表情,谢朝还是松开了手。
“我知道了……”谢朝轻轻说,还没等祝清柠松口气,他就抬头看向她,眼神像某种受伤的动物,迫切的向她追问:“我知道了,是他强迫你对不对?是他b你来跟我提分手的对不对?你有把柄在他手里?宝宝,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不要瞒着我,不管怎样我都会站在你这一方——”
“……谢朝……谢朝!”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但谢朝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她忍不住提高了八个度的音量,好歹截住了他的话。
深呼x1了几口气,祝清柠决定自暴自弃。
她把自己的领口往下拉,露出了原本光洁、此刻吻痕遍布的肌肤。
“还要看吗?我身上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她冷冷的说:“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被他扇耳光,喜欢跪着伺候他,喜欢被他掐着脖子c,我就是这样下贱,你在床上满足不了我,这就是我要跟你分手的根本原因,你懂了吗?”
谢朝仿佛遭遇重创,看她的眼神也变得陌生,良久,他才摇摇头,颤抖着声线说:“老婆……你被他洗脑了,这是家暴。”
“不要再叫我老婆!”听到这两个字祝清柠都快发疯了,她大声跟他辩驳:“这就是正常s而已,跟家暴没有任何关系,我同意他这样对我,他才能这样做,咳!算了……”
她摇摇头,不yu做多分辨:“你理解不了很正常,我也不奢求你能理解。”
谢朝笑了,笑容很苦涩,透着点绝望。他朝她抬手,祝清柠下意识的以为他要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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