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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兴奋,只是太害怕了!楚临既怕经纪人闯进来看到自己被陈衍舟压在身下肏干的情景,又无比的渴望经纪人能闯进来拯救自己。
陈衍舟察觉到楚临的害怕,趴在他身上,放肆贯穿他身体的同时,又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在他耳边温情地问:“想让他进来吗?我让人放他进来,或许他能把你救走也说不定呢?”
可能吗?楚临开始怀疑跟陈衍舟硬碰硬之后自己的赢面,似乎是没有吧,大声求救,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其他人。
在楚临思考的时候,陈衍舟迫不及待地将性器凿入他小穴的深处,快速抽插大半,又再一次装进去。楚临咬着唇呜呜地叫着,浑身发抖,膝盖也软了下来,半点都跪不住了,他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闭上眼睛好像要放弃自己所有的生机一般颓废。
见他不回答,陈衍舟咬住了他的耳珠,含糊着问:“不想吗?不是不怕被人看见你正在被我肏吗?”
经纪人最终没能说服门外的保镖放行,他在门外大喊着,问:“楚临,你没事吧?”
回荡在耳边的声音是希望也是可怕,楚临不知道要怎么办。
“宝贝,他叫你呢,不打算回答一下吗?你不回话,他大概不会走的吧!想让他留下来听你叫床吗?阿临想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把他请进来听。”陈衍舟催促着楚临回答苏谦的话,还故意不停肏他。
最终,楚临还是咬着牙,尽量压制着喉咙中的呻吟,说:“我…呜…没事…”
楚临喘息着,其中还夹杂着几丝隐晦的呻吟,那种一半是矜持一半是浪荡的低吟,让陈衍舟听起来觉得无比的撩人。
陈衍舟被他勾得不行,胯下的性器急急忙忙的顶了几下,以缓解不断高涨的欲望。楚临仿佛是在遭受一顿心黑手狠的毒打一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眼眶里的眼泪盈盈流出,这样的煎熬他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最后会不会熬不住跟陈衍舟求饶。
如果陈衍舟敢把我逼到求饶这一步,我一定不放过他。楚临这样想着,忽然丰腴白嫩的屁股又被狠辣地扇了一巴掌。
“骚货,在偷偷想什么呢!居然还有心思想其他,是我肏得太温柔了吗?”陈衍舟的声音轻快又怅然,但带着一点阴冷,让人捉摸不透。
楚临被压在地板上,身体根本无力动弹,他咬着唇摇头,口中还不时溢出夹着着放浪情欲的喘息,那声音很轻很细。不过陈衍舟还是将那一点每秒的声音收入耳中。
楚临的声音果然是天籁,做爱时的娇嗔更是人间一绝,总能让陈衍舟欲罢不能。许是楚临的轻微喘息,让陈衍舟无比迷恋,让陈衍舟化了心底的狠戾,他俯身用唇轻吻几下他平滑的后背,勾起嘴角,温和地笑了起来,“还以为你会选择跟他求救呢!阿临知道吗?如果你刚刚开口跟他求救,那么今天他必定走不出这里。而且我本来都想好了,要怎么惩罚宝贝了的。”
但他的言语,在楚临看来并不温和,反而像是笑里藏刀的诱骗,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危险。
陈衍舟清楚以楚临的倔强脾气,他是不会搭理自己的,不过这个人还是忍不住的自顾自地说着心中的满意,“苏谦走了呢!我的宝贝还是乖的。没有向他求助,是你今天做的第一个明智的选择哦!我期待着骚宝贝的第二个、第三个明智选择。”
“刚刚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我应该给你一个奖励的。把骚逼灌满精液,这个奖励怎么样?”说到最后,陈衍舟的脸上甚至露出宠溺的笑意,好像这对楚临来说真的是奖励一般。
“骚宝贝说话。想不想要老公把精液灌到骚穴里面?”
陈衍舟的语气明明很平缓,明明没有泛起一丝情绪的涟漪,可是楚临莫名觉得很可怕,他感觉到的是性质恶劣的威胁。
陈衍舟在一阵猛肏之后,没有任何征兆地将阴茎慢慢的从他的穴中拔出,上面还沾染着湿乎乎的黏液。
被蛮力肏得顺服的雌穴瞬间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空虚感,它想一只喜欢偷吃的小淫娃,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在不停收缩着,内里的软肉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同时也不知羞耻地渴求着巨物的再一次进入。
下一秒,骚穴的期待果然如愿了,粗大的阴茎在抽出后,在阴唇上拍打调戏两下就又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淫荡的孔穴马上使出浑身解数,吸咬着阴茎,不想让它抽出的意图显而易见。楚临被忽然的贯入打得猝不及防,软瘫在地,他美丽诱人的身躯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颤抖着。
陈衍舟眉眼弯弯,深邃的双眸半点情绪都不显露,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压的很低,说:“很早之前就想把你欺负地委屈巴巴的,再肏哭你。那时候,我们还不熟,你又是不受一点委屈的性格,我怕我那样做了会把你吓跑。现在好了,我有了名正言顺把你欺负哭的理由。”
疯子!真是疯了!现在的陈衍舟让他陌生,让他害怕,更让他厌恶。
“阿临宝贝!让老公用精液喂饱宝贝的骚穴,好不好?”陈衍舟真的是病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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