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开始困难的净川。
男人肩膀宽阔,身形挺拔,胸膛还带着净川咬的几个浅红牙印,因为刚经历一场性事,他英俊的面容上还带着潮红。
“喂…你很会肏嘛?”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本将军救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房里人了,懂了吗?”
男人伸手拍了拍净川的脸。
“虽然鸡巴不错,但是身份还是太低了,名分什么的,不是你的,就不要去想,以后乖乖听老子的,嗯?”
净川还在喘着气,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靠,看什么看啊……”
被净川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别扭,男人骂了声,一把抓起披风,绕开屏风,大步去了侧屋。
侧屋里响起了水声,应该是男人在用浴桶擦洗。
明明是自己插弄别人,净川的小身板却好像被坐散了架,浑身骨头疼痛,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
当然,这几天夜里,净川也被冷漠的将军借用鸡巴“解毒”了好几次。
情毒其实解一次就够了,但是将军的屁眼自从那天被开苞后还是痒得厉害,他不顾净川躺在床上养伤,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要想要了,就借鸡巴磨一磨小穴,弄得净川苦不堪言。
净川除了必须要满足将军的性欲外,其实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被药粥养得都胖了点,白白的脸蛋都圆润了些。
净川琢磨着,自己该像将军告别了,他打听过,将军这一路要向北进发,而天一寺在南方,自己还没把师傅的舍利送过去。
将军救了自己,而自己替将军解了情毒,合该两消了。
还没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将军,净川就又听闻了一个消息,虎威大将军要娶刘家大小姐做平妻了。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净川冷静地向将军提出了辞行,说这话时,两人云雨初歇,大将军正躺在净川身旁喘着气。
“你想走,也行。”将军拽起了净川的头发,脸贴着脸,“人走了可以,鸡巴留下,老子要亲自用刀剁了你那玩意。”
净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头发,真疼。
“你先松开我。”净川冷冷地说,“怎么了?难道堂堂大将军被我插爽了,不愿意离开我?”
“老子特么的第一次被人肏,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根臭鸡巴?”大将军冷笑,“肏过我的,还想以后肏别人?做梦!”
“我不会。”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还是那句话,人走了鸡巴给我留下。”
“你不是还要娶妻吗?”净川忍着怒气,“怎么了?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带着我的鸡巴去?将军就这么饥渴?”
“好主意。”虎威将军摸着下巴,笑了。
净川:“……”
“好了好了。”大将军掰起了净川的小脸亲了起来,“不要闹了,不就是要名分么?老子知道了,乖,天还没亮,再借你鸡巴用下。”
净川收拾收拾跑路了。
他原本粉嫩的大肉棒被将军过度地借用来借用去,颜色都深了许多,洗澡的时候,净川还难过地心里想:“我已经是个脏鸡巴了。”
对于被强奸鸡巴这件事,净川其实接受良好,只是眼看着大将军一晚比一晚猛,他实在受不住了。每次夜里办事时,他还会把师傅的舍利藏在床下,想要掩耳盗铃。
他这样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将军的注意。
将军从床下找出了舍利,看了半天没认出到底是个什么,还试图往自己屁眼里塞。
“你你你!!”净川大惊失色,一把抢过师傅的舍利。
“你什么你,叫夫君。”将军邪笑着,又黏黏糊糊亲了上来。
经此一事,净川痛定思痛,决定不再沉迷这种放纵取乐的日子。起码等自己把师傅的舍利送到天一寺那边安置好,再和将军掰扯清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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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禁脔跑了的消息,将军的脸色都气得发青。
“靠,还真当老子稀罕你不成?”
“啊啊啊烦死了!老子一定要特么的剁了你!!”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滚滚滚,还不去追!”
副将在旁边瑟瑟发抖,之前将军带回来的小美人还在的时候,自家将军每天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那美人连床都下不来。
看来是将军太猛把人逼走的,副将如是想。
为了安抚暴躁的将军,副将又带回来几个小美人,都是清一色清秀的男孩。
大将军默认了。
夜里,将军负手踱步进屋内,一开门被一排白屁股亮瞎了眼。
“将军——请享用。”众美人齐声道。
将军脸色都黑了,他没办法开口,其实自己是想被鸡巴肏弄的那个。
“滚,都提上裤子出去!”
夜深人静,将军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一排屁股,越想越膈应得想吐。
自己从来没有玩弄男子的爱好,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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