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手摸向小腹,顺下抵上自己的私处。身体深处不自觉传来战栗感。
你的这个地方,轻微的红肿。他还没放过我,很显然,有人碰过。底裤上的湿痕亦是证明了这一点,尤菲米娅,你的这个地方叫什么?
我不敢睁眼,我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那是除了小黑的手之外没有任何人碰过的地方。
奥菲利亚?那是小黑叫我的那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只属于小黑的从格雷口中吐露是像是恶魔的低语,在引诱我吃下红色的禁果。我睁开眼,看着镜中满脸泪痕的自己。
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镜子中不见格雷的身影,明明他紧贴在我的身后,之前略显袒露的胸膛紧贴着,冰凉的肌肤黏着我的脊背。
一个乳房被他拿捏着,轻柔起发硬的乳尖,另一只伸向我的私处,他凑近我的脸颊,紧贴着我呢喃着:奥菲利亚,这个地方叫什么?
镜中只有自己,镜子里一边的乳房在变形,腹部接近私处的地方,仅仅就只能看到一个平滑的皮肤上明显的凹陷。私处的液体已经滑向脚腕处,在地毯上那一处颜色发深。
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不可控力控制住。只有在镜子对面的自己知道,那是恶魔。
那凹陷是格雷手指戳出来的印记,他还在说着小黑嘴里说出我的名字,做着这种事情。
格雷求你,不要哈啊叫那个名字。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样的眼神,是情欲吗?还是绝望?无论嗯,呀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叫那个名字。
求你了
他大概顿住一会儿,随即笑着说:奥菲利亚,这个是什么?他继续用着那个名字,他在我的胸部揉的更用力。
哈啊停下一股酸胀的疼在心脏处,我被迫说出来:那是私处
不,他的手掌捂住整个私处,他的唇轻声吹起耳蜗,舌尖在我脖颈处流连:这是阴阜,里面有你快乐的地方。
他再次捏住乳尖。
停留在脖颈处的牙齿终究是刺了进来。
啊啊啊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裂开,私处传来的酥麻和脖颈的刺痛,连通胸前的肿胀感一同传给后脑,就连头皮就传来轻微的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只能依稀记得脑中仿佛一瞬间空掉,只有身体短暂自己行动,发热,发麻,发懵。
身体再一次不受自己控制。
这比小黑单纯用手所带给我的震颤感更加强烈。
格雷停下手中的动作,脖颈处的尖锐感消失了。
他仍旧舔舐着我脖颈处的肌肤。镜子离自己有一步远,在脑中迟钝的前一秒,我真切的感受到他冰凉的牙齿刺进我的脖颈处,而在回神后那处没有一丝痕迹。
我想到小黑舔舐伤口时伤口奇妙自愈的情况。也是和这种处境类似吗?
你在走神呢。高潮完了么?他在我脖颈处轻声道。
它所说的是高潮。高潮是我一直认为的舞会或者剧院中临近剧情或者步骤最为激动人心的一处情节,被他用在形容我刚刚迟钝或者大脑空白的时间。
我感受到莫名的羞耻。可是他没给我反应的时间,而是继续他做的事。
身体一直在发烫。
突然,我感受到我的腿垫在什么东西上,随即抬高那是他的胳膊!那只是右手的胳膊!而右手继续附在私处,被他定义为的阴阜,整个被一只手笼罩在一起。
他环在我胸前的左手没移动过,持有着和刚刚一样的频率。
他附在私处的手整个轻轻移动起来,似乎哪块地方被他轻声牵扯住,身体似乎又开始产生他所谓的高潮之前的战栗感。
还没有结束,身为血仆,罗斯嘉德没有教导过你的事,只能由你的第二任主人教导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吐露着,犹如一条蛇在吐信,迅速频繁扫过我的肌肤,染上他的毒液。
可以了,我望着镜子前泪眼婆娑的自己,对镜子里脖颈处的阴影说着:停下吧,我已经尝到你所说的高潮的感觉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笑了一声,我听到了嘲讽的意味。你觉得这就是结束?如果这是高潮的感觉,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仆趋之若鹜?
他继续吐着信子,我感受到好多的水,在你的阴阜里,如果没有找到吐水的源头,把它堵住,在狠捣之前,是流不完的。
不,停下 啊!
这是阴蒂,花核,他摁住那个小肉块,也是除了阴道给大脑带来爽利之外的另一个渠道。
头脑瞬间发麻,似乎下身某个地方冒出了更多的水液,温热感顺着刚刚大腿根部刚刚留下的冰凉水痕滑向脚腕。
这个阴阜触感很润,多亏你身体的功劳,为了避免收到伤害,你的身体很殷切的分泌这些水液。我听到他嗤笑:人类的身体渴望欲望把自己拉入深渊,你也是啊。
他在强行给我加莫须有的罪名我想反驳他,可是脱口而出的是: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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