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那就看看他想干什么吧。去开了车过来,让以徇上车。车行上路,没多久就因红绿灯而停下,以徇开了话题:“我没想到,你跟雍雍可以维持这么久。”隽擎嘲护地:“跌破你的眼镜?”以徇不在意地笑笑。“我想,你们应该会在短时间内,就成为过去式。”隽擎也笑了,只不过笑里有两把小刀向以徇射过去“成为过去式的,是你吧?”以徇倒没有见刀死,他不怕表明他的立场:“我仍然还关心雍雍,也还在乎她。”隽擎听出了他话中的端倪“你还打算怎样?跟她破镜重圆?”“没错。”以徇终于说出了今天的来意“所以我希望你离开她。”隽擎不留情地:“你这个希望不太可能实现。”“跟雍雍在一起久了,对你不见得有好处。”以徇没有因为隽擎的一句反驳就被打败,他挑战隽攀:“你知道她对男人的要求,事业、地位,一样都不能少,你有吗?”隽擎的神情再也不像平日那么毫不在乎了,他必须承认这是他最比不上以徇的地方“暂时是没有,以后很难说。”以徇淡淡一笑,笑中却有着预言似的幸灾乐祸“你们现在正在热恋期,雍雍当然愿意包容、愿意等你,可是等热恋期一过,她难道不会觉得缺憾,不会不甘心?”隽擎深吸一口气,胸中翻搅着怒气与不平,但这不是他发火的时候,他沉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离开雍雍吧。”以徇清晰地说:“但我当然不会教你空手而返,你现在最伤脑筋的问题,是你的债务吧,我可以帮你还债。”“哗!”隽擎的口气充满揶揄“真大手笔。”以徇并不计较他夸张的嘲讽,只是打开公事包,取出一张面额一千万的支票,他早就准备好了。隽擎直视着前方,目不斜视的眼光,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然而当以徇将支票递给他的时候,他伸手接下了,把支票随手卡在仪表板的缝隙里。在以徇来说,隽擎愿意收下支票,等于同意了他的提议,他笑了,笑得很满意很霸气,他一向习惯以商场上的那套来对付人。人,通常爱钱;不爱钱的,爱权;再不爱,也总有弱点,只要有弱点,他就有把握能圆融地收服他,他甚至也是这么对待婕雍,现在对隽擎亦同。不过一分钟后,隽擎的车忽然在路肩靠边停了下来,以徇还没弄清楚他的意图,他就微笑着开了口:“你的提议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很难拒绝的诱惑,不过谢了,我不需要你的支票。”他取下支票,当着以徇的面撕成了两半,再撕成四半,再撕成八半直到它成为碎碎片片。以徇的脸都绿了。“我不否认,”隽擎还是微笑以对“雍雍对她男友的要求实在是超高标准,而我眼前也不够格,不过我这人糟就糟在乐观了点。爱情,应该不只是些外在的名誉、地位、财富可以阻挡得了的。”“就这样了,”隽擎身体越过以徇,替他打开了车门“请你下车吧。”“在这里?”以徇被羞辱的怒气又再加一重。他们的车子是在堤顶快速道路上啊!隽擎并不显现报仇似的快乐,还是一迳微微笑着。“前面就有交流道,不远,你可以散散步。”以徇怒气腾腾地直视隽擎,那眼神像在是在说:你给我记着!不过他终究还是维持着尊严与风度,下了车。在堤顶快速道路上散步,不错哪,一般人都没机会尝到的经验。隽擎愉快地方向盘一转,车开走了。不过他这人就算再乐观,也不能否认以徇讲的话有他的道理。婕雍是那么地在意她身边的男人在经济事业学识各方面都能与她并驾其驱,甚至比她更强;他这落魄的穷光蛋一个,又只是人家公司里的小职员,就算婕雍可以等他,她愿意等多久?那天上班,隽擎忽然变得很忙,不停进出老板办公室,甚至老板还为他突然找了几个人来开会,于是隽擎当天下班回家,一进门,他就忙着找婕雍。“雍雍,”他在卧室找到她“我有话跟你说。”婕雍今天上班上得累,一回家就躺在床上做鱼干状,晒到不想起来,懒懈地“你说啊。”“我有重要的事。”这声音不太对。婕雍认识隽擎这么久,好像从来没听过他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婕雍这条鱼干不由得坐了起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深吸口气,语气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平稳:“我们公司最近在大陆设了厂,开了分公司,很需要人过去管,我朋友跟我提了很多次,他希望我能过去负责。”她大大一震,一下子话都不太会说了。“你想过去?”“我考虑了很久,始终没答应他,因为怕你乱想,所以也一直没告诉你,不过现在我发现,”他平静地正视着她“我非去不可。”
婕雍只觉得脑子昏昏的,仿佛思考的能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似的。“为为什么非去不可?”“他提供我很好的条件。不只提高薪水,还愿意让我入股。他知道我现在没有钱,股资还特地允许我分期付;如果一切顺利,几年后我就可以把债还掉,到时候我也是公司的股东。以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再也找不出更好的翻身机会了。”他一鼓作气,平平稳稳地说完。不过当初促使他这么快下决定的原因还有一项:骆以徇。如果不是以徇早上那张支票、那些话的刺激,隽攀不至于那么积极地想以最快的速度重建他的事业;而现在,他不仅仅为了要赢得婕雍的心,更为了要争一口气。不过这些,他倒没打算告诉婕雍就是,他不想婕雍冲去找以徇吵架。“你会去多久?”婕雍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半年?一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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