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身子往旁边侧了侧,避开她这个礼,笑着道:“姜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只是个下人,可当不起未来王妃的礼,再说,奴婢已经听伺候您的婢nv说了,您昨夜在书房挑灯夜读到深夜,起的迟些也情有可原。”
虽然没有常规套路里的借题发挥,但姜灵竹还是没有掉以轻心,特别是进了屋后徐嬷嬷让春花秋月下去,只留了她一个人时,她心里更加警惕了。
徐嬷嬷让她坐下,轻声问道:“姑娘可知太后派奴婢来此是为了何事?”
“为了教我礼仪规矩,不给靖王府蒙羞?”
徐嬷嬷嘴角噙着笑意:“姑娘身为尚书千金,礼仪规矩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哪里需要奴婢再教。”
姜灵竹0不准她要g嘛,g脆直接问道:“哪是为了……?”
徐嬷嬷在她不解的眼神中从怀里掏了本书出来,又从两边袖子里各掏出一本,拢共三本书放到桌上,嬷嬷说道:“自然是为了教姑娘为妻之道。”
那三本书都没有封面题字,姜灵竹狐疑的掀开最顶上一本,才翻了一页,她就陡然红了脸,烫到般将手缩了回来,结结巴巴的问:“嬷嬷嬷、嬷嬷拿错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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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瑾收拾好一切将她放回床上,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许久才转身离开。
到了静园,他唤来夜八:“让柳安速回京城一趟,再往外传他寻到神草的消息,越快越好。”
夜八格外好奇,可也不敢耽误时间再去问,只好更卖力的赶路,等着早点将柳安送回来就能知道主上又想以神医的名头做什么。
翌日,天刚蒙蒙亮,还在梦乡中的姜灵竹就被叫醒,她拖着jg疲力尽的身子让春花秋月给她梳洗打扮,等衣服换好时才依稀觉得不对。
她昨晚明明没有清洗,可腿间却g爽舒适,连亵k都换了新的……
“昨晚……你们两来屋里帮我用水了?”姜灵竹眉头微蹙,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冷。
她连让徐嬷嬷验身都不愿意,更别说同房后清洗下身这种事了。
春花秋月摇头:“昨夜王爷唤水,奴婢将水送进去后王爷就让我们下去了。”
“……啊。”姜灵竹怔了一瞬,有些尴尬:“你们继续。”
看来是谢怀瑾帮她洗的,那就没事了,做都做了,洗洗而已,她能接受。只是没想到他腿都那样了,还能想到帮她清理换衣,心还怪细的。
姜灵竹心里五味糅杂,有些羞,有些尴尬,还有一丝丝怪异的甜。
她肯定是被谢怀瑾那家伙奇葩的理解能力给影响了,才会觉得这件事有种隐秘的甜蜜。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转而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出嫁三日回门本就是件大事,普通人家都要好好打扮,更别说王妃回门了,春花秋月替她盛装打扮,一身浅红se的华衣锦服格外夺目,梳了个复杂些的发髻,配上整套的珊瑚头面,端庄又大气,但因为她的长相,又多了丝娇俏。
姜灵竹很满意,心情都好了许多,出门时谢怀瑾已经在马车里等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马车上浅浅积了一层雪,她微微有些心虚,掀开车帘看着端坐里面一脸冷漠的男人,扯了抹讨好卖乖的笑,嗓子微微夹了些,娇娇软软的喊:“殿下,妾身是不是来迟啦?”
少nv头上沾了些雪花,红衣衬的她颜se更好,笑容也娇俏明媚,谢怀瑾怔愣片刻,克制的移开视线,喉头滚动:“没迟。”
等姜灵竹坐下,马车驶出一段距离,他又忍不住偏头看她一眼,她今日在唇上抹了口脂,更显红润,叫他忍不住想起从中叫出的娇媚嘤咛声。
姜灵竹跟他对视上,奇怪的问:“殿下,怎么了?”
“无事。”
谢怀瑾收回视线,声音冷y,只是衣袖却落在了腿间。
姜灵竹已经习惯他下了床就继续冷冰冰的样子,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心里却偷0翻了个白眼。
男人,呵。
靖王府的马车b尚书府的要大许多,也更稳更暖和。
所以一大早就被薅起来的姜灵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丫鬟来报到尚书府时她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
但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由下至上看到了谢怀瑾的脸。
“睡醒了?”谢怀瑾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也毫无波动。
姜灵竹连忙地从他腿上爬起来,急的都快哭了,嗓音颤巍巍的问:“我、我不是故意的,殿下,您没事吧?”
完了,她睡了多久啊,怎么就躺在他腿上睡了,别把人压出问题来,会不会被治罪啊。
谢怀瑾理了理皱起的衣服,淡声道:“没事,下去吧。”
姜灵竹却还是不放心,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确定自己没看到任何杀气怒气等等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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