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地面。“真生气了。”一指强托起她的下颚,湿热的唇覆上她红滟的唇瓣。“不,不要”她想躲开他,却被他大手箍制得更紧。“真不要?”他嗤笑,容不得她闪躲,一手按制着她的后脑勺,双唇牢牢攫获住她。“不”无力的抵抗挣扎间已让他的舌侵入口内,肆无忌惮的吮吸,纠结成两舌的缠绵。初始他霸气的深入她,狂肆的舌在她口内恣意的掠夺,既而转为缠绵的温存,舌尖技巧的诱惑无疑地,他是个调情的高手。他懂得如何以舌惑乱得她神智晕迷,懂得如何诱她回应他狂情的迷逗。清楚知道,他双手如何撩起她身体悸颤的索求神醉迷眩间,她倏然明白了一点她,惹了一个她惹不起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子夜,独坐卧房的窗台,她告诉自己:她的保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他对待她的方式吧!他将她当成女人看待,教她由内在觉醒身为女性的自己。而不再如同以往,面对三个哥哥时,永远是个呆以任性顽皮、不受责罚的小女孩可是,天,为什么是他呢?!明知道他是个拒绝束缚的男子“爱”此一字,之于他毫无价值。明知挑动他的不过是男性冲动的本能,是她惹他的,一开始,他甚至拒绝她。而她,原以为自己是自己的主人,可以贯彻潇洒的游戏。谁知,陷落仅在一瞬间。真傻,自由原来不是一味锁紧心门,以冰冷无情的表象,抑制泥足深陷的危机。而是开放如浮云,过客来来去去,属自己的依然属自己。一如他,自在游戏于花丛间。如今,她有些懂了。只是觉悟来得慢了,心底有些东西已被困缚住可,何妨?受缚者也可以是快乐的,只要无所求,她的心,应该不至于太痛?明日,她要潇洒一些。夜晚,也许是二人关系最混乱却也最敏感的时刻。少数的夜晚,唐小仙会悄悄溜回自己房里,但总让他逮个正着,以无理的借口强行拘留她在身边。甚而有时他根本连“借口”也懒得瞎编,以几近恶霸的手段,将她缚绑在臂弯间。如今晚,餐后,他“提议”两人共饮美酒,之后便不由分说地,强行纳她入怀,锁她在坚硬的胸膛与大腿之上。她每每不安地扭动,挣扎似乎已成了他俩角力的前戏。却屡次地,她只有蝼蚁撼山的挫败。他似乎执意与她缠斗到底,不愿轻易放过戏逗她的乐趣。“放开我。”她重复必然的请求。“不放。”他慵懒,然后清晰、坚定的否认。“你是我的,我的小情人。”他嘶哑低沉的嗓音重复在她耳畔间。总是如此她挣扎、请求,他不许。“不,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她多想即刻自他怀中摆脱呵,这恼人的灼热,令她又怕又爱的感觉。“当时之所以如此提议,不过是为了要替你省去麻烦;况且,你知、我知,所谓的‘情人’,不过是个”“游戏”二字不及出口,他一指点住她的唇。剔亮的灰眸对上她清冽的黑色眸子;被吸入漩涡的感觉又重临。天,她教这双眸子勾住了,她的魂。他定定凝睇她,摇头,徐缓的摇头。“别说出来,小东西,不然”他一顿,附之以一声沉沉低笑。“你会后悔。”轻轻含住她贝玉似的耳垂,舌尖撩人地舔舐,刻意令她耳间透出阵阵酥麻感。他是个魔鬼,不是吗?浑身瘫软之余她悲哀的想,她爱上了一个没有心肝的男人。噢她“爱”上了吗?惨的一塌胡涂了,这回她可整到自己了。罢了,她说过自己该潇洒的,可不是?咬咬牙,一个旋身,晶莹的玉臂勾揽他的颈项。“然后呢?”将令人情迷意乱的“然后”抛给他,选择不再抗拒他了,挺累人。对她突来的热情,他的惊愕只有一秒,随即俊朗的脸上现出谜样的一笑。“慢慢来,小东西。将来你会明白,太过急切只会丧失许多乐趣,有耐心些,不懂的我自会教你。”笑容转而暧昧。是呵,她会慢慢明白,然后成为回忆。思及此,她敛扰眉尖,讨厌如此悲惨的逻辑像个弃妇。才不,她要当个卡门,起码教他以为。“你保证?”她清丽的脸儿仰向他,手指头不安分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绕着密密的圈,好似不经意地。“怀疑吗?”他音调略显喑沉,却不阻止,也没有被她撩起的迹象,只以眼神与她缠绵,享受着。她咯咯轻笑,无邪的像个孩子。“乐趣嘛那么,你打算如何开始?带我领略你保证的许多乐趣?”她学他,在他耳畔低语、吹气,然后得意的发现他颈背上—粒粒凸起的小绊瘩。他粗鲁的拉她坐回腿上,清亮的眸子略显得沉浊,警告的以一指兜起她的下巴。“我说过,别急的。”一只铁臂锁定她,不许她再顽皮的撩拨。她沮丧的垂下嘴角,一脸无辜。“我做了什么吗?”灰眸调侃的眯起。“你以为呢?小妖精。”她摇摇头,手指头抚上他凸出的喉结“我不知道呢。”嘴里说着不知,手指头分明是挑衅。他哼笑,干脆竟放松了捉握,任她胡为。“然后呢?”他懒懒的音调扬起,在她手指徘徊在他上衣与衣扣间的叠缝内时。“什么然后?”她懊恼着,手指头努力摸索着,却再也不能从他不动声色的脸上窥见些许失控的表情。他笑得揶揄,竟自动解开衣扣,任她抚得过瘾。“然后,你还对我身体哪个部位有兴趣?”十足调侃的语气。她小脸忽地刷红。原来早教人家洞穿了自己的小鳖计,甚而反将她一军。她反射性的想抽回手,却教他按在胸前,动弹不得。手上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对比着自己狂乱濒止的脉搏。他似笑非笑的凝睇她“这么快就满足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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