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小花园外,邢厉yan先帮她打开车门,又拎下了行李箱。
临进门,他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拉,结实有力的双臂就将她牢牢圈进了怀里。
通红的耳尖满是他温热的呼x1,“邢家那边还有一堆烂摊子,爷爷一直在催我回去,之后可能会很忙。趁着休假,你多想想我,多来看看我。”
“什么都依着你,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不经意撞见邢厉yan略带恳求的眼神,她轻轻推开他,嘟哝道:“看、看你表现……”
邢厉yan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唇,“快进去吧,他们等很久了。”
虽然房子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但小花园中的植被却被专人打理得很好。
踏进小花园,赖令瑜刚刚拿出钥匙,大门就从里面拉开。
望着身前较为丰腴的中年nv人,赖令瑜鼻腔发酸,眼眶红红的连带着声音都哽咽起来。
“妈……”
令慧英b赖令瑜矮个半头,此时也是双目通红,抱住她激动得直哭。
“这么多年过去,令瑜越来越漂亮了。”
赖令瑜从令慧英怀中抬头,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容学长?!”
窗外本就没什么太yan,屋内灯也还没来得及开。瘦瘦高高的男人站在那儿就显得朦朦胧胧看不大真切。
“你们认识?”
令慧英落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的视线令人想忽视都难,语气中还带了些莫名的欣喜。
那还是赖令瑜大学时期的事,直至今日提起仍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容怀良是学生会主席,大她一届。虽同在学生会,彼此也都有联系方式,但他们除了工作上的必要交流,着实没说上过几句话。
那时因为两人样貌b较出众,又经常在学生会同进同出,同学都调侃他们郎才nv貌天生一对。
赖令瑜被整天落在两人身上的暧昧视线弄得烦不胜烦。
经观察,她以为对方和自己是同样的心思,没承想容怀良会趁着校庆晚会,两人都担任主持时当着许多师生的面同她表白。
她被迫停在原地,也被迫站在了风浪之中。
台下轰轰烈烈的掌声及喝彩恍如爆炸,震得她耳鸣心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赖令瑜会接受时,她木着一张脸拒绝了。
他们两人的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ga0得彼此都很是尴尬,本来还能做个朋友,之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再没联系过。
她尴尬笑笑,“啊……认识,他是我学长。”
“那真是太巧了!怀良是容阿姨儿子,妈跟你提过的容阿姨,记得吧?”
瞧了眼唇角带笑的容怀良,赖令瑜不禁再次感叹这该si的巧合。
“记得。”
容阿姨是她父母的合作伙伴,通电话时经常听他们提到。
实在是不想令慧英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她视线在家中扫了一圈,忙问:“怎么没看见爸爸?”
说着,赖父穿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令瑜。”
赖父向来充当的是严父的角se,赖令瑜从小最憷他。
但连着四年没见,严父也不禁红了眼眶。
赖令瑜过去抱他,一只宽厚的大掌就落在背上拍了拍,沉重又深厚。
“好啦,都别伤感了。”令慧英过来捏捏她的手,朝容怀良那边挤了挤眼,“我跟爸爸去做饭,你把行李放好,招待一下怀良。”
赖令瑜怔了怔,眼看着厨房门“嘭”地关上。
“令瑜看见我好像不怎么高兴。”
舒展的手指蜷了蜷,她面se如常地转过身。
容怀良生了双狐狸眼,唇角自然微g,每次看见这张脸都让她想起“笑面狐狸”这四个字。
看着他毫不见外地在沙发坐下,赖令瑜好像恍然明白令慧英某些反常的行为。
“容学长多想了。”她笑得疏离,拉过行李箱,“你先坐,我去放下行李。”
下一秒行李箱就换到了容怀良手里。
“我帮你吧。”
一时两人有些贴近,赖令瑜不动声se地拉开距离,也没去抢着要回来,“那麻烦学长了。”
容怀良轻笑,想r0u她头发被巧妙躲开后唇角g起的笑意更深,“叫我怀良就行。”
她没拒绝,也没答应,只依旧用“容学长”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听说你前段时间被人跟踪了,吓坏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皱眉看着容怀良的背影。
“计划是明年回来,伯父伯母突然要提前,问了原因才知道是你这出了问题。”
不用想都知道是蒋盛晨那个大嘴巴告诉了她父母。
“怎么样?人抓到了吗?”
赖令瑜的凉鞋带着矮跟,踩在木质楼梯上,会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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