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从他这里知道哪里可以找得到希。他们一起走进康谷得的办公室,康谷得倒了杯酒给他,然后坐进他一旁的椅子。“莫先生,我对未事先征求你的同意就拿你的照片当封面,以及写了那篇未得你同意的专访,跟你道个歉。”“我只想知道那篇专访是不是卢小姐所写的?”虽然已经从莫尔和父亲那里得到了答案,他还是想确定,他才会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混蛋。“那篇专访是我写的,完全不关希的事。事实上,她还因为我擅自更改杂志的内容及没有事先知会过她就写了这篇专访而生气,甚至还用了你的照片当封面而对你感到失信,她在杂志出刊的第二天就向我递了辞呈。”“康先生,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我只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找到她。”“我有她的住址,或许你可以去试试看。”康谷得看见莫眼中的着急。看来希在他的心里占了很重要的地位。“康先生,如果希留的地址是在敦化南路上的话,那你就不用给我了,因为她在上个星期就已经搬离那个地方。”“你怎么知道她搬家了?”她竟然搬家了!“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想知道在哪里还能找到她?”“你等等。”康谷得还是走到资料柜,抽出夹着员工资料的资料夹,找到卢希当初进杂志社的人事资料。他将资料夹递给莫看“或许你可以去找这个叫洪韶瓴的女孩。”因为在卢希的资料上,紧急联络人填的就是这个叫洪韶瓴的女孩。莫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将住址和电话抄下来。再将资料夹还给他。“康先生,谢谢你的帮忙。”“我只希望多少能弥补一些我造成的错。”康谷得歉疚地摇着头。“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拿到一丝线索后,莫便离开了名人杂志社。卢希坐在地板上,趴在矮桌上认真地填着今天去留学中心拿到的几份资料。她已经决定到英国做短期的进修,她所选定的学校是伦敦的剑桥大学。或许是深受徐志摩的新诗“再别康桥”所影响,因此她非常渴望有一天能亲自去感受一下那种感觉。她相信现在正是时候。“希,你真的决定一个人去英国吗?”洪韶瓴将下巴抵在桌上,眼睛直盯着她填的表格。“你没看到我正在填表格吗?”卢希没有停下来,继续写着。这一个星期中,她将所有的证件都准备齐全,只待将表格填写好寄出去就可以了。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离开台湾。“但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跑到那么远呀!”
卢希听到她的话,不禁笑出来,也停下笔。“拜托,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出国吗?”韶瓴竟然会对一个曾在美国念了两年书的人说这句话。“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但是”洪韶瓴将下巴离开桌子,整个人往后躺。“韶瓴,你放心,我从一出生便注定一个人,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我去英国,只不过换了个地方,一切没什么不同。”她心里其实是明白韶瓴对她的关心。“当然不同,你去美国时是为了理想,但这回你去英国是为了逃避,你说我怎能放心?”“韶瓴”这一个星期来,她总是强迫自己忘记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她差点遭到强暴的事;第二件就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莫、逼自己忘了他。韶瓴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这个名字,如果她再不赶紧离开,她怕自己永远也忘不了他。经过这一个星期的冷静,她已经决定将莫这个人、这个名字深深地埋在心里最深处。“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忘不了他?”“真心付出过的感情岂是说忘就忘,但是我相信时间会慢慢治愈我的伤口。”“他这么对你之后,你恨他吗?”卢希摇摇头“我不恨他。”若是今天两人的立场对换,她或许也会这么误解他的意图。“那如果他亲自来找你解释、道歉,你还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吗?”她必须知道希心里真正的决定,如果她忘不了他,那她可以帮希去找莫。当然她定会先痛骂他一顿,如果她打得过他,她还真恨不得替希揍他一顿。“韶瓴,我们不要再谈这件事了。”卢希将桌上的表格收拾好,站起来。“我和他之间已经是没有可能了,就算他来找我解释,又能改变什么呢?我们这样分手,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和结局。”说完她便往房间走去。“你真的甘心吗?”洪韶瓴在她踏进房间之前再问。“不甘心又能如何。”卢希语气中充满着无奈,然后那扇房门悄悄地合上。“不甘心就去挽回呀!”洪韶瓴只能对着门板说话。此刻门铃声正巧响起,她一面叨念着,一面去开门。当她打开门,看见门外按着门铃的人正是伤了希的人。她看过这一期的名人杂志,因而认得他就是希深爱的莫。“请问”莫才刚开口,肚子已经被用力地揍了一拳,痛得他忍不住弯着腰、捧着肚子。洪韶瓴想也没想的便使尽吃奶的力气,出其不意狠狠地往他的肚子用力揍一拳,没想到她刚刚才想替希报仇,他就亲自送上门。“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打我?”莫忍着痛。他总要问清楚自己被打的原因。“我这一拳是替希打的。”她吹吹自己的手。没想到打人自己的手也会痛。“如果不是怕你会发蛮,我还真想多揍你几拳。”“希果然在你这里。”莫一听见她提起卢希,那就表示她可能真的来找过她。他探了探门里,想知道她现在是否就在里面。洪韶瓴意识到他的举动,马上反身将门给拉上。一方面她还不清楚莫对希的打算,一方面也怕希在无心理准备时见到他。她拉着他的手臂走到一旁的电梯“虽然你是我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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