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吧,你在房间里等着,若哥哥来寻我,便让他等我一等。”
金枝本是说什么也不敢放江漓儿一个人出去的,但一听说江淮安要来,又想起白日马车上的猜想,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那姑娘可小心点儿。”
江漓儿应下,提着琉璃小灯出了院门,直往后山泉眼处走去。
因在寺中,一景一物都打理得格外古朴野趣,拾阶而上,头顶一片七里香投下的y影,隐隐泄出点月光。
江漓儿沉浸在花香中,走得很慢,约莫一炷香后才终于到了泉眼处,流水叮咚,连带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
她一时兴起,将琉璃灯挂在一旁的树桠上,挽起袖子,手探进水中拨弄清泉,只觉沁人心脾,白日赶路的疲累也一扫而光。
眼瞅四下无人,正想脱了鞋袜浣足,一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径直砸入泉池中,水花四溅,将江漓儿吓了一跳。
正要撒腿就跑,却突然听得那人痛哼一声,喃喃喊了句,“救……救我。“
江漓儿脚步一顿,心想:这里四下无人,若我不管不顾,只怕他会si在这里。
于是大着胆子回头,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人从泉池里拖到了岸边。
借着灯光细看,眼前这年轻男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生得端正好看,身上所穿也是一等一的昂贵布料,想来身份非富即贵。
眼下满脸涨红,双目紧闭,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伤得有多种。
江漓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侧脸,“公子?你醒……”
话没说完,那人突然张开眼,手也猛地将江漓儿手腕抓住,险些将她拽了个仰倒。
“你是谁?!“
江漓儿手腕被抓得生痛,但更可怕的是男子手心传来的温度,灼得人心慌。
“我是……“她挣扎了一下刚要解释,却被猝不及防一拽,直接压倒在男子x口,紧接着便是急如骤雨的吻瞬间将她侵灭。
“唔唔!“江漓儿失神了一瞬,反应过来便立刻撑着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那男子见江漓儿要躲,索x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单手擒住她乱动的双手,举起来按在头顶。
他浑身热得像烙铁,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浑身撕咬盘桓,时刻准备着破t而出,只有身下柔软的nvt可以让他暂时疏解。
原是本能般的一吻,却在尝到nv子香甜的味道后yu罢不能,大舌卷着她的小舌乱搅,贪婪的吮x1着香津,闲着的右手也不老实,顺着江漓儿的领口探进去,直接抓住了一团挺翘的绵r,用力r0ucu0两下后,jg准捏住顶端缓缓挺立的小樱桃,重重向上一拔。
江漓儿含糊不清的嚷了声“痛“,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向上挺了挺腰,反而把整个rufang都送到了他的手心。
男人又重重r0u了两圈,心里那头猛兽已经忍到极限,b迫他快点进行下一步。
他放开已经被吮到红肿的樱唇,偏头衔住她小巧的耳珠,t1an弄玩耍后又贴着她纤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直到hanzhu那微微颤抖的小rt0u。
江漓儿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立刻便su了半边身子,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集中在他t1an舐ai抚的rt0u上。
男人没什么耐心,却很有技巧,舌尖卷着rt0u轻轻x1t1an,猛地又用齿尖重重一咬,轻重交替间,江漓儿只觉得又痛又爽。
“不……不要咬……啊!”
男人见她半眯着眼,已渐渐沉浸入情cha0中,挣扎的劲儿也卸去大半,遂也放开压制住她的手,转而扯开她的腰带,顺着肩头剥下她保守的衣衫。
“叮咚”一个小盒子从江漓儿袖中滚落,盖子弹开,露出里面淡hse的膏子,散发出一gu奇异的淡香。
男子信手捡起,只见膏t表面凹进去一小块,还残留有淡淡的指纹,一看就是已经用过了。
他愣了一下,脸se不自觉沉了几分,“你看着年岁不大,原来已经是小妇人?”
这东西他虽没用过,但却在别处见过,是上好的润滑膏,专供开x之用,只要涂抹在男nvsichu,房事时必当顺畅数倍。
江漓儿迷蒙中抬眼,不懂他所说是什么意思,只伸手去夺那膏子,“还给我,这是我哥哥给我治伤的!”
男子扬手躲开,眼底漫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果真不知这是做什么用处?”
不等江漓儿回答,他单手探进她腿心重重0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在鼻尖用力一嗅,“还装作不知?这x上涂的又是什么?”
江淮安将这膏子交给江漓儿时,只说是消肿的良药,故而江漓儿并不知这药膏真实作用,午后休息时也老老实实按哥哥所说提前将xia0x前后涂抹了一番。
眼下却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见身下小nv人露出迷茫的神se,男子以为她是被戳破谎言后无言以对,平生几分不悦,心中暗想:也罢,眼下我药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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