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也认为是许氏胡言乱语,可听了许氏的讲述后,再询问过邻里街坊后,他也不敢妄下断言了。
“大人息怒,小的本也以为是那许氏胡言乱语,可是……可是……那许氏正在外面等候,不如唤她进来,大人亲自听上一听。”
卢郅没好气地往后一靠,示意王主簿带人进来。
王主簿很快就带着一个农妇进了门,她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卢郅磕了一个头,“大人明鉴,我家夫君一定是鬼怪所害,请大人一定要替民妇做主。”
卢郅听得眉心一跳,他又不是道士,就算这郭霖是真的被——鬼,所害,难道他还能降魔驱鬼不成?
“你先说说吧,你为什么说郭霖是被鬼杀得?”
“不瞒大人说,民妇大概能猜到,那鬼怪的身份。”
卢郅挑眉:“嗯?”这是连鬼的身份都查清楚了?
许氏:“那鬼,约莫就是我夫君,养的——鬼妾。”
此话一出,王主簿顿时感觉花厅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下意识地拢了拢领口,王主簿抬起眼皮偷瞄了卢郅一眼,卢郅还是面无表情。
那许氏接着说道:“我夫君此次也参加了春闱,可惜没有中榜,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落榜了,可这次从盛京回来,他恍若变了一个人……”
原来,郭霖本是一个木讷书生,与许氏成婚后虽不说恩ai有加,倒也算是相敬如宾,素日也没有什么吃喝p赌的烂毛病,只一心扑在圣贤书上。
可是这次回来之后,不光是弃了书不说,还染上了嗜酒的毛病,许氏稍微劝解两句就对她拳脚相加,还说许氏多年无所出,要把她休了再娶。
刚好许氏母亲重病,许氏就回娘家待了一段时间。
待到母亲病情好转,许氏才收拾行李回了家。
回了家后见家中一片漆黑,许氏还以为郭霖还未归家。
可刚到卧房门口,就见卧房有微弱灯光透出,还听到房内传来nv子嬉戏地声音,还有男人的调笑声。
许氏大吃一惊,便悄悄走到窗边,透过窗缝向屋内望去——郭霖正在与一nv子行颠鸾倒凤之事。
那nv子整个人陷在被褥之中,只漏出光滑的脊背,郭霖猩红着眼,将她的t0ngbu高高抬起,yanju在花x里大力ch0uchaa。
癫狂地样子仿若失去理智一般,许氏看得诧异,吓得捂住了嘴,又被惊得不敢移动。
许氏一直看不清那nv子的脸,只能听到她娇滴滴的sheny1n和郭霖兴奋至极的喘息声。
原本以为只是郭霖与nv子厮混这等小事,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真正的触目惊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郭霖终于大叫一声泄了出来,脸上满是畅快。他一把抓住那nv子的头发,向自己方向猛地一拉,那nv子顺势直起半个身子。
终于要见到那nv子的长相,许氏感觉心都到了嗓子眼……
可那nv子……没有脸……
卢郅:“什么?”
许氏此时抬起满是惊恐的脸,似乎是怕惊扰到旁人般,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nv的,她真的没有脸。”
许氏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背后也冒出一gu冷汗。
那个nv子,没有五官,只有一张脸皮紧紧包裹住头骨,许氏甚至能看出她眼眶出微微的凹陷。
虽然没有表情,可许氏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在对她笑。
她看见自己了!
许氏下意识地尖叫,想要逃跑,可是害怕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她刚跨出一步,脚下就打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头磕在一旁的栏杆上,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好地睡在榻上。”许氏的呼x1都变得急促。
她醒来后,郭霖就面se不虞地从屋外走了进来,“你昨晚怎么回事,悄声回家不说,还晕倒在屋外,这是又发什么病了。”
“那nv……子呢?”许氏咽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鬼字。
郭霖听完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脑子不清醒就去看大夫,别一天到晚神叨叨的。”
说完郭霖也不管她,拿上银子又出去买酒去了。
许氏越想越不对,起身就把整个家里翻了一遍,可丝毫不见那nv子的踪影,郭霖没有道理把她藏起来。
之后几天,郭霖还是如往常的醉酒买醉,几天不回一次家,也没见他带任何nv子回来。
许氏不由地开始怀疑,那晚所见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而已。
可直到那日出门,邻居大婶突然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对她说,让他们晚上动静小点,吵得实在是睡不着了。
许氏大吃一惊,这几日郭霖只在白日偶尔回家一趟,拿了银子就走,邻居从哪听到的动静。细细追问才得知,原来邻居听到吵闹声已一月有余。
许氏算算日子,正好是从自己回娘家那段时日,邻居并不知道许氏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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