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行……”孟惠织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已经到极限了,”她支着腿试图站起来。两只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又热又烫:“怎么会不行,你一直都可以。”“已经到子宫了,再进去,肚子就破了。”孟惠织双腿打颤,脑子里突然浮现前天父亲和大哥合奸她的场景,虽然打了药,但那种极致痛苦的印象还残留在脑海。“不……不……啊——”腹部传来熟悉的疼痛,她抬手死命咬住虎口,身体颤抖得像刚出壳的雏鸟,花穴不受控制地极速收缩,爱液顺着柱身淅淅沥沥的打湿丛林。“全进去了。”颜凌用塑料尺轻轻拍打孟惠织肚皮上的凸起,“看。”他握着孟惠织的屁股小幅度、高频率地晃动,孟惠织的牙齿反复咬紧伤口,眼眶发红,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好疼……又撕裂了。操了百十来下,颜凌顶到最深处射出来,孟惠织脱力地趴在他怀里,头颅耷拉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不到叁秒,陆渊从后面把她抱起来,放到待客的棕色沙发上。鹿皮沙发十分柔软,孟惠织的身体微微陷进去,额前几缕头发紧紧贴在额头上,黑丝和鹿皮更衬得肌肤雪白,像一颗嵌在蚌肉中的珍珠。陆渊的下体早就昂扬,马眼一张一合,渗出腺液,硬到发痛,他分开孟惠织的膝盖,直直插进去。“啊”孟惠织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因为所处的环境马上忍住,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尽力放松身体,在陆渊的身下像破布娃娃一样晃动。总是这个样子,孟惠织闭上眼睛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陆渊卡着时间射了2次,孟惠织睁开眼,指着地上的那摊衣服,虚弱的说:“帮我。”他走到办公桌前弯腰勾起白色衬衣,这件校服比他的小了一圈,很干净,洗的有点皱,带着一股很淡的橙子味。他不等孟惠织接过,扣着衣服上的洞往她的脑袋上套,但他不怎么会伺候人,脑袋错穿进袖子,弄得孟惠织头发十分凌乱。“错了,不是这。”孟惠织的声音被布料蒙着,有些沉闷。颜凌看不下去,示意陆渊让开,提着衣服向上一扯,对着孟惠织的脑袋穿过去,白瓷似的手拉平上衣,捻着纽扣一粒一粒扣上,遮住胸前的风光,然后是裙子。“你答应我的。”孟惠织看着颜凌的发旋低声说。“嗯。”颜凌淡淡的应了一声,给她穿上最后的鞋子。穿戴整齐,她下沙发,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图怀德的奶奶是意大利某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成员,当年为爱私奔来到中国,和爷爷联手给黑道洗牌,让图家有了今天,也让他遗传到了一头暗金色的及腰长发。他在马术课上穿着骑术装,束起高高的马尾,纵马奔腾,不知做过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这位白马王子最近有了烦恼。他在舞会上看见了一双美丽的眼睛,那双眼睛痛苦、忧郁、破碎,像极了他最喜欢的童话故事中,用歌喉换取双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最后因为得不到王子的爱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只可惜匆匆遇见,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想找到她,全靠缘分。一个温热的身体撞上他的胸口,图怀德反应非常迅速,拦住她的腰避免摔倒,隔叁差五就有女生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他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女孩抓着他的袖子给他道歉,用的力气很大,差点把他的领口扯开。“没事,走路要小心。”图怀德非常绅士地将她扶正,瞟到这个女生的脸,心里吓了一跳,还好家里人从小教育他要对女性绅士,他没表现出来任何失礼。这个女孩脸上有一大块疤,异常丑陋,图怀德顿时打消了“不小心撞怀里吸引注意力”的念头,她应该真的是没走稳摔倒。没记错的话,她叫孟惠织,他对这个出名的丑女有所耳闻。孟惠织松手,慢慢移动重心,拖着双腿往教室走,她想尽快回座位休息。图怀德的视线追随着孟惠织的背影,心里有些奇怪,她走路的姿势为什么那么怪异?他从小跟随父亲耳濡目染,见过不少世界暗面的人。妓女接完客之后,因为双腿之间过于敏感,只能叉着腿走路,孟惠织的姿势跟她们一模一样,不过他很快将这种疑惑抛之脑后,先不说有哪个恩客能看中那张脸不倒胃口,就算真的有好这口的人,关他什么事呢?到达会长办公室,他掏出钥匙,凑近锁孔,几句碎语传进耳朵,有人在聊天,八成是陆渊又跑过来。学校的隔音做的还是不错,他勉强听到几个词。“孟惠织……”“记过”“……肏的……”“别的姿势……”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图怀德感到一丝尴尬,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他立在门口,等里面的谈论声熄灭,才拧开门把手进去。门打开一条缝隙,鼻尖煽动,一丝潮湿的气味飘进鼻腔。他的嗅觉比常人灵敏,能闻到一种糜烂的,性爱之后味道。图怀德自视甚高,朋友无数,深交的没几个,颜凌是例外之一,可这个朋友竟然在办公室跟别人搞起来。他一直挺认可颜凌的能力,没想到他的私生活如此不检点。等等,刚才他们是在说孟惠织吧,那个不小心撞着他的,脸上有个疤的丑女。也就是说这叁个人刚才在办公室里搞3p?!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不会是孟惠织抓到他们的把柄,威胁这两个人吧?“这是这周的周度报告,还有校庆的财务表。”图怀德面色如常递出文件夹,决定把这个秘密烂死在肚子里。颜凌打开报告,一目十行,旋开笔帽签字,盖上红章后把报告递给图怀德。“你刚才都听见了吧?”颜凌开口。两道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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