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知道周是什么,那就每月初一十五,都带我出g0ng!”
嘀嘀咕咕的元若冲也只听懂了初一十五要出g0ng玩,她说胡话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看来得找个时间让陆景行给她看看脑子,这么想着,“每月初一十五,我不一定都得空。”
“那我就自己去,不,你肯定不放心我自己去,这样,你给我个令牌之类的,让淑尤或者谢玉带我呀!好不好?”蹦到他怀里,凤瓷松撒起娇,觉得自己真是像极了小燕子,为了出g0ng,使劲浑身解数!
元若冲听到谢玉元淑尤的名字就皱眉,那两个都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再加上眼前这个,怕不是又要翻天!又不好直接拒绝导致她发脾气,只能先抚着:“此事再议,今日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嘟嘴看着他,凤瓷松不说话,听得他又说:“晚时皇上设宴华庆殿,你随我一同前去。”
皇皇上?凤瓷松惊的眼睛都大了一圈,进g0ng也有些时日了,元若冲几乎不曾提起过他的父亲,凤瓷松品阶不高,也一直未曾得见,只是听过g0ng里人说,这位皇上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不过为君王者,又有哪个是gg净净的呢,就连眼前对自己宠ai有加的他,或许也会走上这条路,突然有点x闷紧张,揪着衣衫,嚅嗫:“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怎么了?”发现她的异样,元若冲赶紧问。
凤瓷松拉着他的衣角,“我又不懂规矩礼数,要是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皇上一个不高兴把我给杀了”
封住她胡说八道的小嘴,惩罚似的用力x1咬,知道唇瓣红肿才放开,抵着额头低语:“有我在,没人敢伤你一分!”顿了顿,“任何人!”
被他的承诺弄的暖暖的,凤瓷松抱住他的腰,闷闷的开口:“可是我还是有些紧张,你同我说说,皇上有什么雷点吗?”
“雷点是什么?”这小脑袋绝对是当初撞坏了,元若冲伸手拍了拍。
凤瓷松尴尬的咧咧嘴,“哈哈,就是,就是他有什么不喜欢的行为啊,禁忌啊什么的。”
元若冲沉默的靠着她,过了好久才开口:“他不喜欢我。”
凤瓷松猛的抬头,不解的看着他,他眼里有少许的落寞,这是不属于他的,不属于骄傲强大的他,突记起来他好像说过,父亲对他一直不亲近,不管他从小如何成熟稳重,父ai的缺失对一个人来说都是遗憾的,忽然泛起心酸,搂着他的头,像个大姐姐让他靠着,“阿冲,有我,我喜欢你!”
元若冲二十多年的人生一直都是一个强大的保护者身份,不管是对部下朋友还是兄弟姐妹,他仿佛无所不能,从不会累,可在这个连只飞虫都害怕的nv人面前,却成为了她的保护对象,她保护了儿时缺失亲情的他,更保护了那一份,他早已遗失的纯净与美好。
“凤儿,永远不要骗我!”将她sisi的锢在怀里,威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凤瓷松的心咯噔一下,眨眨眼,回抱着他,点了点头。
早间分别后,元若冲嘱咐凤瓷松一定准点赴宴,自己办完公事便去宴会与她汇合,便处理事务去了,凤瓷松想着晚上得见天颜,实在坐立难安,提早跑到元淑尤的寝g0ng,准备做点功课,这丫头见她紧张成这样,笑的合不拢嘴,被她瞪了两眼才平复下来,“父皇其实挺好的,我没觉得他有什么啊?”嚼着甜甜的蜜饯,昭华公主一副何不食r0u糜的样子!!
拜托,那是你爸,你当然觉得好,白了她一眼,“你最好老实跟我说,不然以后你那点破事儿,谁ai管谁管,姑nn我可不伺候!”
跟着元若冲厮混这么久,威胁的本领还是学到不少的,一听到自己不能再受这尊大佛在八哥面前庇佑,元淑尤立马换了副面孔,笑眯眯的替凤瓷松送上花茶点心,“嫂子别恼,我说还不行吗,父皇的禁忌,那就是八哥的母亲了,反正谁也不能提,一提准丢小命,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八哥。哦对了,父皇还很讨厌别人浪费食物,小时候我挑食,没少被父皇训哭过,不过这点不用担心,你胃口那么好,宴席都能让你吃空了去,说不定父皇看你天赋异禀还赏你一通。”
这si丫头,凤瓷松捶了她一下,“还有什么吗?”元淑尤又说了些零碎的习x,歪着脑袋想了想,“其实今日你该小心些五哥,他可是最猖狂的一个,而且一直对八哥的位子虎视眈眈,若知道八哥宝贝你,说不定会从你下手对付八哥!”
凤瓷松听得后怕,这是什么狗血皇权之争啊,还能让自己当pa0灰?“五皇子?谁啊”
“元琪朗,他母妃是云贵妃,母家是赫赫有名的程氏家族,如今与谢擎姑父平分兵权的程将军就是他舅舅,他的封地在祁山,人称祁王,一直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才是做太子的料,处处针对八哥,你可得小心些!”元淑尤放低声音,面se也收了平日的玩闹。
凤瓷松点点头,这家族内斗,应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吧?反正有元若冲在,她就不信这个元琪朗还真能把自己怎么着不是!
“今日其实是为了给四哥庆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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