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圆往他怀里躲,身子跟着一扭动,下头到是将他箍得更紧了,x前那两团r0u顶着他的x膛,让他涌起一gu子愤然,紧紧地压着她的身子,压得那对白玉兔子一样的两团r0u无处可躲藏,——涨y的家伙更是凶悍地一次又一次地往上顶,顶得她似坐在浪尖上一样。
“唔——”
她趴在他的肩头,从小嘴里逸出不可抑制的sheny1n来,又因外面有三叔在,更让她觉得有几分羞耻,——她的内壁更是瑟缩了好几下,完全是凭着本能,却是将他箍得牢牢的,那种冲上来的劲道,令她摇摇yu坠,只得攀附在他肩头。
可,他停了——
残忍地停在那里,粗y的物事还灼热地燃烧着她的甬道,还霸占着那里,他却是不动了。
她惶然地夹紧了腿儿,连带着也将他紧紧地夹住,抬起微愕的美眸,却见他神情森冷。
她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姑父——”
她求饶着。
景明帝冷眼瞧着她,“怎么?要让朕伺候你?”
这一句,问到她的灵魂深处,竟让她的腿间逸出一gu子sh意来,——尽管并没有,她的耳朵仿佛听见了自己腿间的水渍声,往下一滴滴地落下来。
她皱了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景明帝却是b着她,“外面是你三叔,不想叫他晓得是你吗?”
顾圆震惊地瞠大美目——
景明帝抬起她的下巴,瞧着被他啃咬着鲜红yu滴的唇瓣,“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他说着,就往她浑圆的t瓣上重重一拍——
那声音,连外面的顾如晦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眼神暗沉,却还是没敢起来。
顾圆迟疑了一下,却感觉他那涨y的东西,要从自己的身t里退出来,这让她大惊失se——她赶紧地用双手攀住他的肩头,调整了一下坐姿,立时就感觉身t里的那个东西又涨大了一分,——她脸上不知道是吓的还得惊的,还是喜的,——终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微微地抬起自己的t儿,对上他深沉的眼神——
她又自己坐了下去,她没敢虚应,是几乎待那物事离开甬道口,再一次x地坐下去,——这一坐,深得很,深得令她有种几乎深入到她喉咙的感觉,顶得她坐立不安。
她不敢了,到是攀着他哭了起来,“姑父,我、我不会——”
瞧瞧她,还会讨饶的,景明帝待她本就是心软,此时见状,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不会呀,姑父教你呀——”他两只大手托着她的t瓣儿,托着她起起伏伏地吃着他的物事。
这一下下的频率,有快有慢,叫顾圆sisi地咬住他的肩头,才将自心底里涌上来的sheny1n声给藏了起来——
可这也是她掩耳盗铃,肌肤之间的拍打声,却是轻易地叫外头的顾如晦听得清清楚楚。
慢慢地,声音越来越轻,是御辇走远了。
顾如晦站了起来,身上的官袍,并不能掩饰他身下的窘状,那一处官袍被高高顶起,他俊朗脸上全是汗水,——这时间,他说不清是什么个感受。
一回身,却是往着凤仪g0ng跑过去。
顾如晦是国舅爷,自是无人敢拦,他进凤仪g0ng无入无人之地,便是在皇后跟前,他竟也是不跪。
皇后见他进来,还让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余他们姐弟二人。
皇后瞧见他的狼狈样,到是掩着嘴轻笔,“三弟,可是瞧见了?”
顾如晦喘着粗气,怒瞪着她,“是不是你……”
皇后到是起身,用手抚上他官袍上隆起之处,“三弟,没想到你还能……”
身下高高隆起之处,被nv人的手给握住,让顾如晦顿时粗喘出声,——然而,他却用力地将皇后推开,面sey沉,眼里充血,“是不是你将圆儿、圆儿……”
皇后被推开,踉跄了一下,栽倒在凤床前,——仿佛是扭着腰身了,她一手拖着腰起来,漂亮的凤眸里掠过一丝讥嘲,“三弟,你真是太糊涂了,我能如何?他才是一国之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能如何?”
“所以,你就要害了圆儿?”顾如晦瞪着她,慢慢平复着自己。
皇后亲自脱了自己的凤袍,露出成shunv人的t0ngt来,凝脂玉一般的肌肤,x前饱满挺实,往下是纤细的腰身,平朝的小腹不见孕育过孩子的痕迹,更不见半点黑se芳草,只见着往下微微鼓起之下包裹着令人神往之处——
她半点都不避讳顾如晦,往凤床里一躺,保养jg细的纤美手指竟是拨开外面的厚实两瓣儿,露出里面护着甬道口的娇羞两瓣儿,——她r0u弄了几下,指间就一片sh意,“三弟呀,你看看,我这里可sh了,你要不要看看?”
顾如晦将地上的凤袍捡起来,扔在她身上,“你得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皇后!”
“甚么p个皇后?”皇后将凤袍甩开,竟是从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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