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收起手中的信,折好,放回信封里,“是茗儿?”
她身形一顿,脸上的愤怒瞬间被疑惑取代:“娘娘……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就只知道傻乐?只知道傻乐,还如何坐得住这贵妃之位?”
阿焕听我这样说,闪过一阵羞窘,随后抬起头,神se认真地问:“那娘娘打算如何处置茗儿?”
“她现在在哪?”
“被我关在屋子里呢。”说到这个,她微微昂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se,“我还b她说出了同伙,一个眼生的小太监,还想跑,叫我抓起来,也扔屋里去了!”
“哦?”我弯起唇,笑yy地道,“那你还挺有本事的。”
“那是,”她哼道,“要没点本事,还怎么做贵妃娘娘的丫鬟?”
“少贫嘴,那药包里装的什么药,找太医看过没有?”
“看过了,是坠胎的药,只是药效不强,要长期喝才有用。”
“好。”我站起身,正了正se,“走,去看看那两个吃里扒外的。”
阿焕关人的是间柴屋,从外上了锁,她护在我前面,开了锁,率先踏进房中。
柴屋不怎么通风,散发着gu木头长期沉淀的腥臭,那两人就躺在木头堆上,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啃着块黑漆漆的烂布。
我稍稍有些惊讶:“你只说把他们关进来了,没说绑成这样呀?这全都是你一个人g的?”
“嗯!”阿焕坚定地点点头。
我啧啧一声,走到那小太监边上,蹲下身,拿起一块木条,在他脸上拍了拍:“虽被阉了,好歹也是个男人,叫一个小姑娘绑成这样,丢不丢人?”
说罢我又看了眼旁边泪眼婆娑的茗儿,“还有你,也别装了,这儿既没有你七大姑也没有你八大姨,就算哭成个泪人,也没人心疼你。”
茗儿痛苦地呜呜两声,便不呜了,眼睛不停朝下瞟,泪珠连成串儿地朝下掉。
我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她嘴里的布上,一把ch0u出来,扔地上。
她剧烈地咳了几声,连带着g呕,口齿不清地道:“咳……娘娘,不是我,我不是……我是被b的……娘娘饶命……”
我啧了声,只觉得吵得头痛:“悄点儿,再嚷嚷就把那布给你塞回去。”
茗儿立马不做声了,望了那布一眼,又可怜兮兮地望向我。
我见她对那布避之不及,只觉里面定有什么乾坤在,于是转头问阿焕:“这什么布,威慑这么强?”
阿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强公公的足袋。”
强公公的足袋?
我也忍不住想g呕了。
想起自己刚刚还上手把这布从茗儿口中ch0u出来,就恶心得快晕厥过去,也没敢去闻,在阿焕身上使劲蹭了蹭。
“娘娘!你g嘛!”阿焕连忙往后跳,一脸惊恐万状的模样。
“叫我擦擦手,下次给你换身新的。”
“……”
“浮光锦的。”
“……行。”
茗儿这姑娘,说起来,也与我待了不少时日,x子如何,有什么弱处,我都是b较清楚的。
于是我很快就从她口中问出了幕后主使——
“是,是贞妃娘娘。她拿我家里人的x命胁迫我……”
我问:“你弟弟?”
茗儿没想到我还记得,慌忙点了点头。
“他病好点了么?”我接着问,“上次叫阿焕给你的银两,拿去治病了么?”
茗儿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个,随后眼泪又出来了,x1着鼻子,尽量把话说通顺:“娘娘,那银两奴婢拿回去了,但叫奴婢的父亲偷偷0了去……全赌没了……”
哦,她似乎是有这么一个赌徒父亲在的。
我垂眸思虑片刻,抬起头,耐心地问:“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你父亲偷了钱,不怪你,你若说出来,我还可以再给你。”
她低着头,小声啜泣道:“娘娘愿意帮奴婢,奴婢就已经很感激了,怎能再开口问娘娘要呢……”
我望了她片刻,若有所思地笑笑,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碎发,道:“那既然感激,为何还帮着别人,害我肚里的孩子?”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擦了擦泪,结巴地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件事,奴婢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就会,就会……”
我补上她的话:“就会杀了你的家人,杀了你弟弟,是吧?”
她狼狈地点点头。
“那你就不怕,”我顿了一下,“我杀了他?”
话锋一转,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我笑笑,没理会他们,继续道:“你以为,你害si我的孩儿,我还会留下你一家人的命?”
“想法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人不犯我我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