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等着他回家,却等到六点也等不到人回来,她怕以後只能躲在家里,又怕被人发现会被捉去做科研。
这样子,她是不是会被困在四面白se而又冷冰冰的房间里,失去自由。
又想到,到时候所有媒t都来采访,她的身分被曝光,一定会被当成妖怪来看的。
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大颗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另一方,梁以凡忙碌了一整天,因为诊所今天有两个医生请假,他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更加没有空去看手机,过了下班时间很久才看到有十通的未接来电。
他着急了,一离开公司就十万火急的开车回公寓。
才推开门就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
身tb脑袋还要快,已蹲到她身旁把人纳入怀里。
「宝宝怎麽了?」
「我我嗝长耳朵了。」
他出乎预料的冷静,可能是因为更大的惊吓都在刚遇到她时发生过了。
白淽眼睛哭得红肿,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跟兔子没两样,他捏了捏红通通的鼻头:「还以为我养的是兔妖呢。」
「那怎麽办?」
「没事,先戴着帽子,尾巴也可以用衣服遮住,我们再想想办法好吗?」
他低沈的嗓音,安抚了她的不安,她一下子就找到了依靠。
安心了就睡得格外香甜,就算熟睡也自觉地往他身上窝去,黏人得很。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古se古香,凉亭四周围绕着轻薄的纱帐。
桃花开得正是yan丽夺目之时,阵阵桃花香伴随着nv子无力的嗓音而来。
「白淽,忘记他吧。」那个叫阿桃的漂亮nv人道。
「你不懂。」
一阵风轻缓的吹来,片片桃花飘落。
「他是人,一个心不在你处的人,忘记他吧。」
梦境非常短暂到这里便结束了,她从梦中醒来,感觉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桃花香。
那nv子给她的感觉很熟悉,而且非常的真实。
梁以凡留下纸条就去了上班,餐桌上温着一碗r0u碎粥。
下午,他请了半天假,去了一趟医学院的图书馆,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资料。
就算是水中捞月,也要试试看。
这一头的白淽正在午睡,那个叫阿桃的nv子又再出现。
场景来到了一片竹林。
竹林里,凉风吹来,竹叶被吹得簌簌作响,在竹海中的竹舍格外的清幽静谧,淡雅毓秀。
阿桃却没有雅兴欣赏,她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你的心到底有多冷y?她为了你要嫁一个不喜欢的夫君,你丁点感觉都没有?」
男子淡淡的瞥她一眼,眼帘下掩。
「告诉她莫要做傻事了,我不喜欢她,不值得的。」
阿桃冷笑,抢过他手上的书掷在地上。
「若我能够劝阻得了她,又何必走这一遭?」
青袍男子无波的眼眸闪过一抺愠怒,他紧抿着嘴角弯下腰把书本捡起,珍视的拍了拍沾到的灰尘。
「我又能如何?」
「ai她。」她又冷笑一声:「做不到是吧?既然你做不到,便和我走一趟用你的方法劝服她。」
男子静默片刻与阿桃说了最後一句话,可是两人身影越来越远,已听不清男子口中所说的是什麽。
当白淽醒来时,青衣男子的五官已在记忆模糊不清,早已想不起他的脸孔。
她到浴室洗了个澡,茫然地回想连续的两场梦境。
洗完澡,梁以凡已经回到公寓,新来的阿姨也在厨房做饭。
阿姨今年五十七岁,孙子最小的准备上初中,她在家闲着无聊看到招聘就过去应徵了,以後晚上都会来公寓做饭。
梁以凡把白淽裹得不透风,针织帽子加上长大衣,这造型在初秋,而且还是在家里确实有些怪诞。
阿姨没想那麽多,因为梁以凡交代过白淽身t不好,容易受寒,所以白淽现在这副模样在她眼中就变得合理。
「这是陈姨。」
「陈姨好,好香啊,本来还不饿的,现正闻到饭香肚子都在叫了。」
陈姨圆润的脸庞和蔼的笑了。
「就只是家常小菜而已,我端出来就可以吃了。」
白淽也跟着笑了,真心实意的喜欢这个新来的阿姨。
「最近白淽怎麽不来诊所了?吵架啦?」
「她有点不舒服。」
h彦凯想起白淽那小身板,太弱了,他说:「感冒啦?现在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叫她多喝水才会好得快。」
梁以凡不屑,答非所问:「你单恋那个呢,怎麽这几天都没有约会?」
说到这个h彦凯眼神就淡了许多:「ga0不懂nv人在想什麽。」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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