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空壳,但眼底若有似无地露出一丝冰冷刺痛的悲伤。「随着国王去世,瓦西里取代国王成为了领导人,并改组国家将国家改制为兹列尼耶人民共和国。」
凯里莱继续刺探着情报:「那你怎麽会和马加迪这个被兹列尼耶国通缉的人在一起?你不也是他们的人吗?应该是要带马加迪回去才对,怎麽会反过来也还要我这个空钥持有人远离你自己的国家?」
「我效忠的人是国王,执行的是国王的命令。与瓦西里无关。」
所以是因为国王去世的关系,难怪会由瓦西里大将接任总统的位置。凯里莱心想,然後继续问:「原来如此。那麽弗尔以及希尔呢?你说瓦西里和羊之部落达成秘密协议,里面包含要把火之空钥及水之空钥交换到兹列尼耶国,这代表他们弗尔以及希尔一定曾经在兹列尼耶国过。他们当时情况如何?现在又在哪里?」
「瓦西里确实有将他们两个抓住,但国王下令瓦西里必须放他们自由,所以你说的那两人早就离开兹列尼耶国了。後续他们怎麽样我不清楚。」
情报不多,但至少知道他们是被放走的。也许他们是在中间遭遇攻击才分开。再分别和他们会合就好。
然後凯里莱询问他最在意的问题:「马加迪曾将长矛刺入心脏而失去理智,他後来做了甚麽事情?他是怎麽回复理智的?」
「我不确定你的问题是甚麽。当初兹列尼耶国的士兵们不断向他攻击,直到他昏迷无法行动为止。」
不可能只有这样,光这样并不能解除心锁脱离心蚀阶段的!诺特的答覆让凯里莱有些失望。
但凯里莱的问题问到这里,已经没有可以再询问的了。
普斯顿继续调整手上的探测器,同时也依思考着凯里莱与诺特对话中的资讯。
队伍继续穿越焦黑的森林继续往前。
一阵子後,普斯顿突然转身走到凯里莱身边。「我好像发现了!」
「你发现了甚麽?」
「就我所记录,每一次太安贝地区发生巨量能量反应时,空钥也会同时发生一样的脉动。我一直ga0不清楚这种脉动是在何时或甚麽条件会发生。但我刚才似乎发现它的规律了!」
「之前在南方难民营发生的争夺战中,米特勒国、尤尼恩联盟、伊佐利以及你们所有人都在那里。而我那天突然接收到南部难民营以及太安贝地区的能量反应,因而立刻传送到南方难民营反应所在位置,然後便成功地发现弗尔还有你们。」
「那天我发现你时,你已陷入心蚀状态。而接着下一次的能量反应,也是同样的马加迪将空钥武器cha入心脏,进而心蚀阶段的那一次。」
「你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是,每一次有新的空钥持有者进入心蚀阶段,将武器刺入心脏而产生心锁时,都会导致太安贝地区产生巨量能量反应,并造成世界上所有古代武器的能量,连带着变得更强大、更混乱。」
「我所记录到共已经发生四次,而空钥共有六把。」
「已有四次……我是难民营那次,弗尔是七号挖掘场,希尔是在葛雷斯国被攻陷的时候…再加上最近的马加迪共四次,这代表还有两次…」
「不,我只有近年才开始记录,假设在更之前就已经有发生,恐怕b次两次更少。所以说风之空钥,跟还没有人找到过的最後一把光之空钥,目前情况是怎麽样还不清楚。」
「风之空钥在那个白se头发的家伙手上,要问他吗?」
这时,ai莲娜突然说:「不用问了。」凯里莱看到ai莲娜,她似乎一直对诺特感到不舒服。
ai莲娜说道:「你们可能没感觉到,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心,好冰冷…虽然很细微不容易察觉,但我感觉他一直都维持在心蚀阶段下。」
凯里莱惊讶地说:「这怎麽可能!」
三个人都看向诺特,看着他那没有灵魂、自我的脸庞。
「原来还有这种心蚀状态吗!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表示可能只剩最後一把空钥了。」
凯里莱不安地问普斯顿:「如果最後一个空钥持有者也进入心蚀阶段,太安贝地区会发生甚麽事?这世界究竟会发生甚麽事?博士!」
「我,我也不知道。」普斯顿不由自主地畏惧起来,如同第一次进入太安贝地区时那样。「按我的猜想,那可能是代表空钥之封印的解除,以及黯空之空钥的解放。但我不知道那究竟代表这世界会变得怎样…。」
哥,考古团的各位,太安贝地区里头到底有甚麽存在?
怀抱着不安继续往前,不知何时,耳边渐渐地传来了音乐声。随着越往前走,乐曲的声响也越发清晰。往前一望,眼前是一个美丽的城镇,以及挂满笑脸的人们—康摩拉国到了。
马加迪看着眼前的景象。「传闻中的康摩拉国,果然是很天真,很脆弱阿……不过至少,蛮快乐的样子。」马加迪心想:也许在这里放下联盟的一切也好。反正我甚麽都不是。马加迪暗自说着,但拳头也不甘地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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