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既没有课,也不着急完成各种作业,正是大学生倾巢出动,占领这个城市各个角落的绝佳时候。别的同学要么在小酒馆社交,要么在桌游馆放松,最不济也是在宿舍吃着外卖追着剧,只有卢米月,一下课就被盛恒捉来他的房子里,这会正被压在床上上下其手。
卢米月悲催的想,同是大学生,却不同命,凭什么就她要在这个最美好的时间以身饲狼!最近这两人忙的不行,她猜他们还是没空找她,连晚上打算熬夜刷的剧都下载好了打算暗爽一整个晚上,谁知道就这么倒霉被他们ch0u出时间来。
她越想越气,想着自己不舒服也不要让这个饿狼好过,两只手挣扎反抗了起来,直把盛恒往外推。
江昭打开房门进来的时候,盛恒正捉着卢米月不安分的手,试图压制住她的反抗,好让他能继续脱她的衣服。
看见江昭进来,盛恒抬起头眺了他一眼,又垂下视线继续招呼身下的nv孩,同时不忘和他打了个招呼:“来了?”
“嗯,开车来的,路上堵了一会”,江昭把车钥匙放下,脱下了外套挂在门厅,带着一丝轻笑反问:“怎么,没来晚吧?”
盛恒回:“没,我刚开始,这会不知道她想到啥了又开始闹腾,你正好来帮我按住她。”
江昭眼神微沉,换好了鞋就大步走过来,边走边责怪盛泽恒:“那是她不怕你,但凡是我先来你看她还敢不敢这样。”
江昭靠近他俩,本来卢米月从看见他进门开始就有点怂了,这会他一靠近直接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直作乱的小手也渐渐软了下来。
卢米月一直都是有些害怕江昭的,如果说对着盛恒还敢挑衅,对江昭则直接安静如j,甚至江昭发狠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微微发抖,倒不是说真有多害怕,就是想他能看她可怜,可以温柔点对她。她是最会审时度势的,有时候看事态不对就能立刻服软,然后劝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卢米月正被盛恒压在枕头上,江昭把手臂从她身后绕过去,让她上半身抬了起来,又从自己k间ch0u出皮带,把她的双手压至身后,黑se的皮带在她莹白纤细的手腕上绕了几圈又打了个结,他绑好之后,卢米月试图挣扎,发现自己的手腕果然动不了一点了,她忍不住刺他:“你捆人的技术这么好,不去做绑匪真是可惜了!”
江昭没搭理她,把她原先枕着的枕头竖立在床头的软靠上,两只手掐着她的两个胳膊先把她从盛恒身下ch0u出来一点,又让她向后靠在了枕头上,接着他瞥了一眼盛恒,盛恒会意,一人扯着一边和他一起把卢米月的牛仔k脱了下来。做完这些后,江昭才盯着她的嘴唇,意味深长地说:“再敢顶嘴一会我让你话都说不出来。”
卢米月果然被吓到,心下委屈,心里好像藏了好多个酸豆豆,正在争先恐后往上冒。于是只见她眼眶慢慢红了。不敢顶嘴,却还是忍不住忿忿地盯着他。
江昭回视她的眼睛,他不明白,明明她是生气的、委屈的,为什么此时他却觉得她如墨的瞳孔明若晨星,他深深地凝望进去,觉得像在旷野里凝视星空。
江昭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只能走出去接。
盛恒沉眸望向卢米月,她的k子刚刚被他俩脱下了,这会只留下白se的蕾丝内k,内k轻薄,隐隐地透露出里面的柔软,像河蚌壳里的软r0u。他忍不住覆手上去轻轻触碰,入手可及果然软软糯糯的,他加重了一点力气。
卢米月受不住,一声嘤咛从唇边泄出,“嗯轻点”。
盛恒下身早就y的不行,俯身从床头拿来了bitao,戴上后就直对着软neng的花核刺入。卢米月还不够sh润,感到下身涩涩的泛着酸疼,好在bitao上有润滑ye,疼了两下后也能勉强适应了。
他伸出双手一边r0u她的r,雪白的rr0u从指缝里泄出,身下动作不停。
她双手被缚住,动弹不得,一双黝黑的秀目确是一直凄凄地望着他。他忍不住心软,问到:“我给你解开手,你别再闹腾了好不好?”
她连忙点头,生怕他反悔:“我保证这次乖乖的。”
盛恒果然伸手到她身后,两下给她解开了皮带。
卢米月觉得,要不说每个人都是斯德哥尔摩患者。她原本对盛恒也没什么好感,但b起江昭,这人顿时显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她故意放娇了声音,“嗯太大了呀”,又用自己一只刚被松开的手去握他的肩膀。盛恒一向擅长运动又喜欢锻炼,此时他俩手撑在卢米月身侧,大臂上的肌r0u更紧绷凸显了出来,她小手一扶不过才能握住他三分之一的胳膊。
“轻点求你”
他果然很受用她甜软的jiao,夸奖到:“宝宝真乖,你里面怎么这么软,嗯?真是aisi你这样子了”。他下身重重的顶了两下,好像每一下都顶进了她的子g0ng口。
等江昭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盛恒还在她身t里大力的进出着,江昭也是上次她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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