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不在,我一个人玩她的时候,她也有晕过去过,现在她应该只是太累,睡着了。”
他又从柜子里熟练地翻找出一管药膏,扔给盛恒:“擦一擦,能好得快点。”
盛恒接过药膏,原先满满的一管只剩下最后一点,还够用最后一次。明天又得去买了,这次得多买几管,以后用到的时候只会越来越多。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药膏挤在手上,本来紧闭的x口因为被反复cha入又拔出,里面的nengr0u向外翻开,原先粉红的r0ub1因为之前的猛烈的撞击和摩擦而充血变得鲜红。他不复刚才施暴时的冷峻和猛烈,轻柔地给她的私neng之处涂上药膏,手指又转着圈轻抚了几下方便药膏被x1收。
旁边江昭看着他的动作,关心的却不是这里。他慢慢走近她,俯下身又伸出手,先是帮盛恒把药膏涂开,接着他的手指慢慢下移,移动到了那个他们之前都没有涉足过的另一个x
“其实,我想用这里”
盛恒有些吃惊,皱着眉头又有些犹豫:“我也没有经验,给这里开ba0她会不会受伤?”
“做好润滑应该不会。到时候可以一起cha进去,不用一个人做另一个人等着了。而且据说那里味道和前面不一样,”江昭的目光有些灼热,他抬头看向盛恒,又邪气地一笑:“难道你就不想吗?”
盛恒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好像确实在认真思考这个提议。江昭也不管他,眼眸深处的yu念翻了又翻,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她前面是你破的处,后面就给我吧。”
盛恒依旧眉头紧皱:“倒不是这个问题”
江昭没等他继续说,就起身拿起床尾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他挑起眼帘斜睨盛恒,又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熟睡nv孩的方向,说:“她不喜欢烟味,出去ch0u一根吗?”
夜晚的都市有一种繁华落尽的逍遥,残风轻抚着yan台上两个男人的侧脸,他们一个坐在yan台的藤编椅上,一个站得松散倚靠着yan台的栏杆。青白se的烟雾模糊了他们的脸,指尖的香烟散发出点点猩红,照耀出他们的眼眸也被染上森寒的红se。
天空漆黑一片,今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
江昭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明明心里想的和将要说出的都是恶行,他却只是平淡无奇地启唇,好像只是在唠着家常:“你知道吗?其实还有很多可以玩的,都是你一直拦着我。b如,现在有一种低温蜡烛,点燃后滴在她的身上,不会留下伤疤,但是温度又b人的t温高,一点一点的烫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她一定会叫的很好听。”
“虽然很想把她肚子ga0大,但是生孩子还是太危险了,等她毕业我们去做绝育手术,到时候可以随便内s,把她肚子灌满jgye,再用塞子堵上,一样能把她的肚子ga0大。”江昭越说越兴奋,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被假想的美丽景象带来的yuwang占据,连夹着香烟的手指尖都微微有些颤抖。
看到盛恒眉宇紧蹙,好像仍然迟疑不决。江昭有些急迫地质问:“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反正到时候你也能接管大权,到时候胁迫她真的太简单了。”
“我反倒是不理解,你现在真是同意她出去找工作吗?社会上可不像学校里,什么人都有。”
盛恒顿了顿,深深x1了一口烟后缓缓开口:“只是权宜之计,不然她闹得厉害,先让她工作一段时间,过了这个新鲜劲知道打工有多辛苦就老实了。”
江昭听见这话,俊俏的脸上g出了一抹邪魅的笑:“要我说我们就应该把她监视起来,再买个大点的房子养着。我在网上看到了一款笼子,很适合她,我想把她关着玩,反正她也不能反抗。到时候她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哼哼唧唧的成天耍小x子,我们想s她哪里就s哪里,想用什么姿势也都可以”
盛恒终于开口质疑了一下:“她是人,又不是x1g,我虽然不太管你那些癖好,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吧?”
“她为什么不能是呢?我想象不出来有什么b让喜欢的nv孩给自己当x1g更刺激的事儿了。”江昭墨黑se的眼珠微微发红,掩埋着心里的那gu期盼和饥渴。
“你还嫌事情不够多吗?再说了她毕竟救过我,我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盛恒低下头摁灭了手中只剩最后一点的烟,少顷却是又点燃了一根,继续在灰暗中吞云吐雾。
“你还念着你们那点旧情?”江昭有些恨铁不成钢:“其实你心里b谁都清楚,不管是我和她,还是你和她都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长久。”
“盛恒,你不会还在做梦她有朝一日能原谅你吧?她就算现在装的再柔顺恭敬,一旦有机会逃跑,她只会毫不犹豫地甩开你。好久之前我就用事实向你证明过的,难道你都忘了?”
“前段时间你不在的时候,我陪她住院,她好像已经有些依赖我了,可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不像你,她一撒娇一佯装,你就找不到北。”
“没有nv生能接受这种关系,更何况是高傲如她。我们永远不能和她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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