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检查出来,他们上了回酒店的车。
黎见卿靠在后座,手机里充斥着徐婉云的消息:“你不想和我说什么吗?我以为你会像我妈一样,要求我别再做记者的话。”
“没有。”陆微之说,“你好像挺喜欢你这份工作的。”
“为什么?”陆微之稍顿,“应该和你家里无关。”
外景记者风吹雨打,麻烦和危险都少不了。哪怕她想要与世无争,不是非选这个行业不可。
“分开的,和我家,和你都是分开的。”黎见卿b了个划分的手势,“这是我自己的一个地方,我在——”
黎见卿不是个新闻理想大过天的人:“拓荒。”她想了想,“我发现我还蛮喜欢这种亲手去触碰的感觉。”
黎见卿出生长大,经历的不是y沉的低谷,即是绚烂的虹影,都很空无。
但做记者,所采访的人,所报道的事和物,都是她亲自面对、可以触碰到的,就像前段时间去助农采访,蹲在稻田里,感受翠青的稻叶拂过脸。那是和坐在家里吃进口的贵米毫不相同的感觉,贴着地的时候,她可以不想太多。
陆微之见过黎见卿在家写稿件,她甚至不会选择电子输入,因为喜欢一个字一个字由手写落到纸面的感觉。
黎见卿打了个呵欠,陆微之张开手,她爬到他腿上坐着。
“累么?”
“累啊。”
陆微之别有深意:“你知道我问什么。”
“也累。”黎见卿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我好累哦,陆微之。”
她疲惫地歇在他怀里,发尾扫过他的颈:“累了就睡一会儿。”
黎见卿哼道:“还没洗澡。”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帮你洗了。”陆微之轻闻她的发顶,“不算臭。”
“当然不了!”黎见卿直起身,为自己正名,“什么叫‘不算臭’,我昨天才洗的头发。”
不过她也懂陆微之只是逗她:“我要是睡了,可不止一时半会,可能要睡七八个小时。”
“嗯。”陆微之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醒来也会看到我。”
他拨开黎见卿的碎发,直白说道:“累了就休息,开心就笑,不开心就不笑。很难么?”
“对你当然不难。”黎见卿戳一下他的嘴角,“陆少爷,你不想笑又没人敢b你。”
“也不会有人再b你。”陆微之盯着她,“包括我。”
“那,你的意思是”黎见卿眼眸微转,“我也可以想作就作,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折腾你就折腾你吗?”
陆微之轻扬眉:“你还挺会举一反三的。”
黎见卿捧起他的脸,b问道:“对吗对吗对吗?”
她的眼睛光亮闪闪地看着他,陆微之有点笑:“你不是不演了吗?”
“我没演啊。”黎见卿眨眼,“我说做真实的我,但我总不能去整容,我的眼睛本来就是这么大。”
黎见卿脸上还沾了点脏迹,她凑近陆微之:“不信的话,你近点看。”
黎见卿的眼里一汪浅浅的水,像月下溪,映出陆微之,温润的呼x1缠起来,两人的唇贴上。
陆微之抬手,握住黎见卿的后颈,g着她的小舌头,在唇间往与来。
亲了很久。
分开时,黎见卿微喘,陆微之咬了口她的唇,有点算账的意思:“看到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你担心,很高兴?”
虽然黎见卿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有感觉到他的在意:“有吧。”
“离婚协议?”
“我说过,上次和你分开就分开了,我也没想到我们后面会突然结婚。”黎见卿说,“婚后,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只是普通地试探你嘛。”
陆微之嗯了声:“试出什么了?”
“试出,你也有点ai我。”黎见卿不能用百分百确定的语气。
“如果你试不到呢。”
“会走啊。”黎见卿直说,“这又不是能强求的。我不只强求不了你,也强求不了我自己,如果我对你没有ai,我一样会离开。”
陆微之的指尖绕着黎见卿的头发,她说:“我现在是开心的。也答应你,不会再有隐瞒”
“但反过来,你要是再觉得我很好糊弄”
“我不需要糊弄你。”陆微之微笑,“所以,不会。”
黎见卿g住陆微之的小指:“拉钩上吊。”
陆微之以为黎见卿只是做做样子,但她颇为郑重地和他印了拇指,完成这个仪式。
两国都有核武器才能保持和平。
黎见卿窝在陆微之怀里,困意又涌上来,她抓住他的手:“我喜欢你这样拍我。”
陆微之的手放到她背上:“使唤上我了?”
“不可以吗?”黎见卿迷糊地咕哝,“今天你自己说我是你老婆的,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给你被使唤的机会了。”
“你还用想作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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