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已经很感兴趣地往她的床去了,艾莉雅急急地追过去,想要把他请出自己的寝室。哥哥,已经很晚了,她终于扯住他的胳膊,我要睡了。
安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暴躁在每日的战士训练中发泄了不少,在艾莉雅发育之后,两人的差距越拉越大,他反而不怎么和她动手了。但他的手臂开始用力,肌肉很硬,似乎轻而易举可以把她击倒在地。
艾莉雅松手之后才发觉不妥,而安托已经掀开了床帐。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你不能动!她是爸爸的!
父亲的?安托透过缝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沉默一会儿,才回答她,艾莉雅,说谎可不好。
究竟是你的,还是父亲的?
是我要给父亲的。艾莉雅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她不是很想要放弃自己的宠物,但与其让希格依被安托弄上手,倒不如早点按照原本的计划把她派到父亲身边,看看能不能发现那个孩子的踪迹。
有些事情,只有女人能办到,而我们我们是父亲的孩子,我们可以要钱,可以要资源,甚至可以违抗他,但我们不可能让他把他的私生子交出来。艾莉雅认真地说。安托回过头来,他也在认真地听着。
艾莉雅趁机加上砝码,她还是处女,是我的同学天赋非常普通。这种事情很常见,父亲是不会怀疑的。
有段时间,亚博最宠爱的情人是和安托同院的一名蛮荒斗士。他非常喜欢她麦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身体,艾莉雅偶尔会见到那个女人平淡地穿着战斗装束,身体涂抹着大片图腾,在属于父亲的那侧塔楼行动。
安托又扭过头去看帐子里面,烛光只能照亮很有限的部分,艾莉雅看到他的腮边鼓了起来,他在发泄式的咬牙,没关系,我可以用别的地方。
说完,他一边扯开半边床帐,钻了进去。
在宽敞柔软的床铺之上,他所看到的少女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因而不安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
因为希格依显然有些喝醉了,艾莉雅把她弄过来的时候还稍微花了点心思,用捆扎帷幔的宽丝带把她的双手绑到了床柱上,又害怕她随便发出声音,还找了团东西塞住她的嘴巴,在外面又用丝带固定了一次。
希格依迷迷糊糊地半睡过去,这些加在身上的束具倒也没有觉得难受,只是在外面人谈话的功夫,她越来越觉得小腹憋涨,才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去上厕所。
这张古董床整张都是特制的铁木质地,质地介于金属和硬木当中,色泽低调不刺眼的同时,还能防止虫蛀和腐烂。希格依的力气甚至没能让它发生轻微的摇晃,于是她滚了滚,想要从仰躺变成其他姿势,免得尿意太过强烈。
但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沉重,她滚了几次,终于蜷缩起身体,才发现嘴巴里面堵着什么东西,已经被涎水浸得湿滑。
希格依等了一段时间,意识虽然清醒了一点,但尿意也越来越明显,外面的谈话声被床帐吞了大半,她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低语声。她苦苦捱了一阵子,只觉得腹部已经快要爆炸了,而尿液已经溢出来一点,只能依靠不断地收缩阴部才勉强能忍住。好不容易对话似乎终于结束了,她才开始认真挣扎起来,企图提醒艾莉雅自己的存在。
然后床帐就被掀开了。仅仅掀开了一个角就停住了,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希格依早就嘴巴酸痛,外面的那层丝带已经被涎液浸湿一圈,呈现出比普通情况下更深的深红色,而她精挑细选出来的那身长袍,也在挣扎中散了开来。
纯正的黑色边缘被光一照,呈现的是闪着光的蓝绿色一样的奇异色彩,像是沼泽深处泛出的油彩一般,在数层粘稠波纹一般的褶皱当中,安托看到了一对洁白的,轻轻晃动的软肉,它们被布盖着下半,但色泽浅淡的乳尖和乳晕却暴露无疑,酒精使它们呈现出微微的兴奋状态,小巧的乳尖就像是幼鸟初生时无害的喙一样,看起来好捏又可爱。
在那之下,是她曲起来的腿,在烛火的照耀下,丝袜散发出完全不一样的光,半透的布料充分展示了希格依优美的曲线,她丰润的大腿和转折得宜的小腿就像是被格外强调了一样,被拉伸变薄的布料将她珍珠样的肌肤光泽透出一点,反而显出了她的白皙娇嫩。
而在这两处躯体中间,她她什么都没穿,大腿交叠的部分露出了一小块肌肤,嫩嫩的,往里面收着,像是一口倔强的蚌,还没准备好被人开启。
那里一定很温暖。
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安托就硬了起来。
艾莉雅的存在对他无法构成威慑力,他想要她的东西,从来也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但把眼线送到父亲身边这个计划听起来很不错,最起码,一个新情人可以稍稍分散父亲的注意力,让他不要把全部精力都花给那个传说中血统很特殊的女人身上。
妹妹的声音略微有些刺耳,安托皱了皱眉,这个表情又很快因为帐中人含着惊恐的注视而变成一个冷笑。没关系,我可以用别的地方。他说,整个人滑到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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