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身体里,原予的腰也被拖着贴在言雨楼的身体上,翘起来的阴蒂摩擦着他错杂的阴毛,鼓起的小腹被平整的腹肌压着,里外一起施压,她的脑子都快被压扁了。
原予两只垂在床下的手从冰凉开始慢慢回血,挥舞着抬起来,环住言雨楼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那些无处发泄的痛感和快感都从她的嘴巴里转换出来,落在他的锁骨上,那平整的一根骨头,由光滑的肌肤包裹着,被她的尖牙啃得斑驳。
看她有力气胡闹,下身也是适应了,另一条腿自觉张开,给他留了足够的空间运动,言雨楼的两只手都放在原予的头上,一只抱着后脑,一只握紧后颈,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和床中间后,腰部瞬间开始发力。
他腿间的东西又长又粗,缓缓几次打开穴口后便整根自如的出入她的穴道,两片阴唇被拍打出来的泡沫水黏在两边,完全不阻碍抽插的动作,他总是喜欢整根抽出,在穴口打磨几下又重重的埋进体内,那翘起的龟头一路勾着刚刚被拉扯到极致的穴道,再毫不留情的推回去,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原予被刺激得死去活来,又被固定得动不了一下,连呻吟都堵在了他的锁骨上,只能用力咬下去,牙印越深,她的火就越大。
他自己也时不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全部都交给原予的耳朵听,呼吸间沉重的热气烧的左半边耳朵滚烫,他抱她抱得越来越紧了,腿间的抽插却不见减缓。
楼上床腿摇晃的声音已经消失了,男人女人的呼吸声透过床板往楼下洒,原予突然松开了他的锁骨,压着声音,
“那楼下?”
“楼下没人。”
他说着,也插着,也抱着她突然翻了个身,将自己压在了身下,原予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的体重都交给插在身体里的肉棒,落地的一下简直要被戳穿。
她趴在言雨楼的身上忍不住的干呕,头发全都散落在他的脸上,露出了被用力压着时,在褶皱床单上压出痕迹的后背,言雨楼的手指顺着她背上的痕迹慢慢往下摸,指腹描绘着皮肤上的凸起和凹陷,本来就已经被刺激到极致的身体更是抖个不停,双腿间一次次的打颤加紧,他已经不控制了,放松了身心,没用一会就被她夹着射了出来,深埋进身体里。
原予刚刚支起一点的手臂又软了,无力的瘫软在言雨楼的身上,被他抱着颠了颠,转身放在了他那半边床。
“凉……”
她累得睁不开眼,垂着眼皮马上就能睡着,言雨楼拉着被子将她裹住,手心在小腹上揉。
“嗯……?”她想要睁开眼睛。
“没事,睡吧。”
他拨开缠在原予脸上和脖子上的头发,全部揽到脑后,将枕头摆正,放到她头下。
夜渐渐深,她睡得熟,靠他越来越近,两人身子交叠,滚到床边,言雨楼半个背悬空着。
手插到她身下,环住往里一扔,她丝毫没有反应,男人的胳膊向她那边一环,床对面柜子上的电视遥控器毫无征兆地掉落。
言雨楼的动作止住,此时周围的声音已经停止,整座山都是安静的,阳台往里灌着风声,他头顶的墙上,传来长指甲划墙壁的声音。
夜色越晚空气越冷,他拿过被子将两人围在一起,胸膛贴着原予的后背,她露在外面的胳膊被冻得冰凉,感受到热度后第一时间却是摸向自己的脖子,像是用力得开掰动着什么。
“别掐我……”
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完全趴在床板上。
睡梦中原予感觉到有敲门和喊话的声音,可眼皮却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用尽全力翻身,被被子包裹到发烫的腿终于伸出来,夹住外面冰凉的被子,舒服的继续沉睡过去。
以她个体的经验来说,往往觉睡得越沉,现实中过去的时间越少,等到她自然睡醒去门口开门时,外面的方惟昭抱怨的也不是很明显,
“我的姑奶奶啊你睡得是有多沉,我在门外敲门又打电话,打了十五分钟了!”
“我没听见啊。”原予打哈欠,招呼着她进来,“你先坐一会,我洗个澡换衣服。”
“你等会,你晚上碰没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方惟昭眼下有黑眼圈。
“感觉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脸颊上带着点高原红,抽了我一巴掌,又掐我脖子。”
“我也梦到了!”她激动地站起来,“我梦到她站在电视前摆弄,声音特别大把我吵醒了,我一睁开眼睛电视真的开了,而且昨晚那么冷,空调也是打开的,我觉得不可能自己开!”
原予的手摸在脖子上,浑身开始发凉,她迷茫地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在镜子前站定,腿根处还有没消下去的红印,内裤和睡衣却不知道何时套回她的身上,还都换了新的,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原予根本来不及思考,飞快拉开门冲出去。
方惟昭也没怎么睡醒又困,刚歪倒在床上准备眯一会,被响声吓得蹦起来。
“那个小女孩!”
原予没理她,先环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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