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球运停在了第二杆上,她啧了一声,看起来应该是失误了,撇撇嘴坐了回去。
“小兄弟,该你了。”男人还在往球杆上慢悠悠地擦粉。
贺崖直接站起身走上前去,简单地扫了一眼台上所有球的位置,和刚才谨慎万分的nv人不同,很随意地停了下来。
看着贺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唐绵的心也快提到了嗓子眼儿,两只手握成一团不断使劲。
“啪”地一声,白球jg准地将10号球送入袋,唐绵欣喜得睁大眼睛的同时也看见对面男人的脸上还笑着,似乎也并不意外,“不错嘛小兄弟,挺会打啊。”
“下一杆还是我的。”贺崖拎着球杆一边擦粉一边绕到桌子的另一侧白球的位置附近,这回则是连看都没看就弯下了腰。
男人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才进一球就这么装b。”
唐绵才刚因为平分而松了口气,却又见贺崖球杆一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见球t入袋的声音,台球厅老板走过去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属于贺崖的15号球。
此时唐绵相握的掌心开始不自觉地出汗,她从不知道台球这项运动竟然会这么紧张刺激,让她心跳都开始不自觉地加速了起来。
“三千。”贺崖的声音毫无波动,就好像只是在机械x地报数,眼睛里只有停留在桌上一角的白球。
男人的表情这时有点僵了,一旁的nv人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的,他下回不可能再进了,才领先一个球而已,你待会儿上去之后再追回来就行了,问题不大。”
贺崖听见了nv人的话,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他非常清楚这个nv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现在白球的位置有些棘手——对他们来说。
当贺崖第三次把球打进洞的时候,唐绵已经惊喜得跳了起来,双手还不忘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影响到贺崖的发挥。
“六千。”
nv人的脸se也开始不好看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边表情已经完全垮下去的男人,还是强打起jg神安慰道:“这不是才两个球的差距嘛,问题不大。”
这头话音未落,桌子的方向又传来了球落入袋中的一声闷响,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裁判从袋中把球拿出来看了一眼,似乎怕他们不信,还特地举起来全方位地展示了一下。
唐绵看着那写着数字13的球,再看向贺崖的时候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像大灰狼一样的学生,简直已经可以说是台球之神了。
“九千。”贺崖报出数字的语气无b平淡,却在不断给予男人致命的压迫感,“还玩吗,兄弟?”
“n1taa故意的是吧!”男人顿时b0然大怒,一把从座位上站起来三两步走上去抓住了贺崖的背心,“你故意ga0我是吧,装什么不会打球,n1taa这是诈骗!”
贺崖b男人高出一截儿,被男人揪住背心领身t依旧挺立如松,垂眸冷冷地睨着他,“松手。”
“我松你妈的……”
后面两个字男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腕就被贺崖一把攥住,唐绵只看见少年手臂上的肌r0u线条猛地一紧,男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啊、啊啊!疼!松手!你松手!”
“哎你怎么还动手呢!”nv人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几个同行的男人纷纷一副准备随时伺机而动的样子。
贺崖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身子斜靠在桌边,手上拄着球杆,一副谁也不怵的样子,只有老板赶紧出来赔笑脸打圆场:“哎哎哎各位火气别这么大嘛,咱们都是来娱乐的,开心最重要嘛,是不是!”
“老板,你看看他都动手了我们还怎么开心啊,你赶紧去帮我们报警,我们还就不信了,诈骗还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nv人的音调拔得很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看呆了唐绵。
“可是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呀!”贺崖还没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小绵羊弱弱的声音,“我都看见了,是那个男的先冲上来抓贺崖领子的。”
b起nv人尖锐的声线,小绵羊软软糯糯的声音立刻拯救了贺崖的鼓膜,他回过头就看见唐绵一脸正义地盯着nv人,一点儿也没有之前刚才那gu怯懦的劲儿了。
“你们是同伙当然这么说了!”nv人也恶狠狠地瞪着唐绵,“还有你,你装作不会打台球,骗我们上套,你们这对骗子,我告诉你,我们一毛钱也不会给你的!”
“什么钱?”男人的手腕总算缓了过来,刚才扭曲的五官也恢复了正常,“你说什么呢,咱们不是来打台球的吗,也没说过要给钱,这不是娱乐局吗,你们知道赌博犯法吗?”
事到如今唐绵对这个男人的无赖发言都已经麻木了,总觉得他不管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好像在意料之中。
唐绵已经彻底对这两个人无话可说了,却听一旁的贺崖哼笑了一声,用眼神给男人指了一个方向,男人看过去,目光就对上了一个漆黑的摄像头。
“咱们这店小,有的时候会有些小偷小0的人混进来,所以我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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