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儿,我自有管她之权。”庞天化接道:“令爱此刻是武林同道生死所寄,天下安危所系,李盟主之命,在此保护于她,自是不能让你杀了她。”毒剑白湖冷哼一声,收回长剑,唰的一剑,疾向白惜香刺了过去。庞天化拐杖疾起,封开长剑。白湘剑芒倒转,疾向庞天化攻了过来,招术诡奇辛辣,眨眼间攻了八招。庞天化被他八剑快攻,逼得向后退了两步,心中暗暗惊道:此人剑招,果然恶毒。拐杖疾起,反击三杖。两人就在小室中展开了一场恶战,剑气拐影;刹那间,漫弥全室。素梅、香菊,抱起了白惜香,躲在病室一角。玄衣龙女却望着两人凶险的恶斗,呆呆出神,不知如何是好。白湘初攻几封,虽然恶毒,但还不是杀手,但过了几招之后,剑势更见凌厉,招招都攻向庞天化的致命所在。庞天化原无意和他以命相搏,只想阻止他杀死白惜香就是,哪知白湘的剑招,愈来愈见恶毒,稍有疏忽,即有性命之险,迫得全力反击。房中狭小,白湘手中宝剑轻灵,在狭小之地,运用较为灵活,那旁天化手中拐杖,较为笨重,运用起来不甚方便,吃亏甚大。白湘剑招愈来愈是恶毒,庞天化渐觉不支。玄衣龙女心知丈夫杀机已动,今日如若杀了庞天化,势非闹出大事,当下唰的一声,抽出宝剑,正待出手干涉,突闻一个冷冷声音,道:“住手!”庞天化闻言住手,一收拐杖。白湘剑势劲急,收势不及唰的一声。刺中了庞天化的左肩。寒光闪动,鲜血泉涌而出。只见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疾涌而至,击向白湘右腕。白湘觉着劲风,心想让避,已自不及,只觉手腕一麻,长剑突然落地。转头望去,只见李夫人面色冰冷,站在门口。白湘面色铁青,缓缓道:“李夫人吗?”李夫人淡然说道:“不错。”毒剑白湘捡起长剑,觉出右手麻木未消,还难运剑,缓缓把长剑交给左手,冷冷说道:“李夫人的指力强劲,一举间能击落在下手中长剑,那是足见高明了。”李夫人缓步行入室中,道:“阁下在黄山世家之中动手,那是未把黄山世家中的人放在眼中了。”毒剑白湘道:“在下久闻黄山世家之名,今日有幸能领教夫人几招。”李夫人大感意外,微微一愕。又恢复平静之色,道:“你要和我动手?”白湘道:“不错。”李夫人道:“你右手暂时还不能运剑,三日之后,才可完全复元,那时再行动手如何?”白湘道:“不用了!在下用左手也是一样。”李夫人一皱眉头,道:“我和令爱是忘年之交,不能和你动手。”白湘道:“那是小女的事,和在下有何关系?”李夫人道:“你一定要迫我动手吗?”白湘道:“不错。”李夫人目光一掠玄女龙女道:“你们夫妇一齐上吧!”白湘道:“此乃我白湘一人之事,与我妻子何干?”李夫人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动过手了。不愿再抡刀动枪,但你这等苦苦逼迫,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你们夫妇同时出手,或可接我几招,如是你一人出手,只怕难以接我十招。”白湘道:“在下如死在夫人手中,那也只怪我白某学艺不精,怨不得他人。”长剑一起,唰的一声,直向李夫人刺了过去。李夫人赤手空拳,肃然而立,直待长剑近身,突然向左一侧,巧妙无比的避过了一击。白湘一剑落空,长剑不收,忽然一折,由直刺,变成横斩之势。这一招恶毒无比,李夫人如若不纵身跃避,大半要伤在白湘的剑下。这时,庞天化已经在伤处敷好药物,眼看白湘剑招恶毒如斯,心中大是气怒,暗道:这人蛮横至此,非得受次大大的教训不可。忖恩之间,突见李夫人纤手一屈,弹了出去。一招后发先至,李夫人那纤纤玉指,正弹在剑身之上。白湘手中长剑,似是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反震之力,长剑直荡开去。长剑似脱手欲飞,但白湘却用力握紧长剑,不让它飞出手去。只见李夫人微屈玉指,又弹出了一指。一股疾劲的指风,正击中白湘左腕。毒剑白湘只觉腕间一麻,再也无法握紧长剑,脱手落地。李夫人面色冷峻地望了白湘一眼,道:“你认输吗?”毒剑白湘此刻已知自己武功,实是和人相差很远,同时双腕麻木未消,难再用剑,心中虽是气忿,但又不得不认输,回顾了玄女龙女一眼,冷然道:“你是要女儿还是丈夫?”玄女龙女呆了一阵,道:“难道你就不念骨肉之情,就这般决绝而去。”白湘怒道:“你如要女儿,那就别要丈夫了。”转身冲出室门而去。李夫人缓步行入空中,淡然一笑,对玄衣龙女说道:“你该追随他去。”玄衣龙女道:“女儿和丈夫实叫我难作抉择。”白惜香突然接口说道:“跟他去吧!”玄女龙女道:“你父亲脾气虽然燥急,但他对你关爱甚深,这些年来,他为你寻求名医、灵药,日夜难以安枕,你可瞧到两鬓间添了多少白发?”白惜香道:“让他离此正是女儿的孝心。”玄女龙女道:“为娘的怎得看不出你有半点孝心?”白惜香道:“爹爹性情躁急,一两句争吵之言,拔剑就要杀人,再过几日,天下英雄都要来黄山聚会,以爹爹为人生性而沦,只怕难免和人争吵,他可以责骂女儿,只怕别人不会受他之气,那时,势必要引起冲突。”玄女龙女黯然叹息一声,道:“你爹爹生性如此,那也是没法的事,但为娘的和他相处数十年,却觉不出他有什么难以使人不能容忍之处。”李夫人淡淡接道:“如非看在令爱份上,今日白湘就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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