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羽幸生,我让你善待后g0ng以稳固前朝,给你出谋划策。你倒好,偏偏就冷落我这个再世nv诸葛,去谁那儿都不来我这儿,我咒你永世不举,下辈子也不举……
“娘子,你再捋下去,这一缸子水都快被花瓣给填满了,”阮儿眼见着一大筐子玫瑰被夏绥绥一朵朵扯得粉碎,很是心疼,“这花是按g0ng按时间发放的,若今日用完了,明日娘子就只能泡清水了。万一圣上来……”
“泡清水怎就不行了?我难道还能熏走他?”夏绥绥跳出木盆,抓起筐子就要往水里倒,“反正明日圣上也不会来,后日我看他也不会来!g脆就用掉算了,省得为他日日费功夫!”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屏门前。
羽幸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啊——”
夏绥绥惨叫一声,掀翻筐子,二话不说就跳回盆里。阮儿被溅起的水花泼了满头,一时自顾不暇,连安都忘了请,更不记得找衣服给她遮羞。
此情此景,简直不能更狼狈。
水汽氤氲之中,羽幸生还真像一只狐狸,清俊的脸上两只长眼几近入鬓。他笑起来嘴角向一边歪,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牙齿,弧度优美中带着狡黠。
夏绥绥又气又恼,但心知这不是生气的时候。这男人太狡猾,若稍稍大意,就会让他再度溜走。
“阮儿,还愣着g什么?”她扭动了下僵坐在水盆里的身t,“快叫几个人来,伺候圣上休息。”
羽幸生眉峰微挑:“只是几日未见,夏美人怎么就忘了规矩?朕来你g0ng中,难道只该g0ng人伺候?”
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调戏她。
诶等等,调……调戏?
夏绥绥满心的愤懑骤然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雀跃狂喜:这坨千年寒冰居然在调戏自己?!有戏!
“请圣上移步寝殿稍作休息,妾身梳洗完毕即刻来伺候。”她给阮儿递了个眼神,这丫头也算是有长进,立刻叫来了两个力气最大的g0ngnv带羽幸生去寝殿,提防着他半路改了主意。
夏绥绥立刻抹g身子,挑了件珍珠白带银线刺绣的寝衣——虽然也是薄纱,却因为繁复的绣花而含蓄不少。阮儿则是借口要替她梳头敷粉,顺手就从妆匣里取了那包春药,塞在自己的腰包里。
g0ngnv们端上盥洗器具和寝衣。羽幸生立于榻前,只管懒懒地伸直双手,让夏绥绥围着他忙活。
取下了发冠、腰带、外服、内袍,还有一层薄薄的蚕丝里衣,他突然按住她的手,不让再脱下去。
“剩下的让g0ng人来即可。”他的声音很凉,b先前多了太多距离感。
眼见有机可乘,夏绥绥哪里会肯:“圣上是嫌妾身伺候得不够好吗?”说着并不退让地往他腰间够去。
手腕被狠狠地抓住。
夏绥绥以为自己就要被羽幸生丢出殿外,结果他只是将她拉开,让一旁的内侍上前伺候。
刚才她那一0虽然未能得逞,指尖到底是隔着薄衣擦过了他的皮肤。他……应该有那么一点感觉吧?
待羽幸生更衣完毕,g0ng人们便退下了。阮儿留在房里灭灯,见羽幸生自顾自地已经躺下了,赶紧将春药塞到夏绥绥手里。
“怎么用?”夏绥绥用唇语问她。
她也用唇语回道:“不知道!”旋即退了出去。
夏绥绥几乎要两眼翻白昏厥过去:这该si的蠢蛋!拿了春药却忘了问用法!!还以为她变机灵了!!
好不容易羽幸生来了冷凉殿,忍气吞声战战兢兢将他留到现在,居然最关键的一步出了岔子!!
夏绥绥攥着那包药,牙齿咬得“咯咯”响,满脑子都是把阮儿吊起来毒打的画面。
若不知道使用方法,这东西捏在手里亦是危险,她只能将它又塞回妆匣里。
待夏绥绥爬shang,发现羽幸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装睡,而是睁着一双美目等着她,更是愈发郁闷到窒息。
“圣上请早些歇息吧。”在直接用强和迂回战术之间,夏绥绥选择了后者。
圆房之夜的强势进击适得其反,不能再来一次,否则彻底败了羽幸生的兴致,她可想不出方法再哄他来冷凉殿。
说着她放下床帘,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紧闭双眼。心却像被几百只蚂蚁在啃噬:这腹中孩子已一月有余,再等下去真是要瞒不住了。可是羽幸生实在令人难测,没有春药助攻,自己毫无把握能一鼓作气拿下他。
寂静黑暗之中,极轻的呼x1声都显得突兀。
夏绥绥绞尽脑汁亦是无解,睡意却悄然袭来。
就在她半迷糊半清醒之时,身旁人却忽然将我被子掀开一角,如一团云般轻轻覆了上来。
他的气息温暖有力,却又带着一丝未知的冷冽香气。
夏绥绥下意识地伸出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满心的讶异将困意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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