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一个人杰森!这个在幕后的黑手一定是他!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对他的事情更清楚了。“我知道是谁了!”他真的知道了!一定是杰森。他临时要他回公司开会,接替原本该由他主持的会议一事而怀恨在心,因此才找来这些女人。“就算你知道是谁,那也肯定是你得罪过对方。”艾琳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轻松地说;“中国人还有另一句话,可以形容你这情形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中国的谚语她背得虽然不多,但是一些常用的词她用得倒也挺顺的。“这么说,你相信我所说的。”“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对往事吃味不是聪明的做法,不过由此她倒是可以知道,他以前还真称得上是花花公子所谓山河易改本性难移,以前他看尽众花、享尽艳福,却没给过任何承诺,那你也别妄想他会对她有什么特别礼遇。以前,她算是个死心眼的人吧,对自己前生的情感虽然已经放下,但是在心里仍有阴影在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被另一个男人背叛,已然成为她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时最大的包袱。说放就放实在不太可能,尤其是当她得知维克的花名册上的女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上许多时,这包袱更加的沉重!再说,她期望的是一生一世的神圣,虽然她做了折衷愿意冒险,可这并不表示她就不怕伤、不畏痛。“那你该相信我在你之后,并没有和任何女人来往。”维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但是他男人的直觉又告诉他,她想听的就是这话就好比,他认为承诺一辈子是遥不可及的誓言,但是女人们偏就是吃这一套。“我说我爱你,并不是一时的敷衍之词。”“这我当然清楚。”若是不清楚,又何必逼他说出真心话?“只不过,你对于表现‘爱’的方式,可真让我不敢领教。”连夜从她身边逃开,直奔纽约,这叫什么?“我”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但显示了自己的懦弱,也伤害了她,但是,当时的他实在太过慌乱,因此,只有选择暂时逃避一途,先让自己冷静、冷静,有了思考的空间后再行打算。可真等他上了飞机后,那感觉却豁然开朗,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再简单不过了他知道自己爱她,那么他该做的不是离开她,而是回去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他的心意。“我是一时心慌意乱不过,我已经想清楚了。”“你想清楚了?”唷,还真快!她还以为自己还得再和他耗上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想通了。“那很好。”她的反应没有他所想象的那般欣喜若狂,她的表情显示:仿佛他说的只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好吧,就算她的反应没他所想的激烈,那么她至少该多少说些什么吧?“你没别的话要说?”“我要说什么?”“你总该表示点意见吧?”“表示意见?我说啦,很好。”当然好,人总不能欺骗自己过日子。“就这样?”这情形好像曾经有过就那次,他以为她会对他们的“新关系”发表意见,不过,她的的应正如同现在一般。“我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觉。”他已经对她坦白了自己的感情,多多少少她该有所回报。“哦这一点,你绝对不必怀疑。”她状极暧昧地说:“我对你可是很有感觉的!”她只是“帮助”他理清自己的感情,可没必要她就得在他面前剖析自己。“说真的,你以前那些个糜烂的男女关系也不全然是件坏事。”“我说的不是这个!”这女人是存心气死他!“你明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要听的不是这个?”她开始和他打哈哈。“那你要听的到底是哪个?”这男人还真不干脆,想知道什么明问不就得了,还故意弄得这么神秘。“你要说明白点,你知道的,我年纪小,书又读得不够多,所以比较笨,你要是不讲明白,我根本猜不出来你到底想听哪些。”“好!”听她这么一说,他的脾气也上来了!“我也要听你对我说你爱我!”“我爱你?”这句话现在说起来总觉得有点心虚,她是对他颇有好感这有一部分还真的得归功于他的“技巧”可这程度有到“爱”这么浓烈吗?好像又差了点。“维克,你扪心自问,你做了什么足以让我爱上你的事吗?”连最基本的献殷勤都没有了,竟然放指望她爱他?这男人还真的不是普通的自大不过,这一点从他说出那句什么只有他能和她上床时,她就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了。“没有,绝对没有。”虽然她并不要求一定要有什么鲜花、月下散步、烛光晚餐、山盟海誓之类的过程,但是维克除了会命令她之外,便只会吼她。要她地一个这么对她的男人说“我爱你”?又不是有被虐倾向!好歹,他也该做些令人感动的事吧?“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又来了,女人就是这样,才对她好一点,她就得寸进尺。“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得到!”“这种事还要我说?”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自己慢慢想吧。”说完这话,她便用力将他推出房门。当她当着维克的面用力甩上房门时,禁不住要说:“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笨!”“维克,真是难得!”杰森对于能在一大清早真的挺早的,也不过早上六点便接到维克打来的电话,感到相当讶异。“怎么,有什么急事吗?”他猜想,除非他找去的那几个女人泄他的底,要不然他可是很有把握,维克根本不清楚他这几天飞来的艳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什么急事,只不过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如果可以,维克真的不希望找上杰森,因为他知道杰森绝对会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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